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1 / 1)

回到大清当格格 回雪流风 2000 汉字|14 英文 字 2个月前

说是额娘会伤心欲绝的,皇阿玛也会难过。所以十四哥想将打云儿出宫。”

我注意到德妃娘娘将信将疑的表情,面容中开始泛出点点笑意。接着盘问我:“你们在路上,吃住在哪里?还有……”

我当然知道她关心什么,或许是十四昏迷中胡言乱语了些什么,或许是她从十四那柔情的目光中察觉出不详。

我嘴一撇,委屈地落泪反问:“额娘,您不疼爱云儿了吗?皇阿玛将云儿辛苦寻回宫,就是为了将云儿远嫁番邦去剁成肉泥吗?若是这 样,云儿不如逃回东海,找义父打渔押镖,还能留条小命。”

我的要求不为过吧?听了我的话额娘也哑口无言,无可做答。

“冤孽,真是一对冤孽。”额娘叹息,似乎也觉得我的话不无道 理。

我简单地讲述了同十四哥逃亡的经历,故意解释了十四如何守在草地火堆边过夜,将车让给我住;山庄中,十四和我住在两个不同房间。这段传奇中,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丫头,神经兮兮胆怯的怕被嫁去番邦而碎尸万段,亡命天涯,而十四不过是个有手足情谊的哥哥。

额娘看似对我的答复满意,嘱咐说说,如今我和十四都年纪不小,就是兄妹也要知道避嫌。

我装做懵懂地望着额娘问:“可是,十四哥是哥哥呀,不能同他说话吗?”

额娘无奈地看着我这个“小傻瓜”,甲套敲了我的头说:“说话自然是可以,只是不要惹来闲话。”

我自以为风波平息,下一步只要去好好想想如何回2008.舍利子,倒霉的舍利子,你去了哪里呢?

园子里的绣棚出了一批精致的绣品。其中一套是为我定做的吉服 褂。香色的袍子,披领和袖子都是石青色缎地,坠着片金,海龙缘边,袍子上绣的团龙栩栩如生,尤其那眼睛如能动一般。

只是芷兰笨手笨脚,为我试穿新衣,盘扣还系错了位置。

我正奇怪平日伺候我的宫女都不知道去了哪里,芷兰只说看到如烟姐姐被调去伺候十四爷。适才若兰姑姑去额娘房里说话去了。

我提着半穿上身的袍子,笨拙地走去额娘的起居室去寻若兰姑姑帮我穿上这吉服。我在有意讨好她,让她消除对我的戒备,在找到舍利子前,我必须在这里过活的。

就在帘子外听到额娘提到我的名字,我停住步子,就听额娘说: “十七格格是该早些指婚,十四岁也是该出阁的年龄。只是她才回宫认祖归宗,这些年都耽搁了。明儿个我就去禀了皇上,求皇上给云儿指 婚,也了却我一桩心事。”

我的心凉下来,额娘为什么这么着急要嫁我?

“主子多虑了,怕是十七格格年幼,未必懂得这许多。十四阿哥也是兄妹情深,不会有非份之想,娘娘莫听宫里长舌妇嚼舌根子。”   一定是有人在传我和十四的闲话,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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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三 55 落寞云烟

听额娘长叹一声道:“十七格格,按说娇憨可爱,本只是她虽是皇上的祥瑞,却与十四爷屡屡犯克。你想,这落在十四身上一桩桩一件件的祸事,哪个不是同这丫头相关?”

我终于明白了,看来德妃娘娘为了保全儿子,不惜将我踢走。

额娘叹息一声又说:“若兰,你是知道十四的,这个痴孩子,从来的少言寡语,尤其是在弗慈远嫁后,人都变得冷冰冰的。当初也怪我,怕他和弗慈那丫头闹出些丑事,用了这剂猛药。原本指望他哭过闹过就罢了,谁想弗慈这些年都成了他的心病。这个傻孩子,生来就受苦受 难。”

额娘嘤嘤地哭了起来,若兰姑姑慌得哄她说:“主子多虑了,怕是十四爷没有旁的心思,不过是心疼妹妹。娘娘且不要说了,小心被格格听了去。”

我蹑手蹑脚退回到我的房里,芷兰奇怪地问我:“格格,没看到若兰姑姑。”

“我不想试了,这衣服别扭,脱了吧。”我换下吉服,丝毫没了试穿时的欢喜,落寞地独自出去散步,芷兰随在我身后一路啰嗦,说的都是家乡的灵异事件。我无心听,却又难以阻止那些怪事入耳。什么谁家的媳妇借尸还魂啦,什么田地里挖出一个活娃娃了。

沿着河堤一路走去,望着远山红树,池柳庭花,我心里仍是怅惘。

没了舍利子,我回不到2008,还要

虽然满眼繁华,可毕竟不是我的家。父亲能为了同邻邦交好,送了女儿去屠刀下;母亲为保护儿子,不惜匆忙将女儿打出门。(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漫无目的地闲走,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西陲,我折了一枝秋,随手摆弄着沿着拂堤垂柳环绕的河边游走。

抬眼望望茫茫芦苇夹岸,青山隐隐。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听说这避暑山庄正在修建,我在2008到的被毁坏的避暑山庄多是 乾隆皇帝年间竣工的,康熙朝才开始修建这避暑山庄满清入关,最不习惯的就是南方的潮热,北京也比草原热。所以康熙才在热河这毗邻蒙古地地方修建避暑山庄,夏天挪来当行宫居住。

不知不觉中眼前出现一座栈桥。这桥横跨河面,而桥栏很矮,盘爬着的藤子缠满桥栏。绿意中点缀着各色不知名的花,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

芷兰还是在我身后不停地说话,我吩咐她说:“回去拿件披风给 我。”

她才应了声小跑着离去。

我坐在木质的栈桥上,侧身掐着野花。揉碎了花瓣洒向桥下的水 中,看着点点星星斑斓的碎瓣随波逐流而去。

愁绪暗生,无处排遣。

水面上有着我的倒影,风掠过水面皱一片。桥栏上五颜六色地野花花瓣如雨飘落,又是一番风景。

痴坐了许久,也没见芷兰回来,风侵透我的衣衫。自觉寒意。

“夕阳落日,风露独守,是在想我?”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传 来。我惊得浑身一颤。我竟然没察觉又人来到我身后。而这个人竟然是十四!

“你……你怎么下床了?”我慌得问,目光不自觉地望向他腰间。

他的笑如萧瑟秋风一般。纵意而毫不掩饰地说:“用不用让你验 伤?我又没断腿,如何不能下地?”

十四将腕上搭地织羽披风覆在我身上说:“见到了芷兰,知道你在这里。”

“可你上午还不省人事。怎么就出来了?”我问。

“出来养伤,吸天地之气,润清五脏六腹。呆在凸晶馆,只会不停应付往来探伤的人,反是不得休息。”

落日余晖令他周身沐上一层淡金色,白色的圆领直缀,简单飘逸,风掀起衣摆,若隐若现里面那条猩红色的汗巾。见他背手望着夕阳,我也顺了方向望去。这才现险些错过美景。一轮圆圆地红日,泛着金色,天边涂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