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的,都怪我在车里现了这枚玉环,心里时起了贪念想据为己有,现在这枚玉环交给你,算命先生说完璧归赵之后我就不会做噩梦了。”
梅丽听我这么说,把玉环拿在手里看了看,脸将信将疑的样子。
老史做出眼睛放光、脸贪婪的样子,对梅丽说:“梅老板,要不这样吧,这枚玉环,我们哥俩出十万块买了,你给我们立个字据,就说玉环卖给我们了,这样玉环就是我们的了,我哥们也不会做噩梦了,你还能拿到十万块,你看这样行不行。”
老史这句话无形中抬高了玉环的价值,起到了立竿见影的作用,梅丽马上把玉环挂到脖子上,还塞进领口。
梅丽掏出名片,递给我我跟老史人张,客气的跟我们说:“谢谢两位完璧归赵,这枚玉环既然是我老公留下的念想,多少钱我都不会卖,以后你们家里装修的话,我给你们打最低的折扣。”
我跟老史装作失望的样子,捏着梅丽的名片上了车,开出梅丽装饰工程公司之后,老史有点担心的问我,玉环会不会肉包子打狗?
我对老史说不会的,除非梅丽是个会抓鬼的道士,可惜她是个商人不是道士,看她那么贪财,听说咱们要花十万买玉环,肯定以为这个玉环很值钱,今晚上定舍不得放手,会拿在手里使劲看,只要等到天黑,孙钢的阴魂就能活动了,到时怎么整治梅丽,那就是他的事了。
我把那晚孙钢的阴魂导致我身体冷的事情给老史说了遍,不过没告诉老史是程月温暖了我,而是说自己靠着身正气这才度过冰冻。
老史笑着说,这样最好,我看那个梅丽,脸色白里透红带着娇媚,小娘们最近明显没有少受男人的滋润,今晚那两个大咪咪估计要冻成大号窝窝头了,假如她突然冷的时候,身上趴着个男人,你说两个人会不会冻在起?要是把那个男人下面冻成冰棍,哎吆吆,想起来哥现在就替他蛋疼。
老史说大咪咪,我下想到了程月的两座小山,心里好比百爪挠心,真恨不得趴上去啃两口,想到这里我又觉得自己有点邪恶。
我连忙用对老史的批评,来掩饰自己心里的邪恶:“老史,你说话怎么变得这么下流了,以前那个温文尔雅的老史哪里去了?”
老史开始装逼,笑了笑说:“二十岁那年,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虽然破了童子身,十三年的苦修化为飞烟,但是那晚的滋味,时刻萦绕在我心头,没尝过女人的滋味,还能熬的过去,尝过了那种滋味,想起来忍不住让人心里万丈火起,你小子要是尝到那种滋味,保证连肉都不想吃了——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现在我可不管了,所有希望寄托在你身上,最近我就要去找女人了。”
我笑着说老史怪不得你直吃素,原来是这个原因。
我嘴上跟老史说着,心里想着的却是卧室里的程月。
很快回到市场,把车停到店门口,跟老史在外面简单吃了点,天已经黑了,两个人各回各家,我走进卧室来到床边。
程月还是好好的躺着,我盯着她美丽的脸庞,想到老史说的那些话,我实在忍不住,捧着程月的脸,使劲亲了几口。
正当我打算去亲吻程月嘴唇的时候,程月胸前的玉佩有了动静,我耳朵边好像响起了“嗯……?”的声音。
这声“嗯……”就像是很多小朋友同时出的,带着好奇的意味,我感觉自己被围观了,慌忙放开程月。
肯定是“禾”字玉佩里的那些婴灵,经过这两天的修整,已经能够适应陌生的环境,现在躲在玉佩里偷窥。
我咳嗽两声,稳定了下自己的心神,心说可不能教坏小朋友,讪笑着说,各位小弟弟小妹妹,我是给姐姐检查身体的。
耳边又响起了很多小朋友齐“哦……”的声音,表达出来的意思,好像是“哦,原来如此啊”,个个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受不了这种被人围观的感觉,再也不敢对程月有任何动作,自己先去洗了个澡,又打了盆热水,给程月擦脸擦脚。
擦脸的时候,我不敢去看程月,怕自己忍不住又动了坏心思,擦脚的时候,握着程月的双堪称完美的玉足,我差点舔了口。
程月的脚雪白如玉,脚踝纤细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十根脚指如匀称的葱白,两只脚摸上去柔若无骨,手感简直美妙。
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我用手量了下,这双脚穿鞋的话,也就三十六七码的样子。
幸好程月没有像古代女子样裹脚缠足,不然等她醒来,在这个现代社会,双三寸金莲不但不好买鞋子,走在街上也会显得很另类。
不过,无论是宋代还是明朝,大户人家的女孩都是缠小脚的啊,为什么程月没有缠,我把程月的白衣往上掀了点,想给她擦擦小腿。
程月这些天没有排汗,身上还是滑溜溜的,我在她白嫩的小腿上现了个奇怪的图案,就像个东西使劲按到她小腿上留下的印记。
浅浅的圆形印记,直径约莫寸大小,中间好像是两杆小旗子,我又看了程月另条小腿,也有同样大小的印记,不过图案变成了稻穗模样。
这两个印记好像是枚铜板的正反面,我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铜板,也不知道上面的图案有什么寓意,把程月的衣服放下来,盖住她的小腿。
我把水端出去倒了,换上身睡衣躺倒程月身边,心里想着她的来历,怎么也想不出个头绪,索性不再去想,关灯之后上了床。
闭眼之后,程月小腿的印记,老是出现在我脑海里,突然让我有了种将要失去她的恐惧,我躺在黑暗里,这恐惧越来越深。
019 双旗铜板
我把自己的被子掀到边,钻进程月的被窝,紧紧的搂着她,程月这次并没有冷,也没有任何反抗,感受着她的气息,这才让我的恐惧慢慢消散。
早晨的阳光照进来,我醒来伸伸懒腰,试试程月的脉搏,听听她的心跳,心想明天她要再不醒来,我要带她去医院检查下身体机能。
我正在洗漱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急促的砸门声,我简单收拾下,过去开门,边开门边骂:“老史你这个倒霉催的,大早上砸什么门。”
等门打开才现来人是梅丽,昨天还透着妩媚的脸色现在显得无比憔悴,阳光下波浪卷头也没有丝毫生气,看来她夜没睡好。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把梅丽迎进店里,给她拿了个小板凳,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