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1 / 1)

回到大清当格格 回雪流风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了,很好!”皇阿玛夸赞。

大哥胤禔不失时机的提议:“难得皇阿玛今天心情好,不如就让十七妹多唱几支民间小曲。”

我当然猜出了大哥怕是要我当众唱那《老鼠爱大米》,出乖露丑。可我还是欣然答应了,并且提出要那台钢琴来伴奏。皇阿玛也准了。

坐在钢琴边,我毫不犹豫的弹唱了第二支曲子,卡拉ok里百年经典的曲子,邓丽君婆婆的《在水一方》。

边唱,我心里边得意,大哥就要咬上我的钩了。

绿草苍苍,

白雾茫茫,

有位佳人,

在水一方.

…..

我愿逆流而上,

依偎在她身旁.

无奈前有险滩,

道路又远又长.

……

我指法娴熟的弹着琴,自我陶醉的唱着,唱完一曲后,皇阿玛赏了我一杯清桂露润嗓子,边夸我的小曲唱得好。

看来曲子是好还是靡靡之音,都靠皇阿玛的心情了。

我谦逊的说:“不是儿臣小曲唱得好,都是因为皇阿玛将大清江山治理得好。”

这个马屁拍得太离谱了,我都能感觉到四周哥哥们的嗤笑,尤其是十四哥,嘴角都要撇到耳朵根去了。

“哦,云儿,你这小曲儿如何同皇阿玛的江山联系在一起了?”皇阿玛呵呵笑了问。

我不紧不慢的回答:“若不是皇阿玛国家治理得好,四海升平,百姓哪里还有心情去唱小曲?怕都在为一日三餐愁呢。”

这句话我想了好久,总算有个机会引了皇阿玛按我的思路走。

这时候坐在一旁儒雅俊逸的八哥胤禩起身说:“十七妹所言有理,所谓‘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若不是皇阿玛治国有方,大清江山河清海晏,怕百姓也不会有心情唱这些民歌。”

我眼珠一转,不失时机地对皇阿玛说:“皇阿玛是没听到呢,海边的渔民都在唱歌颂扬皇阿玛的恩德呢。”

“啊?云儿说说看,什么小曲还能颂圣?”皇阿玛似乎也对我的小曲感兴趣了。

我来到琴边,随意弹了几个音唱到:“

大海航行靠舵手,

万物生长靠太阳,

雨露滋润禾苗壮,

吃饱饭沾了康熙爷的光。

鱼儿离不开水呀,

瓜儿离不秧….”

这是我奶奶最爱唱的歌,不过我把那句“干革命靠得是**思想”改成了“吃饱饭沾了康熙爷的光”。

我心里暗自叨念,毛爷爷,原谅我改了歌词吧,看在我失足穿越到万恶的封建社会的份上;看在这里没有被您老“破四旧”的份上。就算我借鉴歌词吧。

果然,众人惊诧的目光都投向我,有的哥哥们不失时机的恭喜皇阿玛治国有方。

我弹过这曲说:“皇阿玛,云儿虽然入了宫,却仍是不忍忘记这些听似粗俗的民间小调。老百姓是水,天子如舟,水能载舟呀。”

我这句话,立刻皇阿玛为民歌平反了,还在说:“谁在贬低民间小曲吗?”

我笑了笑说:“云儿刚唱的那个曲儿《在水一方》也是在宫里教了宫女们唱的,被大哥叱责是淫词滥曲,可云儿似乎记得是从那本圣人书里来的呀。”

“《诗经》三百篇,《国风》就是民间小曲。”十三哥接了说,似乎看出了我的诡计道:“此歌词显而易见是引自诗经秦风《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如何《五经》在大哥嘴里都成了淫词了?”

一句话吓得大哥胤禔忙辩驳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蒹葭》是……”

但是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理亏了。

于是我得意的走到琴边,又弹唱起了那《老鼠爱大米》,欢快的唱道:“

……如果真的有一天

爱情理想会实现

我会加倍努力好好对你永远不改变

不管路有多么远

一定会让它实现

我会轻轻在你耳边对你说(对你说)

我爱你爱着你

就像老鼠爱大米

不管有多少风雨我都会依然陪着你

三哥也哈哈的笑了说:“云妹带来的民间小曲,也颇偶趣。当年有《诗经》里就有《关稚》篇,男欢女爱,做为了圣君盛世之曲收录,说不定后世子孙也会收集这些民歌作为大清朝康熙盛世的颂歌载入史册。”

“这曲子果然是有趣。”皇兄们纷纷的开口,我则心里暗笑,看着大哥胀成猪肝色的脸,哈哈,他败北了!

“皇阿玛,今天御花园饮酒赏菊,说到赏菊还未能如往年一样即席赋诗呢。不如皇阿玛先御题一,儿臣等再献丑。”大哥胤禔狡猾的转了话题。

皇阿玛那亮亮的眼睛闪烁着像天幕中的星光,想了想说:“朕老了,还是你们兄妹们赋诗,朕来评判。夺魁吗,赏玉如意一柄。”

说罢看了眼含颌浅笑规矩地坐在一旁的十五姐说:“还是珠儿先即席赋诗一,为你的哥哥们抛砖引玉。”

“十五妹那也叫‘抛砖引玉’,简直是珠玉在前。谁人不知十五妹是女才子,谢道蕴咏絮之才。”

我明白了,这个大哥不死心,要出我的丑呀,我哪里会赋诗,别看我是学中文专业的,可是诗词格律我可不在行。

眼见了十五格格提了紫毫写下了一七律的菊花诗,哥哥们也都以菊花为题开始赋诗,我一头冷汗,望着桌上的白纸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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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一样花开为底迟

“乖乖,这可是要了偶的小命了!”我心底暗自叫苦,而旁边皇阿玛的御案边,阿哥们已经呈上了各自的作品,那满纸的字真是如走龙蛇

也有些阿哥提毫立在菊花圃前冥思苦想酝酿感情。

可是我还是知道自己的斤两。作诗这种事可比女人生孩子还难。不是有人说过吗?女人生孩子那是肚子里“有”,我如今是“有”都没有,可怎么妙笔“生”花呢?

在皇阿玛的赞许声中,十五格格瑞珠徐徐起身,莺声燕语的诵读她即席赋的那《菊颂》:

西风向晚独自凉,

东篱把酒曲流觞。

芳菲散尽谁独立?

满城犹颂金甲黄。

揽裾滟滟春容瘦,

颦眉飒飒秋意长。

多情似我冰魄叹,

共咏霜花送斜阳。

我本以为十五格格不过是赋诗“七绝”一,四句诗,我绞尽脑汁或许还能七拼八凑一下。现在一听,是“七律”,八句,这可是堵了我的退路了。且不谈诗词格律中的平仄,就是那六个韵脚字,还有五、六句间的对仗我就挤不出来。

满眼黑线。

这时阿哥们多已经交稿,并在依次地诵读。

就连十八弟小胤衸都摇头晃脑的吟诵了一七律《咏菊》。

我看见十三哥似乎察觉了我的窘态,不停地瞥我几眼。四哥在同三哥品评一株菊花,根本没曾留意我;再看十四哥,正同纳尔苏在一旁闲谈。我急得抓耳挠腮,这时觉一双眼睛总在**我。

那是立在十四哥胤禵身后伺候的小强子骆风,骆风看一眼我,又低下头,然后指指不远处的红色阁楼。

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是情急之中,只能装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