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为一体,说笑得开心,仿佛八爷党占了上风一般。不过我知道八哥的笑容里满是深意,不知道八哥在想什么。
敬酒到了十三哥,十三哥的面色难看,冷冷地望了十四,又望了望太子二哥如看敌人一般。
十三哥是个直肠子,心里藏不过话,看皇阿玛的目光在注视他二人。
只在这时,十三哥说了句什么,十四恼怒的沉下脸。只在十四就要发作我突然起身时,忽然太子地目光转向一旁,面带忧郁,我敏感的望去,就在妃嫔的那边。一个淡粉色衣衫的妃子快步跑去。手捂住嘴巴,怕是跑得快拐了脚。一瘸一拐,竟然是芙蓉。
自从我离开京城。心里对太子和芙蓉充满恐惧,以至于回宫见到太子的目光我就心生恐惧。
总记起无辜惨死地小胤。
我凝视着太子,太子也留意到我,冷漠地一笑,我低头无语。
十四敬酒归位。皇阿玛才说:“太子,这些时你在宫中辛苦,可以销假几日歇息。”
太子胤拱手谢恩,目光却更是凄迷。
我悄悄的避席,向后面走去,寻了芙蓉远去地影子,在一个角落里看到宫女正在此后干呕的她。
“芙妃娘娘这是怎么了?如何吐成这样?”一个老嬷嬷问。
“我们主子说她吃坏了东西。”小宫女答。
“空欢喜一场,还以为娘娘害喜了。”嬷嬷尴尬地应道。
我后背一个寒战,害喜!芙蓉难道怀孕了?她藏不住地也掩饰不住。她太像是怀孕了。皇阿玛走了几个月。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不用问!
为心生恐惧,她回头看到我诧异的目光。也是心惊胆战,慌忙就跑。
我想,我要告诉十四,这真是太匪夷所思了,芙蓉怀孕了,不是皇阿玛的孩子,若是皇阿玛知道此事会大发雷霆。
我猛然转身,迎面确实四哥冷冷地目光,他背手立在廊柱下,对我说:“云儿,过来,四哥有话问你。”
我屈膝打个礼,缓缓随他绕过了大殿向西六所走去,只在一个夹道上,他停了步子问:“看到什么了?”
我低头看地,青砖地缝隙里满是青草,拔不去的青草给皇宫添了几分冷漠。
“芙蓉她,她怀孕了吧?”我猜测道。
四哥冷冷的目光:“妹子,你看错了,她怎么可能怀孕。皇阿玛数月不在宫中,你不懂了。云儿,你听哥哥的话,才能让宫里平安。你去告诉皇阿玛说,要去保福寺为皇阿玛和大清祈福一个月,并要芙蓉作陪,你明白吗?”
我一听当然摇头,保福寺在郊区,我这不是被发配了吗?冷清清的没有十四,只我和芙蓉!
见我不高兴,四哥沉声逼道:“云儿,必须听话!为了皇阿玛和额娘的安康,也为了十四的安全,你必须听四哥的话,去,对皇阿玛说!”
我喏喏称是,我实在不能拒绝,但我知道四哥定然是有了打算,是要处置掉芙蓉肚子里的孩子。
我回到殿里,来到皇阿玛身边跪下禀道:“皇阿玛,如今大清风调雨顺,四海安泰。云儿想去保福寺为大清和皇阿玛祈福一个月。云儿是皇阿玛地祥瑞之女,定然要更孝敬皇阿玛。”
“云儿,亏得你有此心,只是去庙里路途遥远颠簸。”
“皇阿玛,只要为了皇阿玛龙体康泰,为了大清国泰民安,云儿百死莫辞。”我如此说,心里在暗骂四哥讨厌。
但是没办法,他四阿哥太强势了。
见皇阿玛默许,我又笑了说:“皇阿玛,云儿看过天星,定然要芙妃娘娘随行。她当初同云儿一天起死复生,分了云儿一些运数地。”
皇阿玛半信半疑问:“芙妃?”
似乎都记不起芙蓉这个人。
久久的,李德全提醒几句,他才恍然大悟说:“好好,是了是了!”
见事情办妥,我起身时整整衣衫,余光看到太子胤狠狠地瞪视我,目光凶狠。我夺去了他心爱地女人,他在恨我。可我在救他,我知道四哥在救他。
我回到长春宫,额娘奇怪的问我:“云儿,好端端如何想了去什么保福寺祈福?额娘陪你去吧。”
我摇头,回头看一旁的四哥,四哥说:“额娘若不放心,儿臣让年氏赔云儿去。”
额娘叹息说:“云儿才回来,就又要离开。”
十四大步进来,对了我喊:“云儿,你搞的什么名堂,你为什么要去保福寺祈福还要带走那个女人?”
帘子一挑进来,正和四哥对面。
兄弟二人愕然无语。
我鼻子里哼了一声,心里暗笑,你们两个都是哥哥,你们自己和额娘解释好了。
额娘被我们搞得糊涂,问了四哥说:“老四,怎么回事?”
我更是故作糊涂说:“给皇阿玛祈福呀。”
“云儿,你有事情瞒了我们!”十四对我喝着,目光看着四哥。
“十四!”四哥呵斥:“你不要玩火,小心烧到自己。去趟江南回来如何反是不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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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玩火
兄弟二人怒目对视,四哥见额娘面露惊怒,对十四喝了声:“你跟我除了说话!”
十四哪里肯依,直视了四哥逼问:“芙蓉身子笨了吧?四哥慌的什么,又不是四哥给弄大的。(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皇阿玛数月不在,她肚子的孽种是谁的,四哥因何谈虎色变的要去掩饰?”
四哥毫不迟疑的一掌掴在十四清朗的面颊上,打散了一天的清风朗月,乌云深沉的滚上十四的面颊。
他冷冷一笑,转身既走,被四哥一把抓了后衫领擒回,一个踉跄立足未稳,险些跌倒在地。幸好他扶住了桌案,四哥飞起一脚踢在他脚踝上,十四应声跪地。
“老四!他是你弟弟!你亲弟弟,都是从额娘的肠子里爬出来的!他风尘仆仆才从江南回来,累得瘦得见了骨头,你可舍得这么打他?”
额娘骂了两句,竟然泪水涌出,声音哽咽。
我上前扶住了十四,他却一把推开我。
“额娘,让他打。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若是他襟怀坦荡,不妨同去皇阿玛面前去讲理!”
我心里知道,四哥这边没理。他们害怕芙蓉的丑事败露,那是怕连累幕后那不要脸的奸夫。那奸夫是太子二哥,是堂堂的储君。
但真正的幕后黑手是大哥胤,我知道,是他一心要挤下太子,才利用芙蓉演出这美人计。学了貂蝉在父子二人见周旋,迟早有一日。皇阿玛知道芙蓉和太子的丑事,皇阿玛一国之君当然不能容忍。太子垮台指日可待。只是大哥是否能如愿当上一国的帝君,那可是要费些思量。皇阿玛并不喜欢大哥胤,除去了生得一幅秀美地面容,大哥胤几乎一无所有。他性格急躁。心胸狭隘。报复的手段也不高明。我总觉得他像是《群英会》里的蒋干,总是被几个意气风发的兄弟明扬暗抑的捉弄玩笑着。
“额娘。就因为十四是我地弟弟,唯一地亲弟弟。儿子才要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