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一百六十一、男人间的比较 “好啊,不……(1 / 1)

死敌她绝代千娇 百俩金 5515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161章 一百六十一、男人间的比较 “好啊,不……

  “好啊, 不过我要在上面。”时葑狡黠一笑,倒是难得没有再一次推开男人。

  “好。”男人喉结上下滚动,扬起脖子吻上了她的锁骨处。

  只因前去大周朝的路途中长路漫漫, 总归是要寻几分乐子解闷才是, 这人是要杀的, 可并不代表, 在这之前纵乐一番。

  帐篷外,刚打算将信封送来的高燕听见里面传出来的靡靡之音时, 人却没有马上离开, 反倒是自虐的站在原地许久,等更深露重沾薄衫时, 方才紧咬着牙根离去。

  许是帐篷内春日过浓, 牡丹点绛沾雾岚,清风明月拂枝头。

  等这场纠缠之事结束后, 披散着一头墨发,身上不知新绽放了多少朵艳靡红梅的时葑,此时已然没有半分力气的趴在男人胸口上。

  白瓷面上虽覆了一层惹人怜惜的海天霞红, 可那双眼中仍是漆黑一片, 仿佛并不曾被刚才之事影响过半分, 白皙的手指则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弄着男人的发梢。

  “雪客可是在想什么。”男人的手轻抚着她不知染了几朵梅花瓣的背部,眼中满是那等浓稠得化不开的痴迷之色。

  他觉得这人当真是无一处不美, 无一处不艳,就连这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都生得颇合他心意,更重要的是,这人是她。

  “我只是在想,林大人是何时馋上了我的这具身体, 毕竟当初的林大人可是不近女色得犹如庙里头清心寡欲的和尚,就连往日里见着一个女人摔倒在你怀中,都能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心的推开。”

  “自是一见念起,缘起何深。”当林拂衣的视线下移,见到那几瓣由他亲手栽种的灼灼红梅后,他的身体倒是先一步比他诚实。

  遂哑着声道:“趁着天色尚早,雪客可要继续。”

  “我………”时葑刚想摇头说拒绝时,可谁曾想那狡猾的猎人先一步往下洒了网,更将河里的游鱼一网打尽。

  而她就像是赤足踩在柔软悬空的云端之上,一会儿忽上,一会儿忽下的,完全令她抓不住东南西北。

  也在这时,边上不知打哪儿来了一只摘桃的猴子,那猴子摘了桃后还不走,反倒是笑眯眯的问她:“你要不要吃桃子。”

  他先前说是天色尚早,可这一说,却从丑时直缠到了即将天亮之时,方才放开了身下软成一滩烂泥之人。

  很快,外头的人便红着脸儿的抬着那烧好的热水进来。

  今夜的风好像格外温柔,就像男人给她擦拭身体时的动作一样,轻柔得好似云朵。

  等时葑醒来时,只见外头天色已然大亮,耳边更可闻那柳啼跃枝声。

  而现在的她不但手脚发软,就连这腰肢也是酸软无力得很,更别说这嗓子就像是使用过度般的难受。

  所以说,她昨晚上为什么要鬼迷心窍的和他搅浑在了一起,难不成之前几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即便她真的馋得厉害,可外头那么多年轻漂亮,又鲜嫩可口的弟弟不香吗?为什么就选了这条不知餍足的老狗。

  等她刚准备骂骂咧咧时,昨晚上折腾了她一夜的男人倒是如沐春风的掀帘入内,手上还带着一个白瓷小药瓶。

  “别动,我给你上药。”林拂衣见她望过来时,耳根子反倒是先一步红了起来,一只手则将她的锦被给掀开一个角,欲将人从里头挖出来。

  “我等下自己用就好。”自然明白他上的是什么药的时葑,吓得连忙将被角往下一压,并将自己给裹成一个蚕蛹。

  更用行动表明了,药放下,让他滚。

  “听话,何况昨晚上是我过于鲁莽弄伤了你。”说来,也是因着他之前太久未曾近她身,导致这一沾上就像是火烧到了柴禾上,火舌肆虐之下,导致事态一发不可收拾。

  “我自己来就好了。”即便她胆子再大,可白天是白天,晚上是晚上。

  任谁大白天被一个男人盯着看,都会不好意思的,特别还是那等地方。

  “还有你给我滚出去。”时葑将自己的脚从男人手心中抽回,一张脸不知是被羞的还是气得涨红一片,唯攥着锦被的骨节泛着苍白之色。

  “我就看看,好嘛。”林拂衣喉结滚动一二,目光幽幽的注视着她的那两条腿时,亦连脑海中都开始浮现出了昨夜之景。

  “你说的只是看看,老娘要是真的信了你的邪才有鬼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还有你快点给我滚了。”此时的时葑早已气得都快要在脑袋上冒烟了,偏生那人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或者纯属只是想和她作对。

  “林喜见,你到底要不要脸!”

