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墨之谦时不时的瞥一眼副驾上的女人,担心她有什么不适。
座位已经调了最舒适的角度,此时,曾黎躺靠在副驾的座椅上,阖着的眼眸看上去很是安静。
墨之谦有一种归心似箭的冲动,加大了油门,军色的suv咆哮着向前奔去,好在晚上道路上来往的车辆不多,也不会出什么意外。
一小时的路程墨之谦二十分钟就到达,把车直接开进别墅下面的地下车库,熄了火,解开安全带,墨之谦转了俊脸,看着副驾上熟睡的女人,久久的都没动作。
曾黎睡得很沉,眉眸紧阖,丰唇微张,细弱的呼吸声钻入墨之谦的耳膜,如天籁般动听。
情不自禁的,墨之谦探身过去,骨节分明的指,落在曾黎的脸上。
曾黎的脸很烫,那股灼热顺着指间一直蔓延至胸膛。
蓦地,墨之谦收回了长指,如触电般。
收回之后,墨之谦又觉自己小心翼翼的动作有些可笑,削薄的唇微扬,扬起一抹会心的弧度。
看着曾黎熟睡的容颜,墨之谦黑曜的眸一直舍不得离开,直到曾黎动了下身子想转身却又被横跨在胸前的安全带舒束缚,不舒服的发出一声抗议,绣眉也跟着蹙起。
167、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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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之谦赶紧探身过来解开横跨在曾黎身上的安全带,小心翼翼的升起座椅,然后下了车,绕到副驾门前拉开车门把曾黎打横抱起向直升梯走去。
曾黎是在墨之谦的怀中醒来的。
难得的,睡了一个安稳觉,没有失眠。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
曾经,她总是靠酒精帮助睡眠,以至于后来,越喝越精神,竟没有一点睡意。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严,好像故意的留了一条缝隙。
晨曦的光从缝隙中钻进来刺的曾黎眯了眼眸。
抬手,遮住投在脸上的光线,迷茫的眸光四处的打量了一下。
陌生的房间,似乎还有些熟悉。
后知后觉的发现腰身有些沉。
眸光收回,曾黎这才看见对面睡着的男人。
墨之谦睡的很沉,呼吸均匀俊脸上一副安详的模样。
一只手臂伸在曾黎的脖颈,被她枕着,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腰上,自然又亲密的举动,好像做过无数次一样。
曾黎忽然想起,这是墨之谦的房间,曾经她帮他和曾慧芸守过的婚房。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房间里的装饰一点没有改变,还是原来的格调,甚至落地窗的窗帘也是原来的款式,不过是换了颜色。
这是曾黎第一次近距离的看着墨之谦。
他的发质很好,粗细均匀,又黑又亮,前面的碎发自然的垂在额上,显得年轻了许多。
曾黎不得不埋怨老天的偏心,明明他们同年,她不过比他大几个月,可是三年来这男人竟然没有一点改变,眼角甚至连一条细纹都没有。
前额还是一样的饱满,俊眉如墨,睫毛卷翘的让她都有些嫉妒。
挺拔的鼻梁依然挺阔,削薄的唇如画笔描绘一般完美,还有他的下巴,不肖尖也不算方正,刚好是完美的轮廓。
如果不是因为两人间的恩怨,曾黎真想找一只画笔,把这一刻描绘下来。
这么完美的画面,不记录下来可惜了。
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曾黎抬手放在唇前的时候才发现,她身上穿的是睡衣,之前她住在这里时换洗的睡衣。
丝质的材料,浴泡的款式,淡蓝色,腰上的带子系的松紧度刚刚好,只是一一
里面好像是真空!
下意识的扯了缕长发在鼻尖嗅了嗅,很香,是陌生的洗发水的味道,难道他帮自己洗了澡?
曾黎心中一惊,想起身,可是搭在腰上的大手桎梏了她的动作。
看着墨之谦依然安静的睡颜,曾黎的唇角弯弯的,重新的躺了回去,面对着墨之谦,并且,还向他贴近了些。
头顶上,阖眼而眠的男人唇角扬起一抹弧度,搭在曾黎腰上的大手紧了紧,被枕在脑下的手臂也收回了些。
这样的动作,曾黎便被迫贴近了墨之谦,也是与曾黎同样款式的睡袍,银色的真丝材料,腰上的带子系的松松垮垮的,把他检健硕又白皙的胸肌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
感受着紧贴着彼此的温度,墨之谦再次的心猿意马。
昨天晚上,忍着剧烈的疼痛才帮她洗的澡,虽然很想,可是他还是成功的克制了自己。
曾黎醉的不轻,甚至放进浴缸里的时候还在熟睡,帮她洗了头,又擦了浴泡,把她身体的每一处都仔细的洗过。
168、平生第一次,墨之谦做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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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之后,裹着浴巾把她抱回大牀上,担心她会着凉,又找来吹干桶帮她把长发吹干,虽然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做起来也很笨拙,可是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完成了。
换睡衣的时候,可真不是正常男人做的事情。
他的那一处,又硬又疼,可是他还是没忍心做出乘人之危的事情。
当然,他也为自己的付出拿回了一些利息。
比如,亲吻了她的唇,
她的唇比记忆中的味道还要美好,甜甜的,还夹杂着红酒的醇香,本来想浅尝即可,可是那味道太过吸引,吻着吻着他便入了迷,薄唇沿着她的轮廓一路向下游弋。
他是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当然,没结婚的时候没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曾慧芸说,要把最珍贵的第一次留给彼此,留给新婚之夜,所以,他都没麻烦过拇指姑娘。
虽然,有时候也会悸动,可是看着曾慧芸那在带着祈求又迷离的小脸,一次次,他都用冷水压下那不该有的欲望。
第一次把曾黎抵在墙角的时候,也不知道身体里哪根基因在作怪,竟然没做犹豫的就把她压在牀上,而且还无度的索取,虽然很疼,可是忍着那份疼痛,他的心底是愤怒甚至憎恨的。
憎恨这个女人蛇蝎心肠,把自己的妹妹推下楼梯
墨之谦承认,一开始他是抱着报复泄愤的心思,可是慢慢的,这两个理由竟然成了他想睡她的借口。
他是正常的男人,一个年龄二八的成年人。
之前不想,是因为没偿试过,可一旦尝过了以后,就像上了隐,再也不想戒掉。
曾经多少次,他一个人躺在牀上,黑暗中他的眼眸却是不想阖上,对着某一处,不止一次的想,放走曾黎,是不是错误的
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就该把她绑在身边,一辈子,不让她再去祸害别的男人。
把曾黎紧紧抱在怀里,即使是“睡着”,墨之谦也早已心猿意马。
他想念她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