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1 / 1)

回到大清当格格 回雪流风 2000 汉字|11 英文 字 2个月前

做傻的借口要避席去小解,好避开这场尴尬。

我前脚出了园子,后脚骆风就追了上来,说了句:“奴才刚才见到格格脚下踩了片叶子,不要滑倒格格。”

我知道骆风有话对我讲,就对溟花和小太监吩咐:“去帮我看看桌上的笔可搁好了,不要被风刮落脏了纸。”

溟花乖巧的带了小太监回避,骆风慌忙的蹲跪在地看着我的鞋底说:“《红楼梦》中林黛玉的《问菊》你还记得吗?那是《红楼》的经典。”

原来可以这样!我眼前豁然开朗。曹雪芹是雍正乾隆年代的人,平郡王纳尔苏应该是曹雪芹的亲姑父,现在曹雪芹还没出生呢,我剽窃了他名著里的诗词也没人知道。太好了,还是骆风基本功比我扎实。

我慌了说:“我只记得一句‘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后面不大记得请了。”

骆风低声诵读了一遍,顺便又背了几大观园姐妹们的菊花诗我曾经熟读过九遍《红楼》,诗词也记得个大概,于是高兴的转身回到宴席,提笔开始写下了“我”赋的菊花诗。

当我朗朗的提起手中的纸诵读着:

欲讯秋情众莫知

喃喃负手叩东篱

孤标傲世偕谁隐

一样花开为底迟

圃露庭霜何寂寞

鸿归蛩病可相思

休言举世无谈

解语何妨片语时

满座悄然,人人脸上是难以置信的惊愕。随即皇阿玛拍案喝彩,众位皇子也交口称颂。

“这才真正是才女诗!”皇阿玛定论。

我心里诡笑,当然是才女诗,这可是潇湘妃子林黛玉的名诗。心里在欢快地唱起

眼前的一关总算被我蒙混过去,阿哥们投向我的目光都满是佩服。

只是那篇字传到皇阿玛手中时,皇阿玛摇头叹息:“若说飘云的诗做得好,只是这字可是真……”

“惨不忍睹……”我接道,毫不隐讳,我又没练过书法,现代都用签字笔,谁还用毛笔,软软的不能吃力。

“满篇的错字!”皇阿玛也不护短。

“譬如这《问菊》的‘问’字,还有这第一句的‘欲讯秋情众莫知’,七个字里写错了四个,这个‘欲’、‘讯’、‘情’,‘众’字错得更是风马牛不相及!”

这怎么会?我是学中文专业的,还不至于当错字的“半文盲”吧。我再次扫了一眼纸上的诗,没错字呀?

再仔细寻思,恍然顿悟,大清朝是繁体字,他们不会那些毛爷爷年代定的简化字!所以康熙认为我的字是错别字。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天大的冤枉,我又没活在台湾香港,我哪里知道繁体字怎么写,能读就不易了。

“若说这书法,当数你三哥胤祉和十三哥胤祥的字写得最好,你要好好练习,莫要学你八哥胤禩,因为这字,没有少被朕申斥。”

我答了声“是”,偷眼看看十三哥胤祥,心想,回去就缠着十三哥带我练字好了。这两三个月闲极无聊,若跟书法行家学点字,等我穿回2008,也写几幅字去琉璃厂卖去。

李公公探身过来问:“皇上,今天翻那位娘娘的牌子?”

那个铺着红绒布的漆盘又递到了皇阿玛面前。

“云儿,你替朕翻一个。”

“我?”

我不知所措,怎么皇阿玛还不死心呀!还要害我去为他翻牌子,哪位小老婆伺候得您老舒坦,我这个做“女儿”的怎么会知道?再,当了这么多阿哥的面,我翻谁的也要得罪一批人。这不是树敌吗?

无数双眼睛都盯住我举起的手。

我咧嘴傻笑了问皇阿玛:“皇阿玛可有可意的娘娘,要云儿效力翻她的牌子?”

皇阿玛对了我笑笑,意思是:“你做主!”

当年在办公室,提拔经理时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往往被捧上台的不是业务最好的,也不是能力最出众的,而是于周围最无害的。

我浅然一笑,翻下了静嫔石氏的牌子。那个静嫔娘娘我见过两面,人生得小巧俊美,少言寡语,家中无权无势,而且没有子嗣,这样的女人就是偶尔被皇上临幸一次,也不会招惹来过多的嫉恨,不过浪费了望眼欲穿等了男人临幸的后宫佳丽们一次机会。

皇阿玛吩咐李公公下去,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诸位阿哥们目光中似乎失望,八成不少人在心里暗骂我“傻”呢!这群自以为聪明的“傻阿哥”们!

当我的目光划过他们的眼时,我看到了四哥胤禛在向我隐隐地笑,似乎在感叹:“鬼丫头!”

“云儿,你起先弹的那曲小调,什么《菊花台》,为朕再弹唱一遍。”皇阿玛说。

天哪!康熙皇帝也迷周董,我简直无语!

我又谈唱起那曲忧伤缠绵的《菊花台》,一曲听罢,皇阿玛问:“民间也有如此美轮美奂的词曲?”

我想,机会来了,于是就借机说:“皇阿玛,这个曲儿有个典故呢。”

皇阿玛看似很感兴趣,忙让我说来听听。

我就编了说:“是东海渔村有个大户人家,就是地主吧。”

我也不知道清朝的地主如何称呼,满不在乎的讲:“大户人家的太太很年轻貌美,菊花盛开的季节,她要临盆。生出来的是位男孩子,可惜难产,一只腿先出来。接生的婆婆问大户人家的老爷,是要保大人还是孩子,只能活一条命。可是那老爷很多年都没能有过儿子,妻子就坚持要保住这个孩子。”

我看到皇阿玛的脸色边了,变得和月光一样白。

“十七格格!”太子哥哥申斥说:“也不看看什么地方,说出这些不应景的话惹皇阿玛心烦!”

“胤礽,闭嘴!让她讲下去。”皇阿玛呵斥。

我继续说着:“后来那妻子死了,葬在了后院外的菊花丛中。过了两年,老爷为孩子娶了后娘,后娘就又生了儿子。后娘想要自己亲生的儿子继承家产,就不停的告状造谣陷害那个没娘的可怜孩子,这样父亲不再疼爱长子。一年中秋节,全家人在吃团圆宴,只这个孩子对了菊花哭了,想起了亲娘。后娘说这孩子是有意咒父亲死才落泪,父亲就生气把这个孩子赶出家门。晚上,就在菊花盛开的院子里响起了这歌,声音是死去的大太太的声音,但是找不见人影,只这《菊花台》就在园子里回荡。有人说是那位惨死的大太太冤魂不散,出来为儿子叫屈了。”

我的话说完,不由望了眼太子哥哥,我是在帮他,可是这个糊涂虫却低头吃起了螃蟹,要气得我喷血。

皇阿玛已经神色惨然,用袖子拭着眼角说:“风太硬了。”

纳尔苏递上一件羽氅披在皇阿玛身上。

无意间,我看到十三哥垂下头,眼泪滴落在了酒杯里。

怕是我提到死了亲娘,勾起了十三哥的伤心事。

我只想点到为止,让康熙自己去反省他对太子哥哥亲娘的不公平。但我也不想破坏此时宴会的气氛。

我忙笑了说:“皇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