  “我就看看。”随着男人话落的下一秒,就是她被人从锦被里挖出来的下场。

  两条白嫩嫩的小腿被迫搭上了他的肩,她的腰则早已是酸软得不像话,而现在的她完全就像是一条放在砧板上,准备待宰的鱼。

  “看你麻痹看,滚啊!”扯过锦被,将脸给盖住的时葑不断挣扎着要离开。

  可现在她的那点儿力气对他而言,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雪客别闹,我只是想帮你上下药而已,还有我不会做什么的。”脸早已通红一片,语气仍是端着的林拂衣用手指挖出了一坨药,细细的,均匀的涂抹在她的伤口上。

  那药膏呈淡绿色,抹在伤口上时却带着淡淡的凉意,正好缓和了那抹炙热。

  刚开始倒是还挺正常的,可是在男人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帐篷里的暧昧气息也越来越重后,并在她反应出来有什么不对,想要逃的时候。

  却发现已然来不及了………

  不远处,正准备做饭的剑雨拿着那根烧火的棍子往那灶炉里头塞的时候,恰好被另一个士兵看见,连忙阻止道。

  “剑雨大人可是在做什么?”

  “我见这灶炉里的柴火就要烧没了,就想着添些进去。”剑雨见到士兵后,反倒是松了一口气,毕竟他对于生火做饭简直就像是士兵拿绣花针。

  “可是你添的时候,添那些小的柴火就好了,为什么要选择这么粗的一根,就不担心塞不进去吗。”

  剑雨看了眼他手中的柴火,又看了眼那烧火的灶炉,随即默默地收回了手。

  毕竟他说的…大概…也许…可能…就是事实了。

  帐篷中,紧紧抱着锦被的时葑披散着那头如海藻般的墨发,眼梢间皆是那等不知被谁人给晕染上的三月桃花之艳。

  不知因着什么,她的身子总时不时的往前倾倒,就像是马上要掉下来一样。

  “林喜见,你他妈|的在干什么!”柔弱中又带着几丝魅惑的嗓音不像是在怒嗤,更像是一只收回了利爪,正伸出毛茸茸肉垫的小奶猫朝人撒娇一样。

  “为夫只是在给雪客上药,担心里头的位置太深,进不去。”

  “这药为夫刚才问过太医了,说是最好方方面面都抹得厚一点,更为有利伤口恢复。”见着这动作下流,却一脸说着冠冕堂皇之话的男人时,时葑直言让人滚。

  “滚!!!”

  等两个月后,这支浩浩荡荡的队伍终是进了大周朝,长安。

  因着现在昌平公主还未曾被纳进言帝后宫,自是住在先前早已安排好的驿站之中,唯里面伺候的人,皆是换成了楚国带来的人。

  因着大周朝人皆爱花,连带着这驿站中也布置得处处鸟语花香,柳转莺鸣十里香。

  此时那正是百花争艳,碧绿青藤缠绵绵中的花园一隅中。

  “大人,明晚言帝设宴相邀,请我们务必带公主准时到达。”刚从外边回来的墨珩沉声道。

  “好。”正在园中折花的林拂衣闻言,只是微点了下头,显然并不怎么在意。

  反倒是问起了另一件事,“本官让你寻的替身,可曾寻到了?”

  “回大人的话,现在人就安排在偏院中,并由昌平公主的两个贴身宫女教导她关于楚国皇宫中的礼仪等物。”

  “好,务必在这几天内将人给□□好。”林拂衣见着手中花已然折了不少,方才朝那昌平公主居住的院落中走去。

  其他人见到那位林大人随意进出公主的房间,甚至是在里头过夜时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毕竟当初那指着他鼻子大骂之人,皆是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替换掉,或成了他的人。

  因着在马车上睡不舒服,导致人一到了这驿站中便睡得个昏天黑地的时葑做起了一个梦。

  梦里她养了一条狼狗,那狼狗小小的一只,还生了一个黏人的性子,往日里最喜欢扑到她身上糊她一脸口水,只是这糊着糊着,她好像感觉到了有几分不对劲。

  就连身上都像是被压了什么重物一样难受得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偏生怀中的那只小狼狗还在不断的伸出舌头讨好她。

  同时,户牖外的一株桃花树上,也惹来了几只贪食的蜜蜂在采蜜。

  其中一只带着花篮的蜜蜂,傻乎乎的挥着翅膀‘嗡嗡嗡’的钻进去了其中一朵未开的花苞,那黄色的小爪子担心会掉下去,连抓住花蕊的力度都比前面要重,连带着那些花粉都簌簌而落,浇了那只小黄蜂满身。

