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 章(1 / 1)

荒诞联姻 风露沁酒 2000 汉字|25 英文 字 29天前

那边才讲了十秒钟,他的脸色就凝重了起来。

84正文完结

夜里,盛霁松回到家中,告诉江徵:“夜北出事了。”

江徵虽然有所预感,却没能从陆执墨口中得到什么消息,他立刻问:“好事还是坏事?”

如果是好事,那对昼南而言就是坏事,如果是坏事...江徵也没法高兴。

“好坏都没法界定。”盛霁松搂着江徵坐到沙发上:“夜慈在庆典的讲话台上晕倒了。”

江徵想来想去,夜北近期的庆典也只有聂鉴生日了,也只有聂鉴生日,夜慈才可能盛装出席这种人多的热闹场合。

“他人没事吧?!“

“我不太清楚具体情况。”盛霁松有点别扭地看向江徵:“这也不是当前最严重的问题,小徵...你知道夜慈的性征吗?“

“啊?”江徵缓慢地斟酌了一下,才说:“他是Omega。“

盛霁松点点头:“我早就知道,但是夜北民众都以为他们的君主是alpha,对吧?”

江徵:“这是有原因的。”

盛霁松:“我很愿意—听。”

江徵便将自己这三年了解到的信息告诉了他:

只有alpha可以继承王位,这是两盟的共识。夜北皇室内部关系错综复杂,夜慈自出生起就遵从其父亲的意思以alpha的身份示人,他自小受尽宠爱,以至于所有人都认定夜慈会取代两位哥哥成为王位的唯一继承人,明枪暗箭也都冲着他来。

夜慈12岁那年躲过惊险一劫后才后知后觉,原来自己这么多年一直被父亲捧杀,唯一的用处就是给真正的储君挡刀。那时真心待他好的只有17岁的聂灶。

“在外人看来,夜慈就是个貌美的“小废物”,然而也就是这个小废物,后来如其父亲所“愿”,踩在两个哥哥的尸体上,继承了皇位。”江徵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语气透露了对夜慈的欣赏:“他上位后,过往那些阻力并未消失,因此性征这件事只能一瞒再瞒,你可千万别告诉我..."

盛霁松点了点头,印证了他的猜想:“他当众晕厥时,信息素四溢,有鼻子的人都闻得出来那是O的气味,跟A八竿子打不着。”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关键在于,当时情况混乱,医生诊治的结果不小心流到了媒体手中,现在整个夜北都知道,他们爱戴尊敬的国君伪造性征O装A,还...还怀了孩子。”

“!!!”

“傍晚时,聂将通过媒体,直接承认了他和夜慈的关系,并表示….”因为过于离谱,盛霁松都有些难以启齿:“表示宝宝的来临是他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他...将对他们的君主负责。”

“?? ? ? ? ? ?”

空气中无声地响起碎鸡蛋壳的声音,那是江徵三观震碎的绝响。

他声音都虚了:“夜慈的身份摆在那儿,他怎么负责啊?我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件事。"

“我也花了十分钟才把这件事消化了。”盛霁松拍了拍江徵的肩膀:“情报科目前只拿到了这些消息,如果你担心夜慈的身体状况,可以直接打个电话问顾教授,作为御用医生,他一定知道得更详细。”

江徵让飞棘连上了线,等了好一会儿电话才接通,顾长临的声音明显溢满疲惫,当江徵提及夜慈的事情时,顾教授实在没忍住,隔空骂起来:“聂灶这个欺君罔上的狂徒!!“

好了,江徵已经直观地感受到夜北上下此时此刻的情绪了。

顾长临连蹦了十几个四字成语把聂烁贬得一无是处,因为声音是外放的,盛霁松也听见了,他暗暗觉得欣慰,原来和聂a比起来,自己还不那么差,莫名有一种在比烂大赛中获胜的小得意。

真是干啥啥不行,比烂第一名。

顾长临骂够了,话锋一转:“我看你现在待在昼南挺好的,谁知道这件事后续会闹成什么样!“

江徵:“那还会打起来吗?“

顾长临:“夜慈现在正是离不开人的时候,聂炸要是敢丢下他去整些有的没的,你信不信夜北的百姓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

“我信,我信。”冲着您这喷火的架势,你说夜北百姓要一人捅聂将一刀我都信!

顾长临又让顾温把电话交给盛霁松,叮嘱了几句,无非是照顾好顾温,顺便让他抓住时机。

这次意外确实给了盛霁松喘息的机会,至少在一年内,夜北都不会有任何大动作。

而这一年的空缺,足够盛霁松收回之前在欧阳宏手中失去的六个附属国,到时,南北之间的差异就能拉平,不至于被夜北骑在头上欺负了。

顾长临之所以这么替他着想,完全是为了顾温好。

而且聂怔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对比之下,盛霁松都不那么讨人嫌了!!

确认夜慈的事情还算可控后,江徵才从震惊中慢慢回过味来,这件对夜北而言无法界定好坏的事情对昼南却是实打实的好事。

他倒进盛霁松怀里,弯弯眼睛:“聂灶无心战争,陆执墨就拿不到开战的命令,那么所有外部危机都自动解除了。

盛霁松看他笑得傻乎乎的,揪了揪他的脸颊:“姓陆的还惦记着你呢?如果是这样,我恐怕不能让他安全撤回夜北。”

江徵:“别太过分,他帮了我许多。”

"好,听你的,不要他的命。”盛霁松又揉了揉江徵红润的脸颊,心中感叹手感真好,和糯米糍一样软乎乎:“他还敢惦记你,无非是咬定那纸离婚协议。”

“小徵,我们再结一次婚吧?”

虽然对外隐瞒得很好,但离婚协议确实是生效了,不考虑主观因素,这段联姻确实破裂了。

江徵无可无不可,并不怎么在意这些形式,他抱住盛霁松的腰,贴心地说:“那就小小的办个简单的婚礼,请知情的朋友过来观礼就好。”

知情的朋友特指知道他们离婚的那几位。

盛霁松似乎不太满意,刚要反对,江徵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肯定想给我最好的,但我不在意那些仪式

如果

婚礼动静太大,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离婚了?“

“况且我已经体验过所谓盛大的婚礼了。”

盛霁松认真地纠正:“之前的婚礼是给顾媪的,我想给小徵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

江徵也纠正他:“给顾温的未必是江徵想要的,我真的不在乎那些外在形式,只要你爱我就行了。”

盛霁松被他说服了,给顾温的也许是最好的,但最好的未必是江徵想要的,他是下意识用顾温的标准去对标江徵的喜好了。

“那就在新家的花园里办个小型婚礼吧。”盛霁松盯着江徵敞开的领口:“在此之前,我要先行驶自己的合法权利。

混乱与喘息中,江徵挣扎着捞起地上的抱枕砸向趴在自己身上乱啃的某人:“你最近欲求不满得太严重了吧?!今天早上才...唔!“

“我这三年,禁欲禁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