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觉罗的后裔!”
一身白色的棉衫贴身。绛红色的官服夹裤,十四紧护着腰,却被四哥找到玄机一般握住他地手。
“手松开!”四哥目光似寒剑命令,十四却紧紧护着最后一线生机般乞求:“四哥,你何苦为难我和弗慈?大清不缺一个十四阿哥,皇阿玛也不缺十四这一个儿子。^^君
堂
^^”
“那额娘呢?额娘又当如何!她忍辱负重这些年盼星星盼月亮哭瞎肿双眸盼你长大,盼你争气,盼你能带给她几天扬眉吐气的日子!你如何为人子的?”
一句话十四的气焰消减几分,那双又大又亮的眸子忽闪几下,稍作迟疑,却已经被四哥一把提了腰间束带将他提起。
我才现小十四的腰还很窄,基本算得上那种书里说地虎背蜂腰,如金钱豹地体型一般,腰身收得很是线条流畅。
被四哥夹在臂肘下抱起挣扎着,衣衫翻卷露出一段劲腰,脊椎骨的坑洼嶙峋都可辨。
十四松开了护在腰上地手去阻拦四哥束缚他那有力的手,却被四哥顺了那一圈腰带缠绕的“小蛮腰”一搜,扣出了那粒舍利子。
四哥的脸色惨白,拇指食指间捏弄着那粒舍利子,皱紧的眉头又松开,转身就要出殿门,却被十四几步上前抱住了他的腿,喊了声:“哥!”
四哥周身一颤,咬咬牙骂道:“等着!”
整个舞台我就如一棵树,一张桌子,就是个静物布景。
十四揉着肿痛的脸,我忙过去要为他擦拭,他却伸手拦住我看了看殿门。
再进到殿里,四哥手中多了根马鞭,那马鞭狰狞虬结,四哥抓扯着十四按在榻上。十四却翻身挣扎而起,那跃起的动作十分潇洒利落。
“放肆!”四哥怒喝一声,鞭子扔在了榻上骂:“忘记了组织,连它也忘记了?”
十四的目光被灼痛一般,愣愣地望着那根鞭子揉揉红肿的眼,动动嘴唇没有辩驳,乖乖地跪在榻边,伏趴在床榻下。像个小孩子一般无助的眼神中流露出惊恐。
我不知道十四为什么停止了反抗,也不知道那根鞭子有何来历,十四咬了辫子不做声,挣扎翻滚时露出红肿的腰,可怜的小模样令人心疼。
“你还记得!记得这根鞭子!当年就是这根鞭子在大海边的龙舟上险些要了你的性命!当年额娘痛不欲生,几乎欲随了你一起离开人世,我跪在舱板上一夜向上天祈祷,若是肯留你一条性命,我胤誓要这个弟弟能出人头地,是所有阿哥中无以伦比的佼佼。总有一日,皇阿玛会为自己的行为后悔,那些落井下石欺辱额娘害死六弟的人会心惊胆战。你呢!你自幼吃了那么多的苦,付出比常人多的辛苦,难道就要如此飘然而去!这就是你的抉择!”
十四开始呜咽,那声音很低,被皮鞭声遮盖,而十四身上的衣衫被遒劲的皮鞭凌虐得飞成碎片,血迹斑斑露出,望之骇然。
我哭着过去搂住四哥的胳膊,此时才真是觉得他是自己的兄长,一家之主般的顶梁柱,我想求他,可是说不出话,只剩下摇头。
“你给我看清!她是你妹妹,不是弗慈!看清!”四哥揪过他就是一脚,又将我推到十四的面前。
十四跪直身子不服气道:“四哥,你相信轮回转世吗?”
“我看你是昏了头,就不信打不醒你!”四哥懊恼地打了十四几鞭,扔下鞭子痛苦地揉着额头,俯视地上仰视他的十四,目光中满是执着和坚毅。
“小十四,哥哥太在乎你。”四哥哭了,抽噎着抱住了跪在地上的十四,摸着他的头默然垂泪。
面对四哥软硬兼施地逼问,我只得说出实情。
“不是我想冒充什么大清的格格,是你们把我请进了德妃娘娘的宫里,硬说我是那个什么十七格格。”我讲了自己如何落入大海,如何来到皇宫,如何要寻到舍利子逃走,但是就没有提我和十四的暧昧。四哥胤打量我的眼神半信半疑,但我将那2008说得逼真,四哥和十四都仿佛在听灵异小说一样诧异地望着我。
我认真地说:“在来大清之前,我自己也不相信真的会有穿越,可是我就是穿越成功了。”
十四坚定的目光说:“是老天垂怜,让弗慈转世轮回来寻我。若是可以,十四情愿同弗慈再度转世投胎,双宿**!”
四哥默默无语地手中**着一条十八子香珠,狠狠地用大拇指扣着每一粒珠子,似在思忖对策。
殿外一声大声通禀:“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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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三90 遮掩
我相信皇阿玛的意外驾临令四哥和十四都惊慌不已。
皇阿玛大步进到永佑殿,我随了四哥和十四哥跪下请安。
皇阿玛抬抬手,太监和禁军护卫都退出殿门,是纳尔苏反手带上了殿门。
“朕接到密报,说是十四阿哥盗了白塔镇塔之宝舍利子要连夜逃出皇城!”皇阿玛的面色庄严沉冷,令人不寒而栗。我只觉得一阵凉气渐渐从后背向上游升,那恐惧的寒凉不是因为担忧自己的命运,而是十四。皇阿玛太在乎他,人在太在乎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觉得失望时的痛心。
不等我和十四答话,四哥凛然答道:“儿子回皇阿玛的话,十四弟这几日为额娘之病殚精竭虑寻找良药,或是去过白塔山烧香祷告为额娘祈福,但绝不曾偷盗舍利子。他无暇去做,也无心去做。”
四哥的话说得违心,但我知道四哥在皇阿玛面前极力为十四遮掩开脱。毕竟是嫡亲的兄弟,血脉相连,再恨他,心里却不容去伤他。
皇阿玛长长地“哦”了一声,怀疑的目光紧锁住四哥的眼眸,四目相对时那眼神狡猾中带了冷森森:“今夜,你们又去了哪里?”
十四直了身子跪在那里,手却不时去揉身上的鞭伤,翘着嘴,脸上忍不住地抽搐。
四哥的声音很沉,神色坦然道:“额娘卧病。民间有一偏方,是要取冰河鲤鱼熬汤为药引,并要亲生之子女去取尚可。(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因此儿子遣了十四弟去效法古代孝子卧冰取鱼。昨夜一直在太液池冰面上。=君子堂
=”
皇阿玛又是几声冷笑,逼问道:“老四,你也是年近而立,办事说话是要有个分寸。这欺君之罪……”
“回皇阿玛,儿子不敢欺瞒。”四哥叩道。
我偷眼看十四,他始终不答一词。
皇阿玛自然不信。又追问:“既然是一片孝心,要诚孝感天,为何你自己不去卧冰取鱼,反是要十四去?”
四哥地嘴角带了自嘲的笑解释:“皇阿玛英明。自然是看出十四他并不情愿,所以天色将亮也没能取到一条鱼。因此上儿子气恼,骂了他几句。不想十四他目无尊长同儿子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