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脏咚咚的狂跳个不停,不知是欣喜还是紧张。
抬了手臂,骨节分明的指伸到曾黎面前,夺了她指间的眼烟,明明是深蹙俊眉,可是那眉眼间的神情却是柔和。
“别吸了,对身体不好。”
没了烟解闷,曾黎便抓了红酒消愁,大半杯红酒,一仰头,喝了个干净,墨之谦也不阻止,垂着视线,默默的看着她,甚至在她不稳的抓起酒瓶时还帮忙倒满一杯酒。
曾黎抓了酒杯,一仰头,一杯红酒再次喝个干净,不雅的打了个嗝,喃喃道,“墨之谦,你害了我,你知道吗”
“对不起。”把曾黎有些摇晃的身子揽进怀中,墨之谦在她发顶烙下一吻,久久的,都没有离开。
直到曾黎不满的挣扎了一下,含糊不清的说,“要勒死我呀”他才不舍的离开,结实有力的手臂依然紧紧的揽着她,生怕她一个不稳会摔下高脚椅。
曾黎喝了很多酒,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絮絮叨叨不停的碎碎念着,念来念去反复就是那几句话,“墨之谦,你害了我我现在对男人有恐惧症”
碎碎念着的同时,还不停的咯咯的笑着,瘫在墨之谦的怀里不是很安分。
都说漂亮的女人如酒,可是墨之谦觉得,喝醉了的女人更是迷人。
就像醉在自己怀中的女人,面若桃花,眸光迷离,小巧的鼻翼挺翘,还有那丰唇,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像似等人采撷的樱桃,娇艳欲滴。
看着女人微醺的迷离模样,墨之谦心下微动,性格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起来,垂着的眸,微暗,压下俊脸凑近那张灿若桃花的小脸。
一阵灼热袭来,曾黎本能的嘟了嘴抗议,“离我远点,好热”
无意识的话,如催情的药,墨之谦眸子一紧,毫不犹豫的压下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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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墨之谦贴着曾黎的耳心说,回我们的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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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之谦的唇直接向曾黎压下,却在即将触上哪那两片晶润的唇瓣时错过,滑向一旁贴着曾黎的耳心,低磁的声音轻轻的说。
“你醉了,我们回去吧。”
曾黎一把拨开贴着耳心的瘙痒,迷离的神情略显不耐。
“不回去,我想醉死在这里”
沉醉中,曾黎语无伦次的喃喃,在墨之谦怀中不安分的挣扎着,绣眉不耐的紧蹙,“不要回去我睡不着,每天晚上都是睁着眼睛到天亮我不要回去睡不着”
曾黎微嘟的丰唇是她的纠结,又似委屈的控诉,墨总再次压了俊脸过来,贴着曾黎的耳心耐心的诱哄。
“乖,我陪你睡,就能睡着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不好,不想回去”一转身,曾黎整个的扑进墨之谦的怀里,藕臂紧紧的勾住他的脖颈,一张脸埋在他的肩上,委屈的蹭了蹭。
真是要死!
墨之谦咬牙低咒了一句,彼此穿着的衣物不厚,透过薄薄的布料,墨之谦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蹭在心口的柔软。
性感的喉结再次不自觉的上下滑动,墨之谦一直知道,她很丰满,那一对,他一直手掌都掌控不住。
以前他甚至想过,明明和曾慧芸是亲姐妹,为什么性格,长相,甚至身材没有一点相像之处!
曾慧芸的身材只能用成熟来形容,那小小的一团,如她的人,娇小玲珑。
而曾黎,却是飘逸的布料下暗藏着一副丰满,前挺后翘,惹火的身材一点都不含糊。
墨之谦承认,那时候他是嫉妒曾黎的,也在为曾慧芸名不平。
同是曾家的女儿,凭什么她就继承了那么优良的基因,而曾慧芸,仅继承了一小部
感觉到墨之谦的大掌卡在自己的腋下,拇指甚至还不小心的,碰到了她的柔软。
埋在墨之谦的肩上,曾黎不满的控诉。
“墨之谦,你站我便宜”
墨之谦
俊脸上的神情略显无奈,这女人,到底是真醉了还是在装醉,已经烂醉如泥,竟然还认得他。
正无间,就听曾黎不耐的说,“把你的手拿开,勒的不舒服”
“好,我拿开,我们回家好不好?”墨之谦再次好脾气的哄慰,曾黎抬了头,蹙着眉心看着她他似在思考什么。
墨之谦刚要继续开口哄慰,就见曾黎呵呵的笑着说。
“你忘了,我被曾家登报声明了,呵呵以后不是曾家的孩子了还哪来的家,呵呵”
曾黎笑的没心没肺,墨之谦的心脏却在一点点的收紧。
他看的出来,曾黎笑容背后的无奈,更看得出背后隐藏的酸楚,以前,他不了解她,也不想了解,可是现在,即使不需刻意的了解,他也清楚,这个女人,总是用清冷把自己伪装,为的是不想把自己的悲楚剖在众人面前。
心脏狠狠的一痛,墨之谦抱紧了曾黎贴着她的耳心,轻声的说,“你有家的,我们的家”
不知为何,这句话出口,墨之谦竟然有一种眼眶泛酸的感觉。
薄唇又贴近了些,低声喃喃,“我们回我们的家好不好?”
166、安分点!搂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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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家,”曾黎再次扑进墨之谦的怀里喃喃,明明是醉酒后无意识的呢喃,可是墨之谦竟然听出了一种悲伤无助的感觉。
不在犹豫,一手裹着曾黎的腰,一手从风衣的口袋摸出钱夹丢在吧台上,对调酒师说,“多少,自己刷!”
调酒师走过来看了他一眼,摸起钱夹,从抽出一张卡放在pos机上刷了一下,然后又从新放了回去。
把钱夹收起,墨之谦抓了曾黎的挎包,一弯身把她打横抱起,迈开长腿向会所门口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
迷迷糊糊的,曾黎抬手垂了墨之谦一拳,小小的拳头咂在胸膛上,不疼,可是这么一个不安分的动作,差点让自己摔在地上,好在墨之谦反应灵敏,一兜手,又把她给捞了回来。
俊眉紧蹙,严厉的斥了句。
“安分点!搂住我!”
“就知道凶我这么多年了,还没改”曾黎不满的控诉了一句,却还是听话的搂住了墨之谦,双臂缠上他的脖颈,抱的紧紧的。
潜意识里,曾黎对墨之谦的依赖都表现在她的行动上。
墨之谦削薄的唇角蕴了明显的弧度,脚下的步伐更加快了几分。
泊车小弟把车停在会所的门前,下来后帮忙拉开后座的门,被墨之谦出声制止。
“把副驾打开。”
泊车小弟听话的拉开副驾的门,把曾黎塞进车厢,墨之谦也快速的绕到驾驶室。
为曾黎系好了安全带,又把车门上了锁,避免她不安分时再出什么意外,墨之谦这次安心的驾车离去。
一瓶红酒,他没喝几口,都让副驾上这个烂醉如泥的女人给喝了。
所以,看着前方的道路也是清明一片。
心中如揣了一只小兔,活蹦乱跳的,不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