绚烂的红云,那金红色投影在河边,被波光潋滟的河水咬碎,浮光跃金,在远处青山薄雾若隐若现间是一幅优
“这里叫‘芝境云堤’,是我命名的,园子开工前皇阿玛带阿哥们在园子里游玩,命我们为此景取名。我地‘芝境云堤’被皇阿玛许 了。”
看了十四那得意的样子,仿佛是为自己的孩子取名一样开心。
十四撩衣自然地轻轻弯身跪坐,又侧过身避开伤口侧坐,眉头飘过浅浅痛楚,又极力掩饰着观赏落日美景。
栈桥两岸河边满是淡紫色地芦苇,风过出舒展了腰肢漫舞。反是有着田园地味道。
我不由哼起歌,十四静静地望着我,眼睛里满含温情,赞赏地说:“我喜欢这些民间小调,唱来听听。”
兴致上来,我清清嗓子唱道:“
又见炊烟升起
暮色罩大地
想问阵阵炊烟
你要去哪里
夕阳有诗情
黄昏有画意
诗情画意虽然美丽
我心中只有你
.......
十四在我身边拊掌合拍,听得如醉如痴。
我最喜欢听王菲这《又见炊烟》,带着女孩子特有的娇媚嗓音,嗲嗲地,令人听来骨酥肉麻。
初听这歌还是中学时邻居家姐姐借我听的mp3里存的,我一听就迷上,却不曾想多年后的一天,我和一位魅力四射的辫子男坐在山青水秀的避暑山庄栈桥上赏落日风景,唱起这歌。
我没有意思勾引他,但这确实是情歌。
我看到十四笑容温存地望着我,那微眯的俊目掩饰不住温情。伸手握了我的腕子,将我揽入怀中。
我慌得心跳,这个胆大的十四该不会在这个地方也想同我亲热,这若是被康熙再抓去,怕不把他腿打断。
“**不疼吗?”我慌乱中口不择言地问,他果然愣住,我借机抽身,却也为自己冒失的言语面红耳赤。
“额娘刚找我去问话了。”我慌乱地解释。
十四微蹙眉头问:“问些什么?”
我把刚才额娘的话和我的对答一一说给他听,十四沉吟片刻说: “额娘就是这么多事!我去同她讲,不能让她将你嫁出去。若是如此,我拼了被活活打死,也要带你跑掉。”
瑟瑟西风中,冰凉的身子有了股油然而生的暖意。十四,这个当初对我总是冷眼向向,闹别扭般的大男生关键的时刻是如此令我感动。
“皇阿玛很疼爱你。”我说,想提醒十四,他可以冲动,但不能不考虑爱他的新人。
“疼,当然疼!那么重的板子打在肉上,能不疼吗?”
十四调皮道,侧坐着的身子,手却情不自禁去揉那伤痛的臀部,逗得我忍俊不禁。
十四认真地板起脸说:“弗慈,你还是那样。阿玛前面加个‘皇’字,就不在是民间的爹爹,没了胤禵,皇阿玛有二十多位儿子,或许失落一阵,他老爷子都会忘怀掉一切。我六哥死了这些年,也不见他提 起,反是你,总令他挂怀。我有时候在想,他是失落他的大清祥瑞,还是在借口找个儿子泄。圣意难测。”
十四那轻蔑的话语,令我想到昨夜皇阿玛抱着昏迷中的他那紧张的神态,心里一阵苦涩道:“十四,你太武断了,昨天晚上……”
十四伸手挡住我的嘴,也挡住我的话,他不想听。
也好,不听皇阿玛,就提你的哥哥吧。
“四哥昨晚知道要鲜血做你的药引,毫不犹豫的割腕滴血救你。”我提醒说,四哥的举动令我感动,我不能自私的为了自己逃跑而带走十四,夺去他们心中的珍爱。
十四嘴角掠过冷笑,摇头,无奈,他抚弄我颊边一缕垂漫然道:“他对我很好,额娘也对我很好。所以有了我们这些儿子,额娘终于地位一日高似一日,不然如何颇得圣眷?”
我只觉得十四的爱太自私了,我无法接受他如此刻薄地评论他的父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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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三 56 捉奸大戏
弗慈,你还是执迷不悟,几年前,你就如此劝我,说 心爱我。结果呢?你为此付出自己的一生,我为你痛苦了这些年。”
十四说着,开始轻轻搂过我靠向他怀里。
我蠕动嘴唇,极力让自己清醒,对他说:“十四,我是苏云,不是弗慈,这点你要明白。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替代品,那样很不公 平。”
十四望着我那执着的目光终于舒缓出笑意道:“好!不管你的名字是弗慈还是苏云,或是溪云十七妹,不管你是弗慈的魂魄,还是其她任何人的肉身,是今生,还是来世,胤禵只认准你一个!我不强求你,你慢慢会记起我是谁,记起这里的一切。我会暗地派人去查舍利子的下 落,一旦找到舍利子,我们就去你说的那个2008。
庄生梦蝶还是蝶化庄生,我不禁想到这个玄之又玄的问题。难道我真的是弗慈?或许在我没有意识的前世,如果真有前世,我会是那个尸骨无存的弗慈?
我点点头,无从拒绝。我真的爱上了十四吗?但私奔在莫愁谷的日子这些日却令我念念不忘。或许没个女孩子都有种潜在的虚荣心,喜欢被很多优秀出众的男孩子爱上。我也不例外,更何苦十四带给我一种神秘的诱惑,也令我不安分的心蠢蠢欲动。
当他的手再次搭在我肩上,在这正待修建四野无人的芝境云堤景 区,我生怕有人意外闯入,难道十四不怕吗?
十四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低声说:“这芝境云堤要来年开春才动土,这里无人涉足,你已经走出了很远。”
栖息在桥栏上静静看我和十四谈情说爱的两只灰喜鹊被惊飞,我推开十四,十四也朝惊鸟飞起的放向望去。
远远的,一前一后走来两个人,我的眼睛十分尖。脱口叫出:“大阿哥!”
果然是大阿哥胤褆走来,边走边对身后低头碎步紧随的小宫女说 话。也不知道他是否看到我们,也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
我正瞠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十四却自然的一把拉过我,摘着我头上插的几朵野花,大声呵斥说:“对你讲不要戴野花,招惹来这些蜂险些蛰到我。不要你随我来这里,还牛尾巴上地苍蝇般追我。”
“十四弟。你们也在?”大哥呵呵过来。
我侧头望,叫了声:“大哥哥。”目光却被被大哥胤褆身后的那个低头垂手立着的小宫女惊呆。
童瑶瑶!竟然是童瑶瑶,她不是被关在辛库吗?
“童……芙蓉姐姐?”我惊喜道,童瑶瑶竟然出来了。她被骆风栽赃去了辛库后,我一直没有办法救她出来。
“十七格格吉祥,十四爷吉祥,是奴才芙蓉。”童瑶瑶细细的话音中透着**。她为什么捏着嗓子说话,平日里在公司里大呼小叫的尖声不见了。
大哥呵呵笑笑说:“是了,芙蓉曾是十七妹的宫女。啊,如今芙蓉已经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