  而那小黄蜂见花苞口打开了,连忙贪婪的钻了进去,正大口大口的吸食着那些花蜜,全然不顾危险的到来。

  许是因着那花苞还未完全打开的缘故,那只小黄蜂便用尽了全力往里头钻去,即便进不去也得要硬挤。有时候因着往里头钻得太紧,导致它有时候还钻不出来,就一直在里头蒙头不做声的打转,或是横冲直撞的想要往外钻出去。

  原先正睡得香甜的时葑,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后。便见有人在她的脑海中放着一簇盛过一簇的烟花,最先是金黄色,随即是淡蓝色,最后则是那艳丽到了极致的红。

  很快,又有人在天空中放了新一轮的烟花,那烟花似乎比之前第一次还要来得绚烂,等那烟花消逝后,周边只留下了那一层薄薄的烟雾,以及那无边的空虚感?

  等等?什么鬼的空虚感???

  正当时葑费力的睁开眼时,只见眼前正趴在她衣襟处的,哪里是她养的小狼狗,分明是一条不知半分餍足的老狗。

  “我说,你是不是疯了啊,林喜见!”一字一句满是她从牙缝中硬挤出来的滔天怒意。

  现在这里可不是在路上,而是进了处处都会有眼线,暗卫出没的大周朝!!!

  半趴在床榻上的时葑看着这一进来便直接掀开她帷帘,不管不顾进来的男人时,只觉得他真是有病,还是那种疯病。

  所以当初的她?是怎么招惹上这条疯狗的???

  “先前一直在赶路,我都许久未曾同雪客亲近了,怎的现在好不容易得了个机会,雪客还不允。”林拂衣不知因着发生了什么事,就连那力度都大得恨不得将她给揉碎进骨子里才行。

  “明明你也很快乐的不是吗。”

  身上的男人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张嘴咬了上去,就像是一条饿极了的疯狗正在大口大口吃着肉。

  “可你应该知道,我之前和你说过什么,等到了大周朝后,你我二人桥归桥路归路。”眼眸中弥漫着朦胧水雾,红唇微启的时葑不时将那白皙的手指游走在男人的发中,就像是在抚摸一匹上好的丝绸。

  “我自然知道,只是这人到了熟悉的地方后,总归会有那么几分情难自禁。”

  “呵,何来的情难自禁,怕是只有管不住下半身的畜生才是。”眼梢泛红的时葑有些嫌热的掀开了这秋香色缠莲帷帘,想要往外呼吸着新鲜空气。

  只是这人才刚离开了那床边一点点儿,人便被快速的拉了回来。

  “所以我才需要夫人为我排忧解难。”

  “何来的排忧解难,你这只是在顾自己潇洒快活才是,还有谁他妈是你夫人,你还要不要脸了,林喜见!”最后一句,完全是带着难以压抑的怒。

  “我的夫人自然是时雪客。”男人浓重的喘息声不时浮现在她耳边,就像是一根挠得人心底发痒的鹤羽。

  “若是夫人不喜欢这个称呼,那么娘子,内人或是心肝小宝贝可好。”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吧你!”听着这先前一脸清风霁月的男人现在一个接着一个的吐出此等污言秽语后,时葑气急得只想伸手捂住他的臭嘴。

  甚至那么久了,她终是明白莲香之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可她明白归明白,身体吃不消也是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檐下不知谁放了一盆杜鹃花,待那风一扬,那花瓣飘飘悠悠得犹如一簇绚烂的无边彩霞。

  等到了橘黄余晖轻洒大地,也是到了参加宫宴的傍晚时候,换了一袭霞彩千色梅花娇纱裙,面覆珍珠海棠花粉的时葑在丫鬟的搀扶中下了马车。

  她看着这熟悉的地方,以及马上就要见到的故人后,只觉得既是怀念又是讽刺。

  正当她还望着那朱红城墙发呆之时,不知何时停留在她身边的老太监一甩手中拂尘,尖着嗓音出声道:“公主,还请您随老奴前来。”

  “嗯,有劳这位公公了。”

  时葑随人入宫后,余眼不时扫过这座朱红宫墙中的一花一草,一砖一木。这里的一切好像和她当初离开之前并没有两样,可是细看之下,总归是有那么几分变得不一样了。

  反倒是那领路的太监走着走着,人却忽地面色苍白得难看起来,并半弯着腰捂住了肚子,显然是难受至极的一副模样。

  “若是公公身体不舒服,不如我先在这里等公公一下便好。”时葑半掀了那双描了黑色眼线的桃花眼,整个人端得人畜无害。

  “可太后娘娘说了,一定要老奴亲自将公主送到慈宁宫先才行。”老太监说话时,那肚子已然是难受到了极点,似乎就连空气中,都开始弥漫了一股似有若无的臭味。

  “晚到早到不都是一样的吗,反倒是公公若是在不去,小心难受得很。”

