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章(1 / 1)

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 飞象过河 2000 汉字|19 英文 字 1个月前

想念她的紧致,有多少次梦中,把她压在身下做的酣畅淋漓,可是醒来,只看到自己那不肯入睡的兄弟倔强的昂着头和他抗议!

最后,只好走进浴室洗冷水澡。

他不是纵欲的人,曾经,几个兄弟都笑话他应该去当和尚。

李建豪更是直言他冷情,该去当圣人,而不是做凡人。

曾经,把对曾黎的迷恋都归于是对他的惩罚,虽然他也那样做了,可是!那样做的时候,他的心中是气愤的,气自己迷恋她的身体,迷恋她的味道。

“墨之谦,你!”曾黎的声音,忽然在胸前响起,带着盛怒,带着难以启齿的尴尬。

像在继续装睡已经是不可能,墨之谦睁了眸,黑曜的眸对上曾黎含羞带怒的脸,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169、难道是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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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墨之谦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我不是有意,是他不听话”虽然这个说辞有些无赖,可事实却是如此。

他的兄弟不听他的,只顺从自己的心意。

狠狠的瞪他一眼,曾黎已经无话可说。

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女孩,当然清楚抵在小腹处的坚硬是什么。

可是这男人真是无赖,明明他就一直在暗暗的做着小动作一下下戳着她的小腹,可是他竟然说不是有意!

真是脸皮厚!

双手同时推向墨之谦的胸膛,动作突然,曾黎极力的想逃脱他的桎梏,不想再和这男人共处一室,虽然,他的味道有安神的效果。

只是,曾黎动作突然,又是忽然发力,没防备之下,墨之谦直接滚到地板上,捂着某处闷哼一声,面露痛苦。

顾不得许多,曾黎跳下大牀直接奔向卫浴间。

几秒钟之后,曾黎站在墨之谦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理直气壮的质问。

“我衣服呢!”

“在洗衣机里,应该洗干净了。”墨之谦还躺在地板上,双手捂着某处,俊脸惨白。

本来要发飙的,墨之谦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把她带来别墅,然后又自作主张的把她衣物丢进洗衣机

可是看见他痛苦的神色应该不是装的,如果装能装出脸色惨白,额上布满汗珠,那他都能拿影帝了。

屈膝蹲了下来,曾黎用手指戳了戳墨之谦的肩,“嗨,没摔坏吧。”

男人的那一处很脆弱,她知道,尤其是在坚如铁的时候,不会是折断了吧?

这个认知让曾黎惊了一下又往前凑了凑,再次的戳了戳墨之谦,“说话,要不然我帮你叫救护车吧。”

虽然恨过他,但也不至于断了他的命根,趁着现在送去医院或许还来得及。

墨之谦不舍的收回眸光,俊眉紧蹙。

“疼,揉揉就好了。”

说着,就自己动手揉了起来,不过那动作有些笨拙。

曾黎有点自责,已经害得妹妹不能行房事,如果再害得墨之谦丢了命根那她可真是万恶不赦了。

有往前凑了凑,一手搭在区起的膝盖上,一手伸了过去。

墨之谦很是听话的把手拿开,甚至还配合的伸展了佝偻在一起的身体,微眯了黑眸,享受曾黎的细心服务。

虽然俊脸上还呈现着痛苦,可是那双微眯的眸子,早已不受控制的再次落向某处。

曾黎现在是俯身的姿势,制式睡衣的领子向两边张开,从墨之谦的角度正好看见里面的美好,甚至那迷人的浅粉色都露出来一些呢。

曾黎现在是屈膝,一只膝盖贵在地板上,睡衣的衣襟把整条长腿盖的瓷实,可是如果躺在地板上的话

那神秘的一处也尽收眼底。

那里有曾黎轻轻的柔着,视线中又是这么诱人的美好,墨之谦阖了眼眸,忘情的享受着曾黎的服务。

“好点了吗?”见墨之谦的俊脸不再那么痛苦,曾黎一边漫不经心的柔着一边问。

她不是矫情的女人,何况两个人也做过亲密的事,所以,帮他这么隐晦的忙也不觉什么。

“嗯,”墨之谦应了一声,听起来更像是在闷哼,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墨之谦忙又加了句,“好了很多,再揉一会就会好了。”

170、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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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曾黎挺了动作,妩媚的眸看向墨之谦,唇角浅弯。

“嗯,很快,”墨之谦阖着眼眸,哪注意到曾黎眸底的那抹意味深长,紧接着,就“啊”惊叫出声,原来,是曾黎落在那处的手,紧紧的一抓。

坏男人,居然骗她,既然摔坏了怎么还硬的起来。

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曾黎似笑非笑的看着地板上一脸哀怨的某男。

“洗衣间在哪?”

墨之谦那还有一览众山小的心情,双手捂着某处,不高兴的说,“还是以前那间。”

曾黎想了想,转身走出房间。

一楼的大厅,曾黎刻意放轻了脚步走向楼梯。

不知是家里的阿姨没起来还是墨之谦提前吩咐过的,大厅里没有一个身影。

长长呼了口气,曾黎迈着正常的步伐向洗衣间走去。

打开滚筒洗衣机,里面的衣物已经烘干,取出,抖开看了看,还好,褶皱不算太多,穿出去应该吧不会引起别人主意。

把衣裤搭在胳膊上,曾黎再次的回到墨之谦的房间,走进卫浴间,不一会,一身整齐的出来。

墨之谦坐在沙发里,一只长腿交叠在另一只上,丝质的睡袍下摆大敞,露出白皙修长的腿,双手随意的搭在前面。

看见曾黎出来,没说话,黑曜的眸始终跟随她的身影,俊眉微蹙。

走到墨之谦面前,曾黎抓起沙发上躺着的挎包,略弯了唇,说,“昨天晚上谢谢你照顾我。”

说完就要转身,墨之谦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n经常这样喝醉吗?”怕曾黎不理解,又添了句,“在酒吧。”

曾黎转了身,绣眉一挑,“我是千杯不醉的!”

多少次,她都希望自己能醉呢,然后就能睡个踏实的觉,可是多少次都是,执着高脚杯,对着窗外的夜色,一直到天亮

曾黎潇洒的转身,毫不留恋的走出房门。

“恶毒的女人。”

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门,墨之谦咬牙低咒一声,放在前面的手,不自觉的揉了揉,那里还在隐隐的疼着,需要安慰。

回到酒店,曾黎把身上的衣物褪下叫了酒店的服务帮忙拿去洗衣房。

不是她矫情,略微强迫症的她没办法穿没熨烫过的衣物,想着在t市的事情已经办完,也该是离开的时候。

刚洗了澡,棕色的大波浪还滴着水珠,从酒架上取了那瓶还没喝完的红酒,走到落地窗前的小圆桌前,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一边慢慢的啜饮一边无聊的看向窗外来往不息的车流。

再次与墨之谦产生交集,不是她所愿。

可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她也不愿再多想,反正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