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还会弹欢快激昂的曲子。”
我来到钢琴边,弹起了《男儿当自强》,随着我唱到“雄心百千丈,眼光万里长。”
就见十三哥忽然从侍卫腰间抽出明晃晃的宝剑,翻身跳上场,开始借着几分酒力舞剑。
剑花狂卷,寒光万点。十三哥的剑舞得果然是功力独到。
就在我边弹边唱,边欣赏十三哥的剑舞时,就见一旁的纳尔苏也拔剑上场说了句:“臣纳尔苏陪十三阿哥舞剑,为皇上助兴!”
就见两团寒光笼罩住胤祥和纳尔苏周身,如万道银丝缠裹。而二人挥剑似要斩断银丝抽身而出,而那银丝却越裹越紧。
二人跳跃纵挪,挥洒自如,赢来一阵喝彩声。
喝彩声不断,仿佛这剑舞是在给我弹琴助兴,于是我也分外的卖力将这曲子弹了两遍。
我的琴声忽然止住时,十三哥和纳尔苏舞得银龙绕体的剑花却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我起身去座位,就听大哥不失时机的建议:“还是十五妹弹一曲《将军令》,听十七妹的这曲民间小调,怕也不过是从《将军令》剽窃而来。”
大哥故意加重了“剽窃二字”,似乎民间粗俗的东西就一定要是“剽窃”了高雅的曲子。
皇阿玛微微点头,瑞珠就在宫女的搀扶下又坐入菊花台,抚琴《将军令》。
果然这回的曲子高亢雄浑,不似她前几支曲子的婉转舒畅。
十三哥和纳尔苏更是来了兴致,兄弟们也开始用银箸敲着碗边伴奏。
大阿哥煞有介事的看了我几眼,得意的扭过头去,似乎在说:“你的玩意儿再好,也不过是民间的俗物,哪里有十五格格琴艺的高雅?”
可是谁稀罕同她去阵风吃醋?我转头吩咐身后的小太监再为我剥四只螃蟹来,并且我不爱吃蟹肉,只爱吃蟹黄和蟹膏,沾了姜醋吃就更是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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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皇宫刺客 (求PK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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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精彩的舞剑,吸引我叼着一只螃蟹腿看得聚精会神,身旁小太监为我拨到盘子里那团团橙红色的蟹子我都无暇去吃,趁了几分花雕古酿的酒力,我看得如醉如痴,就差口水流满盘子了
以至于身边的溟花悄声提醒我:“格格,蟹肉本是寒的,再凉了就更伤胃,放下吧,奴婢给格格换一只螃蟹来。”
我哪里有心情搭理溟花,欣赏着十三哥和纳尔苏长剑挑起的道道银光在夜色里如烟花般耀眼。
冷不防,就见菊花圃后的假山旁梧桐树上飞下两道黑影,手中的长剑寒光闪闪。落地时一个翻滚,漂亮潇洒的一个鱼挺起身。吓得瑞珠的琴声嘎然而止。
哈!一定是哪位阿哥安排来舞剑助兴的。
两位身着皂色短装夜行服装束的汉子面蒙黑纱,就在翻身跃起的一霎那,目光扫视了满座的皇子格格们一圈,目光交接中,我觉察出那目光中的煞气。张张嘴还不等说话,那两道黑影挺着耀眼的寒芒直刺向四哥胤禛,其中一人大叫一声:“贼子!拿命来!”
“有刺客!”不知道谁大叫一声,随着一真惊呼大喊,桌翻碗碎,众人如鸟兽散。
就见四哥胤禛顺手抓起一盛放红烧肉的金鼎砸向一名刺客,另一脚飞起踢翻桌案绊住了另一名刺客。
在园中舞剑的十三哥胤祥和纳尔苏都闻声收住剑,大叫着:“抓刺客!”,飞步赶来。
而我则傻傻的坐在案前,不是我镇定自若稳如泰山,而是我被吓傻了,浑身上下一动不动,只有嘴里叼着玩的那只花红色的螃蟹腿从我口中落下来。
身旁的太监尖叫着:“救驾!快来护驾!”
御花园里乱做一团。
刺客前后夹击,剑光缠绕住四哥,四哥手中没有兵刃,只能被动的跳跃躲闪,看来四哥武功不错,换上是我早就被一剑毙命了。
倏然间,一名刺客挺剑刺向四哥的眼睛,四哥胤禛低头让过。就在此时,另一名刺客的剑已经到了四哥的后心。
我惊得大叫一声:“四哥!”
空气都仿佛凝住。
就在这时,只见隔桌的十四哥胤禵手中“嗖嗖”连飞出两枚“暗器”,“当啷”一声打在刺客的长剑上迸出火星,刺客哎哟一声惨嚎,长剑坠地。暗器”原来是两个赤金龟筷子托。
十四哥飞步蹿身过来,四哥也喊了声:“十四弟,小心!”
想想这对冷战的兄弟,平日里看似水火不相容,真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还是上阵亲兄弟呀。
长剑脱手的刺客不甘心的吹了声口哨,另一名刺客尾随了就要逃跑。
二人踢开太监们冲向菊花圃,匆忙间一名太监手中长剑一抖刺向了大阿哥。
惊叫声再次暴起时,大阿哥却眼明手快的向后一跳。
这闪避本是人自卫的本能,但是大哥却就势将刚逃到他身旁的十五格格瑞珠一把推向了那柄长剑。
“小心!”皇阿玛吼叫一声。
刺客猛然收住剑,调转方向忽然蹿到了我和皇阿玛这排桌案前,梁公公等人哗啦的围了皇上退后,却冷不防刺客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目标转向我。护着我的几名太监被不堪一击的几掌几拳打飞,一名刺客的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揪了我的衣服将我提起。
我变成了人质,那宝剑顶在我的脸颊边冰凉。
我想哭喊求救,可是整个人已经被吓傻,面无表情,目光呆滞。
“都退后!退后!”父皇疯狂的呐喊,生怕刺客伤到我这个祥瑞的爱女。
十三哥赶过来,对我说:“十七妹,别慌,不怕,有哥哥们在。”
又骂刺客说:“放下她,我老十三给你们当人质!”
其中一名刺客对着四哥恶狠狠地骂:“算老子不走运失手。胤禛,你个狗贼,拿了鸡毛当令箭,借着收国库欠款逼死了我爷爷。拿命来!你要是心疼你妹子,就来受死!”
四哥一抖衣襟,毫不犹豫的走过来说:“放了格格,冲我来!”
“四哥!”十三哥慌得大叫一声扯住了四哥的袍襟,看来他是谁也舍不得。
“怎么,这丫头不值钱?”刺客挑衅地说:“那我们哥儿俩就杀……”
“不要呀!”我想嚷,又嚷不出来,头皮都紧绷起来。
我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死掉,穿不回2008还是其次,鬼知道会不会投胎变成猪狗或太监受苦。
我一直是无神论,若不是穿越到大清,我都不会相信有灵异的事情。现在,我什么都相信。老天呀!为什么这么作弄我!
压在我下巴处的剑冰凉,我浑身血液凝固,难道我就要这么再死一回?该不会让我再向上穿个朝代去明朝吧?就是穿成陈圆圆、李香君当妓女也比穿成牲口强。
情急之下,我哭了,鬼使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