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擦眼泪,摸摸小男孩的头,把钱塞到他口袋里,对他说:“面包听话,叔叔有钱过年,我只是想到了点伤心事。”
我跟老太太说了“面包”的往事,老太太说既然你连这个都知道,跟我们家钢子的关系肯定不般,真的谢谢你了小伙子。
老太太回忆往事又伤心了,眼里不断的流眼泪,我看着实在不忍心,使劲瞪了瞪老史。
老史被我瞪得毛,磨磨蹭蹭把钱包掏出来,从里面掏出几张大钞,我把抢过他的钱包,把里面的大钞都抽出来,塞到小男孩口袋里,对老太太说:“这位史老板也是孙老板的朋友,大娘,我先让史老板送你回家,过两天我们再去看你跟小面包。”
我把钱包塞给老史,说留下的钱足够打车了,让他去回,我还有事安排。
等到老史带着老太太和小男孩离开,我用手帕上老太太的眼泪使劲擦着玉环,直到里面片平静,我知道孙钢最后的阴魂在里面直想突破封印,早就累了,刚才母子相聚,他用最后丝力气破开了封锁,现在需要休息。
擦拭把玩了将近个小时,我用手帕包着玉环,轻轻放到柜子里。
走进卧室,我坐到床边,拉着程月的手说:“程月,我们岳家的规矩都是女人打理钱财的,我的钱就是你的钱,现在我跟你汇报下,刚才我把万块钱给了可怜的娘俩,我这是行善积德,只盼天可怜见,能够让你早日醒来。”
程月胸口的被子动了动,我掀开被子,看到“禾”字玉佩转动了下,我伸手去试探玉佩,里面好像有上百个小孩子在欢呼。
程月的手在我手心里动了动,本来攥成拳头的小手伸出了食指,在我手心写了个“好”字。
这是程月第次在我眼皮底下有这么大的动作,个“好”字证明她对我刚才的行为很赞赏,原来她对外面的事都有感觉,也能听到我说的话。
程月在地下隔绝多年,现在的沉睡不过是她自我康复的手段!我高兴的跳多高,以后我会多多积德行善,那样她醒来的日子岂不是越来越近!
我把程月的手贴到脸上,我能感觉到她的颗善心噗通通的跳着,虽然没有更多的亲近动作,但是此刻我们俩绝对是心贴心的感觉。
我沉浸在这心连心的温柔里刚刚片刻,老史就疯狂的砸着卧室门,让我抓紧滚出去。
我给程月盖好被子,走出去推了老史把,问他叫唤什么。
老史说他的过年钱被我全部给了面包娘俩,今年他没钱过年,从现在开始直到出正月,他就要跟我吃喝了。
我脸板,说老史你这么小气的话,等我给你养好童子玉,咱俩就绝交。
老史哈哈大笑,从钱包里掏出两千块钱递给我,说道:“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嘛,还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估计你小子现在手头没有现金,我刚去店里给你拿了点,救助老人小孩,你岳愤能做,我史利友也能做。”
我手头还有几万块,就没有要老史的钱,我对他说:“老史,孙钢的媳妇太过分了,我要帮孙钢老娘还有小面包讨个公道!”
老史愣了,抓住我的手说:“大愤,法院都管不了的事你怎么出头,你不会是想杀了那个女人吧,这个绝对不可以。”
我摇摇头说老史你想哪里去了,我有个办法,能让那个孙钢的小媳妇把财产吐出来。
018 送祸上门
老史问我,你有什么办法能从铁公鸡身上拔毛?
我说很简单,只要把玉环送到她手里就可以了。
老史问我是不是参透了玉环的秘密,我说是的,里面确实就是孙钢仅剩的点阴魂,刚才已经打破玉环的封印,跟我有了交流。
老史激动的拉着我的手说:“你参透了玉环的秘密,是不是很快就能养出童子玉了?”
孙钢是个“人中玉土中仙”的命,这样的命能冲开玉门,他老娘的眼泪能够帮他冲破封印,知道这两点,对我养玉的进步很大,现在我对给老史养块童子玉,心里多少有了自信。
我对老史点点头,老史很高兴,很快跟我商量出把玉环交到孙钢小媳妇手里的法子。
这次我打算亲自出马,不过我怕程月睡着的时候,有坏人进来,就往卧室里多看了几眼。
老史看出了我的担心,对我说:“按照咱们的法子,这次出去时间主要耽搁在路上,很快就能回来,抓紧走吧。”
等我锁好店门,老史口烟喷到我脸上,意味深长的对我说:“大愤,房间里的妹子真能睡啊。”
“关你屁事!”我把玉环揣到怀里,上车打火,开车直奔新城区。
孙钢的小媳妇叫梅丽,名字很不错,但是做事太不地道,虽然小面包不是你亲生的,你也不该自己吃肉,汤也不给人家留啊!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故意捏着玉环,把自己的想法透露给玉环里的孙钢,我能感应到孙钢愤怒的回应。
车很快到了新城区,直接开进了“梅丽装饰工程公司”,看到我这辆车到了,装饰公司很多人离得老远就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说着什么。
个捧着文件夹,烫着波浪卷的职业装少妇,大声呵斥围观的员工,让他们各自回到岗位上,然后踩着高跟鞋,甩着波浪,单手叉腰扭着屁股,噔噔蹬走了过来,敲了敲车窗。
我跳下车,说我找梅老板有事。
波浪卷说我就是,你有什么事。
原来她就是梅丽,怪不得在这里很威风,我心说,梅丽,你要吃点苦头了!
我捏捏口袋里的玉环,在心里说:孙钢,那晚在车里,你透过玉环的封印刺了我下,差点害得我送命,或许你当时只是为了提醒我让我帮你,所以我原谅你,现在我把你交到你小媳妇手里,你老娘和面包后面的日子,就由你把握了,具体怎么做,不用我教你。
等老史锁好车,我对梅丽说:“梅老板,这辆车原来是你家的吧,自从我买了这辆车,夜也没有睡安稳,天天做噩梦。”
梅丽很不耐烦的对我说:“这辆车是你自愿买的,而且又不是我卖给你的,所以你说的这些跟我没有点关系。你们如果是来谈装修业务的我欢迎,假如不是谈业务,还请你们马上离开,不要打扰我们公司经营,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梅丽脾气还不小,不光嘴里不饶人,场面话说起来也是套套的,这种精明强干的女人,再加上长袖善舞的交际能力,稍微放得开点,在生意场上很有优势,做起生意比男人顺利多了。
我从怀里掏出玉环,小声对梅丽说:“梅老板,你先别激动,我找了算命先生给看了,他说我是拿了孙老板的东西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