  “可是………”老太监其实在肚子疼的第一下的时候,便想着让人先在原地等他一下,可是这话临到嘴边,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毕竟太后娘娘都亲自让他去接人了,他倒好,人是接到了,可谁知半路就将人给扔在路上了,指不定人家公主还以为是他们大周朝刻意怠慢或是看不起他们楚国。

  “等下若是本公主见到了其他宫女后,届时让他们带本公主到太后娘娘居住的寝宫便好。”时葑说话间还往后退了几步,也在无声的表达了她的善意。

  “反倒是公公若是再不去,等下说不定时间更赶不及,毕竟有些事再耽搁下去,也不见得是个理。”

  “那只能如此了,容老奴去去便来,还请公主稍等片刻。”那老太监的话才刚一落,人便一手捂住屁股,一手捂着肚子跑得飞快,是个人都知道他发生了什么。

  等人离开后,时葑方才迈着脚步,朝不远处的无人假山处走去。

  只是在她才刚靠近之时,先前藏身在假山后的蓝袍青年先一步走了出来,脸上挂着一如既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

  “表姐,你来了。”青年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哽咽的暗哑,似在无声控诉着他的不满。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羽睫轻颤的时葑看着这不过才是打了一个照面,便认出她的小子后,隐隐带了几分戒备。

  “自然是因为表姐身上的香了。”林清言就跟看不见她眼里升起的防备之心,直接伸手将人给搂进了假山中,继而将下颌搭在她略显瘦弱的肩膀上。

  “反倒是表姐的心可真是狠啊,那么久了都不舍得回来看我一眼。”青年的语气中满是带着浓浓的委屈和控诉,配合着那凄凄惨惨戚戚的口吻,像极了那等被抛弃后的深宫怨夫。

  “我这不是有事吗。”唇瓣微抿的时葑有些抗拒的推开了他的怀抱。

  可这假山中的空隙本就狭小,特别还是在塞了那么两个人的情况下,即便她在想躲,又能躲到哪里去。

  “不知我大哥伺候得表姐可舒服。”忽地,青年搂着她的腰肢,来了那么一句满是带着森寒怒意之言。

  “你这是什么意思。”闻言,她的眉头微不可见的拧了起来。

  “清言只是想要问问表姐,是我大哥伺候得表姐舒服,还是清言。”少年的嗓音不但委屈,亦连禁锢着她腰肢的力度也越发的重。

  “你是你,他是他,你们二人之间何来的比较。”甚至她有时候都搞不清楚,为何男人总是会相互比较着问她这个?

  难不成从她嘴里得来一句‘自然是你比他厉害’,就真的能上天了不成?

  “表姐连比较都不让我们比较的意思,是不是在说,我比不上我大哥伺候得表姐舒服了是不是。”

  林清言就像是和她在这个回答中杠上了一样,更将那脑袋放在她的衣襟和脖子处拱来拱去,活像是一条撒娇的大狼狗。

  “别闹了,还有这里人多,你就不担心被人发现吗。”时葑无奈的轻叹一声,并将人往后推了推,可是还未等她的手推出去时,她便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

  还有不过个把个月没见,难不成就连这小子也被传染了那林喜见的疯病不曾?还是说,这是属于林家人的优良血统?

  “表姐,帮帮我好不好,我好难受。”他见她要离开,连抱着她的力度都比先前加重了不少,温热的语气,则均匀的,暧昧的喷洒在她略显敏感的耳垂处。

  连带着这不大的假山洞中,那气氛都开始一寸寸的往那缱绻,暧昧横生上攀爬。

  “自从表姐走后,我都是想着表姐一个人偷偷弄的,其他人我又不敢告诉他们我的身体缺陷,那么久了,也就只有表姐不会嫌弃我。”林清言说话间,则抬起了那双水雾雾的月牙眼。

  此时的少年红唇轻咬,一圈泪含在眼眶中欲落不落时,最为勾人不过。

  “表姐疼清言一回好不好。”

  “可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何况她现在对于林家人实在没有多少好感,特别是只要一想到他们二人还是亲兄弟时,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她特别遭林家人的喜爱不曾?

  “何来的不对,再说了,表姐既然愿意接受我大哥,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难不成就是因为我比其他人少了一样吗,可物虽少,却也是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