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2 章(1 / 1)

荒诞联姻 风露沁酒 2000 汉字|5 英文 字 1个月前

推波助澜,我心里就很难受。”

飞棘:【大哥回来了。】

江徵从书房走出去,还在门口脱大衣的盛霁松猝不及防被他抱了个满怀。

“怎么了小徵?”他摸了摸江徵的后背,声音低沉。

江徵光脚踩上他的脚背,闷声闷气:“...今天还顺利吗?”

盛霁松抱着他慢慢往沙发边挪:“一切都好,再过两日,你可以搬进皇宫里住,这处新房太小了点。”

“我并不在乎住哪里。”江徵抬头看他:“只要能和你安安静静过日子,小破屋我都不嫌弃。”

盛霁松低头和他接吻,直到把人放到沙发上,才道:“不能再让你吃以前的苦了。”

“欧阳氏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现在正让人清理他们在宫殿里的痕迹,那些金银玉器,会统一进行慈善拍卖,所得资金,将流入各附属国的贫民手中,同时取缔十处这个畸形情报组织,废除Omega强征入伍的条例。”

江徵知道,盛霁松正在一点一点地收拾着这个烂摊子。

“光处理这些事,你都好辛苦。”

他忍不住问:“夜北那边是不是又施压了?”

盛霁松:“他们抓着之前的事情不放,沿海的附属国都戒严了,不过别担心,有飞棘在,至少不会再惨败。”

江徵:“...最好是不打。”

盛霁松看他皱着眉头,便猜到他在想什么:“我会拿出求和的诚意,但夜北如果不接受,真要打起来也不用怕,三年前我就在为这一刻做准备,军队和飞棘都不是纸老虎,你别太担心。”他把江徵的眉头给抚平了。

然而现实里这道隐患并不是用两根拇指摸一摸就能平复的。

其后几日,江徵不断听到风声,趁着昼南内忧未平,夜北虎视眈眈,沿海附属国的士兵朝天鸣枪,隔空示威。

指不定哪一天,枪口就对准了昼南。

唯一让他心安的点在于,陆执墨还驻扎在昼南境内,只要他的行程没有巨大变动,至少不会大起干戈。

但这一日,陆执墨也要回夜北了,离开前,他约顾韫在家中见了一面。

“小韫,跟我一起回去吧。”

顾韫没想到他还不死心:“连我父亲都同意我留在昼南了。”

陆执墨:“顾伯父是被姓盛的骗了,现在昼南内忧外患不绝,你跟他待在一块,不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顾韫:“我有能力自保。”

“你知道我这次回去接到的任务是什么?”陆执墨扣住顾韫的肩膀:“聂炡让我组织空中轰炸,你以为要炸的是哪里呢?眼前的昼南,很快就要成为一堆废墟了!”

飞棘:【我可以干扰夜北的导弹系统,轰炸事实不会成立,放心。】

顾韫有了底气:“你我各司其职各谋其政,你不需要对我透露这么重要的机密任务。”

“你还不明白吗?!我是在为你好!!我怕你被误伤!!”

“...我明白你的心意,谢谢。”

他过于理智冷静的回答,简直让陆执墨心碎。

“现在只有你我两个人,你就不怕我把你打晕了直接带走吗?”

“带上我,你和你的军队就不可能顺利撤出昼南。”顾韫抬眼对上他的视线:“而且你对我也下不了手。”

“......”

陆执墨是个典型的儒将,他的拳脚功夫不算出色,胜在脑子好用,计谋出众,才能坐稳少将的位置,他和盛霁松不同,盛霁松真正恨一个人,是会亲自动手捏死的,而陆执墨只会在被气得冒烟时,扔几句狠话,而后再酝酿报复计划。

一如顾韫所言,他不可能动手打他。

正因为被他一眼看穿,陆少帅有些无奈:“你既然这么了解我,难道看不出来我比盛霁松更适合给你未来吗?”

“小韫啊,在你心里,我有没有一刻是赢过他的?”

顾韫道:“...这三年,你一直在赢他。”

陆执墨眉头舒展,但下一刻,顾韫又说:“这三年里,不管是夜慈还是父亲,都赢过了盛霁松,他们和你一样,愿意站在我的立场上无条件纵容我的任性,我永远对你们心怀感激。”

陆执墨:“我并不需要这种人人都有的感激,你对我难道没有独一份的感情吗?”

“也许有过一丝苗头,但很快就灭了。”

“为什么?!”

顾韫:“陆大哥,也许你自己都没意识到,你对我好,是因为我是顾家的独子,是跟你在同一个阶层的人。”

“你觉得我爱你,是贪图顾氏的地位和名声?”陆执墨脸上闪过一丝痛色:

“小韫,我根本不缺这种东西,我要是真地另有图谋,之前就不会和你疏远十年之久,我之所以重新和你接触,纵然有家中长辈逼迫的缘故,但相处之后我发现你确实变了,我不知道是不是经历过生死的缘故,你醒来后,整个人都和过去不太一样。”

“从前那个以自我为中心的纨绔少爷,变得愿意去体谅别人的善意和苦心,我想你本性该是如此,从前是我误解了你。我对你好,只是单纯喜欢现在的你。”

“我当然知道,就算顾家落魄,我变得身无分文,你也不会嫌弃。但我也可以预见到,如果我一开始就是个身无分文的平民。”顾韫指了指地上的草坪:“跟这些草一样无足轻重,你根本不会多看我一眼,连平等沟通的机会你都不会施舍给我。”

“你还记得江徵吗?那个死后被你喻为工具的间谍。”

陆执墨显然不明白为什么话题会扯到这上面:“提他做什么?”

顾韫略带失望:“提到他,你是如此不屑,你打从心里看不上他这样的人。”

陆执墨:“一个任务失败还死得不光彩的的间谍,凭什么得到我的赏识?”

顾韫轻轻摇了摇头:“在你眼里,没有价值的人就不能称之为人,如果一开始我和江徵一样,你一定也觉得我死有余辜,你也会将我视为工具。”

陆执墨费解地反问:“你为什么要拿自己跟他比?你跟江徵不一样!”

“本质上是一样的。”

“你爱的不是这三年的顾韫,你爱的是跟你门当户对的顾韫。”

顾韫挪开他的手,拒绝之意再明显不过。

陆执墨第二次被他拒之千里,他苦笑一声:“说来说去,我还是比不过盛霁松。”

“小韫啊,你有多爱他,我就会多恨他,日后战场相见,我一定让战机追着他轰,恐怕只有他死了,你才会多看我几眼。”

顾韫:“你低估了盛霁松,也高估了你自己,况且夜慈还未松口,你不该萌生这种好战的想法。”

陆执墨再次被他轻视,心头妒火烧得狂烈:“夜慈殿下在这件事上没有发言权,我只知道,聂炡恨不得立刻吞了昼南。不出意外,我跟盛霁松很快就会在战场相见。”

“小韫,我对你,势在必得。”

顾韫知道多说无益,起身要走,这时,陆执墨的手机响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还在愤怒状态,陆少帅接电话的动作十分粗暴,恨不得把屏幕戳破。

然而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