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相中。去伺候皇阿玛了。想不到芙蓉这丫头也会弹那个‘皮安诺’的西洋琴,还会说洋话,皇阿玛圣心大悦。召她去烟波致爽伺候。”
不等我从惊愕中回味过来。大阿哥已经带了芙蓉大笑着扬长而去。
芙蓉离去前屈膝服礼。(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瞥了我一眼,那眼里充满了仇恨。
我张开的嘴难以合拢。呆愣愣目送童瑶瑶从我眼前离开。
看了我神色大变,十四奇怪地问我:“你怎么了?身体不适?”
我也不想再瞒十四,只能将我在2008骆风和童瑶瑶地这些纠葛大 致对他讲述。
当听我讲到情敌变成我的宫女,情人成了太监。十四忍不住大笑了出声,似乎觉得我是胡言乱语。
我认真地对十四说,这一切都是真的,就是不信我,纳尔苏提到的小强子告我们逃走地事总是真的。于是十四将信将疑,认为这两个人都是属于我那个2008朝。
“十四,打骆风离开吧,他这个人太阴险了,当初就是他害了童瑶瑶,就是芙蓉。”
听了我的话,十四点头说:“毕
我这些年,还真舍不得。难怪他近来举止怪异,难 我去看看我的几座庄子还有没有合适地缺儿让他去补,给他寻个好出 路。”
“十七妹,云儿!”呼唤声传来,我抬头,看到十三哥跑了过来。
十三跑到桥头止住了步子,诧异道:“十四!你在这里?”
十四侧目笑望他道:“我怎么不能来这里?”
我不知道胤祥是吃惊我和十四在一起,还是吃惊十四带伤跑到这里和我闲坐。我忙插话招呼他道:“十三哥,快来看夕阳,很美。”
又回头望了眼十四打趣说:“十四哥呀,他偷偷溜过来的。”
“回去吧!”,我起身拍着身上的浮土,确实有些凉冷。
十三却毫不犹豫坐在了我和十四之间,不容分说拉了我坐下。我没能站稳,跌坐在十三腿上,十四也来扶我。这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踩得栈桥乱颤,一队宫女簇拥着两位娘娘过来,一位是宜妃娘娘,一位是惠妃娘娘。
见到了我们三个,先是怔,似乎有些失望,但还是笑了挥着帕子问:“呦,这日头落山,水面风冷,怎么兄妹三个在这荒无人烟地地方玩耍?”
不等我明白状况,十三哥不假思索地答道:“虽然荒野风冷,娘娘们不也是来这大远的地方赏‘野景’吗?”
十三哥边说边摇头叹气道:“娘娘们一来,把河面那两只呆鹅惊飞了。”
“呆鹅,呆鹅在哪里?”我望向湖边,十四哥强忍了笑给我使眼 色。
我恍悟了接话道:“喔,就是刚才桥下看着的摇着**晃来地两只呆鹅,飞了吗?我说怎么不见了。”
“十七妹,怎么还没学个规矩,宫中不能说这些误会地词。”十四纠正着我。
惠妃娘娘取笑说:“十七格格,你且别说那两个字,我们十四爷脸皮薄,你不是给他难堪嘛。”
正在说笑,又来了一队人,几位嫔妃嬷嬷看了尴尬地笑笑,似乎没有看到她们期待中的捉奸丑剧。我当然知道了,定是大阿哥地诡计,一路上喊了人来看我和十四,怕是十三知道了,才跑来解围,多亏了十 三。
额娘德妃赶来了,看到了我们兄妹三人也是惊诧的问:“你们……十四,你伤没好,怎么坐在这里,你这孩子。”一面陪笑了同惠妃宜妃等人打招呼,一面对十四说:“你皇阿玛直担心你的伤,昨晚亲手为你涂的药,你怎么自己不爱惜身子,反跑出来玩。”
那话音哪里是训斥十四,分明向这些娘娘们炫耀皇阿玛对十四阿哥的偏宠。能令皇上如此牵肠挂肚的儿子,似乎也成了她的荣耀。
既然来了,也不能就这么狼狈而回。于是这些娘娘们装作欣赏风 景,在桥上悠闲地徘徊,指点周围的山景水色。不时大惊小怪出感 叹。
我坐在栈桥上,看着惠妃娘娘的步子一瘸一拐,心里暗笑。
从住处到栈桥有一段很长的路。靠近栈桥的路还是坑洼不平的路,而且铺了很多从江南运来的鹅卵石,这些娘娘不像我没个规矩,穿了绣花珠穗子的平鞋乱跑,她们可是穿的盆底高跟鞋。也难为她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赶来,却没看到一场捉奸大戏。
十三哥起身掸掸身上的土说:“天凉,我带十七妹回去了。十四,你留下陪额娘。”
说罢促狭地向我一笑。
那些娘娘们如此辛苦跑来,要掩饰自己的不良居心,当然不能立刻就走开。
十三哥拉着我的手跑开时,偷偷告诉我。他是听了大阿哥逢人就 说,十七格格在栈桥同一个陌生男人在卿卿我我,才忙赶来。不想见到的是十四。
我一笑置之,只说是心情烦躁,因为额娘动了心思要嫁掉我,我才来到栈桥。十四哥怕我想不开,寻短见,拖了一身的伤来追我,遇到了大哥和芙蓉。 十三哥揪断岸边一拂柳枝条骂:“小人!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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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三 57 木兰秋荻
从皇阿玛重责过十四后,对我和十四私逃出宫的事只 佛一切都未曾生,而我则还是那位他偏宠的小格格
晚膳时,皇阿玛传我陪他用膳,用过膻,皇阿玛吩咐我为他弹琴解闷,或是听我唱些小曲。随后就是帮皇阿玛翻那些绿头签的牌子,决定哪位妃子侍寝。
那些本是在等了看我失宠笑话的娘娘阿哥们似乎很是失望,没想到私奔的事没能掀起轩然大波,而不过是风本无心,吹皱一池秋水,转瞬又湖面平静如镜。
而十四,经过此次“大难”后那孤傲的性子似乎收敛了许多,在皇阿玛面前也多是俯贴耳的不敢再造次。
也不知道是在雁归山庄被皇阿玛打怕了,还是一场大病烧傻了,我总觉得十四近来更是少言寡语,偶尔到了额娘殿里小坐,目光都不敢直视我。
我不由记起了他提过,他要求额娘放弃为了指婚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在额娘面前受阻,或是被皇阿玛痛斥了?
这天,我在弹琴,皇阿玛在屋里踱步,悠然地欣赏一幅新进贡来的《烟雨江南》图。
据说是江南一位大画家的手笔,可惜我孤陋寡闻,对丹青毫无研 究。
皇阿玛忽然反问:“云儿,你这几位哥哥间,你同谁最亲近?”
这话问得定有玄机,皇阿玛还不知道我和十三哥走得最近吗?再 ,我才同十四哥私逃了一场,我该如何回答?
我想了想,故作懵懂道:“自然是同十三哥最亲近,其次十八弟胤衸,再次是四哥和十四哥,其它的兄弟,云儿又不熟悉。”
皇阿玛又问:“你即是同你十四哥不是最亲近,为何他带你跑,你就随了他去?”
我心里一沉。果然,事情没有我看得表面的风平浪静,怕是皇阿玛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