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3 章(1 / 1)

回到大清当格格 回雪流风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不能让他去玩火**!”四哥忿忿的神情,又看了十四低声训斥:“你知道这水深水浅?你以为你这么就搬掉了太子?你以为皇阿玛会感激你捉奸清君侧?你以为皇阿玛会心甘情愿做个董卓去飞戟伤吕布?你别糊涂了!如若皇阿玛为了他地脸面,为了大清的体统,此事很可能大事化小。抓一两个替罪羊省事。芙蓉一死如踩死蚂蚁一般容易,只是为了灭口,怕是之情之人,你我,或是云儿额娘都要被连累。四哥不怕死,也不在乎官职。只是,四哥为了额娘这一宫,为了小十四你,这些年忍辱负重。所挣扎到地眼前。就随风而逝。到时候太子还是他的太子,尽管皇阿玛不满意。也不会匆促的立储,为了国之安稳,一切要粉饰太平。而你呢?小十四,不要以为皇阿玛此刻宠你,那是皇阿玛拿你当个孩子,若是又谁挡了他的路,皇阿玛下手之稳之准,是你无法想象的!”

对视沉吟许久,我才讪讪地说:“四哥,不要打十四哥,他没有旁地意思,就是不想皇阿玛受骗的。”

“这件事什么都没发生,半个月,四哥去解决此事,十四你给我闭嘴。若不听话,你等了,四哥不会饶你!你打了,哥哥不想如管教孩子一般再处处束缚你,但是你玩火,四哥就要拦你!”

十四默然无语,目光中含了倔强。

我知道十四根本不想放弃这个好机会,若是皇阿玛知道芙蓉腹中的孩子是太子的,皇阿玛定然不会放过太子二哥,二哥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如此就是摧枯拉朽的一击。

十四虽然不平,但是也还在四哥的逼迫下勉强点头。

我看到十四的目光,无奈中透了清冷,他定然在盘算什么,但是他引而不发。

第二日清晨,敬事房的太监来过问额娘,我和芙蓉去庙里祈福需要带些什么东西。

我简单地盘点,却听了一位公公说:“宜妃娘娘今天地寿辰,敬事房在忙了张罗。皇上在御花园赐宴,还请了三季班唱大戏。宜主子喜欢热闹,邀了各宫都过去一聚呢。”

额娘在一旁插话说:“是了,我也说是要去送个礼凑个份子。前些天勤妃和密妃都来问送些什么好。送的过于贵重,怕是其他地宫里闲言碎语。若是寒酸了,似乎掉了宜妃的身家。她是个精细人,也不在乎这些钱,不过横竖佛争一柱香,马虎不得。想来想去,就把我那尊玉观音送了给她罢了。”

笑着,额娘问了多是谁去?

公公答道:“各宫的主子都要去,只是芙贵人身子抱恙不去了。”

我们都明白,都对视不语。

御花园的戏楼里大戏开场,宜妃娘娘满面春风接受众人的贺喜。

她在皇阿玛面前十分得宠,又生了阿哥,娘家势力大也殷实,所以宫里上下莫不巴结她。

众位阿哥也去送礼,我也送了一对儿从江南买的锦绣荷包送她讨个吉利。

皇阿玛来了,笑容可掬,似乎忘记江南之行的疲惫,赐给宜妃一对儿蓝田玉的如意,以示吉祥。

这是无比的荣耀,宜妃谢恩,落座看戏。

饮宴过后,戏台上的打闹正欢,十哥忽然说:“宜妃娘娘这戏虽然是好,只是吵闹了些,江南丝竹小曲清幽好听些。”

皇阿玛哈哈的笑了说:“老十挑理了,是怪朕不带他去江南吧。”

“哪里会?儿子知道皇阿玛去江南是体察民情做正事去了,留了儿子在宫里是心疼儿子,带了两个小兄弟去江南。那是为了历练他们。”

十哥从来的嘴甜,说话知道个眉眼高低,所以皇阿玛平日也是喜欢他的,他说话傻憨又毫无顾忌,有时候还傻得可爱。直得有趣。

“依了我说。江南地丝竹之乐再好,也好不过西洋的曲。十七妹弹的那个西洋琴就很是好听,叮叮咚咚的悦耳。如深林中的泉水滴落。”八哥随口道。

“十七妹,快去给皇阿玛弹一曲,也算是给宜主子助兴了。”十二哥提议。

原本都是好意,我知道小十二是个与世无争地人,为人淡泊。他随口一提。并无恶意,众人也随了起哄。

宜妃笑望了我说:“若是十七格格能赏脸,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呢。只听过一两次格格弹琴,我可没德主子那好运气,让皇上给了这么个祥瑞格格,天天在身边守着,随时有西洋曲子听。”

皇阿玛兴致高,笑了说:“云儿,宜妃这时醋了。生气当初为什么没把云儿送到她地宫里。反是给了你额娘养大。”

我知道宜妃平日拔尖争宠,德妃确是个面上与世无争的人。但她心里要地更多。只是四哥和十三十四极其争气为她露脸,我又是个祥瑞格格,显得长春宫高人一头。既然是宜妃说出来,我也没有拒绝的道理,自嘲说:“我有些时日不弹了,就怕献丑了。”

哥哥们在起哄,皇阿玛也吩咐我弹一曲助兴,我就等了太监们抬来了三角钢琴,坐在琴后整整衣衫调整了心情,开始弹奏。我弹了一曲《拉德斯基进行曲》,慷慨激荡,场上气氛活跃起来,随即我又弹了曲《海边地阿迪娜》,飘扬轻荡,众人沉迷。

“趁了格格还没出阁,还是多听她弹几曲,若是日后远嫁了,都听不到这么好听的曲子了。”宜妃假惺惺的说,反正她的恭维我不信。

八哥忽然说:“若是如此,何不请芙贵人来弹奏一曲,芙贵人的琴技同云儿不相上下地好。云儿迟早要出阁,可是芙贵人是在宫里伺候皇上的。”

一番话,终于点到了正题,我心头一惊,知道芙蓉不得已要露面了。

八哥很聪明,或许其中有十四的功劳,总之他们设计好了,要芙蓉现行。

芙蓉来了,缓步的过来。

她一身淡粉色的常服大氅绣了百花图,脸上淡施脂粉,显得有些素面朝天的清雅别致。面色不好,惨白微黄,显得憔悴不堪。

见到众人施礼后,就不推却的去弹琴,但似乎心不在焉的样子,连我都听出几处破绽,不应该的失误。

芙蓉很是紧张,动作都显得笨拙,怕是心虚。

一曲尚未弹完,忽然起身掩口就跑,极其失礼地在一旁干呕不停。

皇阿玛面露异色,问了句:“芙贵人身体抱恙不成?”

伺候地嬷嬷掩饰说:“娘娘吃了些海生,胃口不适。”

这时多嘴的惠妃娘娘尖酸地问:“不是吧?怎么这个样子像我怀胤的那个时候,干呕个不停,该不是有身子了吧?”

一句话点破天机,我不曾料到是惠妃捅出的此事,难道她也处心积虑的希望太子和芙蓉的j在此时爆发?

皇阿玛的脸色铁青,震惊的样子看了芙蓉。

德妃娘娘忙说:“惠妃姐姐玩笑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