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1 / 1)

盈满 长亭树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是一只与生俱来带着十足兽性的怪物,是凶狠恶煞守着高塔未来故事里那条反派恶龙。

恶龙守着高塔里的公主,而他守着他的满满。

把着小小的穴口,挺身推进去,一条狭窄的通道为着肆意入侵的肉龙而撑开。

内壁湿热,肌肉挤压,深红色肉套子紧紧套住硕大粗壮的性器,原本平坦的小腹从内往外撑起来,鼓鼓地像小孩子吃饱了的肚皮,又像是新婚燕尔怀上宝宝的新妇那鼓起来的子宫。

白皙的小腹弥漫着一团粉色,浅色的水蜜桃似绒毛,被撑开来而更加明显的青色血管,和未干涸的透明体液。

迎着顶上明亮的人造灯光,在水痕之间,星星点点,折射出梦幻的人鱼色的光斑。

人鱼色的公主在失去尾巴的时候也会这么痛吗?

是下体被从中间撕裂,一道肉刃凶狠翻涌,越进越深,切进体内,顶在子宫,割下最柔软的一块。

是切掉脚后跟穿进玻璃鞋,一口毒苹果引发心脏颤抖,纺锤贯穿整个手掌,无法停止的舞蹈磨掉十根脚趾。

时方满再忍不住发出哼咛的痛呼,咬在嘴里的被子滑落,雪白的牙齿干脆咬住自己的下唇,咬出斑斑血痕,阎征叠声叫他“满满”,叫着“不痛”,一面真情实意地哄着他,一面狠心挺着野兽一样的下身,毫不留情地大力开拓,放肆侵略。

痛楚在被狠厉摩擦,被强行拓开的甬道里,在一次又一次大力顶撞开的敏感宫口上。

锁链哗啦,绷紧抬高的腿又要踢开这在身上作孽的俊美青年,又要贪恋地紧紧夹着他的身子,好似用这一处泄愤般的用力可以缓解其他部分的无可奈何。

过了很久很久,当绷紧的穴口被捅成开透了的玫瑰艳红,当进出的肉刃重新带上湿润的露水,在这所情欲渗透的房间,除了低低的喘息和呜咽痛呼,除了金属叮啷,逐渐出现了另一种声响。

伴随着有力强烈的抽插,一刻不停歇的,暧昧隐秘的啧啧水声。

从喉管溢出细碎的气声,细小微弱,但却丝丝绵绵,甜蜜地似粘粘在一起的龙须糖,阎征伸舌讨了一块,下身挺动,更要讨好他。

得了快感后,性器进出顺滑,时方满前端小小的阴茎也不再萎靡,慢慢也被顶的翘起来,粉色的肉茎湿滑,一手就能握住,沾着体液的手指捅一捅前端的鼓鼓的肉头,立刻肉眼可见的膨胀三分。

阎征把它在手里把玩,觉得这小小的玩具也十分可爱,翘起嘴角,眼睫划开一个飞扬的弧度,眸光黑亮如黑曜石一般,笑嘻嘻道:“是这里爽吗?”

恶意地动起腰身,使劲把自己粗长的肉器顶到最深处,两颗沉甸甸的肉囊耷拉在柔软的屁股肉上,也摇头晃脑地贴在上面死死摩擦。

“还是这里爽?”

他低声喘息,脑海是激升的亢奋与满足。

身下男人吸了口气,呻吟甜腻。

“嗯……啊……”

“呜……”

回应是白皙的足从他脸上擦过,抵在人体最脆弱的大动脉处,急切地摇曳,像狂风中只有根还埋在土里的白色风铃,花朵都在迎合风的方向,风的期盼。

他们相连在一起的性器,就是他们的根,谁也逃不开,死死锲入,深深缠绵。

快感像烟花一样在脑海中炸裂开,身体战栗,在湿热的穴肉里灌进去白浊的精液,堵在穴口,不叫它留出,只撑开男人的小腹,莹白的肚皮高高鼓起。

亿万颗拖着长长尾巴的白色的小野兽疯狂涌入,在他们命中应到达的栖息之地,在这具怪异而美丽的身体里,安稳停歇。

他恋恋不舍地退出来,拿方才擦过潮喷淫水的纸巾胡乱地摸去吐出穴口的精液,自己却甩着软下来的依旧粗长的肉根,把沾在阴毛上的斑驳白精蹭在两个臀瓣之间狭窄温暖的肉缝里。

下体水迹粼粼,散发出腥腥潮潮又充满了麝香味的独特味道,阎征轻抽鼻子,笑着说了一句。

“梦里可没有这个。”

他俯下身,鼻尖蹭鼻尖,深沉的黑眸对温柔的棕色。

青年嘟起嘴,在另一双充满血痕的柔软唇瓣上厮摩,麻麻痒痒的滋味把一直以来的隐痛都掩盖了,只听到他在委委屈屈地哼唧。

“这回可不是做梦了。”

“哥,你快告诉我,我没有在做梦吧?”

“说会话好不好?”

“做得好累了,休息一下,说会话再来嘛!”

时方满晓得,他以前即便撒娇,也不是这样,现在根本就是借着撒娇的名头,死皮不要脸。

“……”

“一、二……”

阎征恶意地提醒:“再不说话,你就要默认了啊!”

时方满别过脸,不要看他,视线里是远处从墙壁上垂下的厚厚窗帘,不借助工具,他视物模糊,那死物也不动弹。

阎征掰着他的下颌,又把脸对准自己,毫不客气地又凑上前亲。

“……四……”

“不要。”

时方满疲惫地推了下,小声道:“……我很累。”

“可是现在睡觉还很早,而且,只做了一次……”

他用两只湿润的,不知道是沾着精液还是淫水的手指塞进后面另一个洞,那里面干涩紧致,瑟缩地抖动。

“这里还没有用呢。”

时方满盯着他:“那你还问我干什么?”

阎征眨巴着漂亮的眼睛,漫不经心的口吻笑嘻嘻道:“我只想和哥说说话,休息一下嘛!”

“……”

见时方满又不要搭理他,阎征就往他鼻尖上轻轻吐气,他像一个缠人的死不撒手的艳鬼,即便别人要当柳下惠,也腻腻歪歪地不肯走,执着得令人心恼,生生把一个艳色的聊斋故事变成一场不堪其扰的强行推销。

手指在扒了皮的白玉软肉上四处打着圈,青年吐气如兰,趴在身上摸两处红樱。

时方满脸色通红,又恼又羞,咬着舌尖清醒了下,低低一声。

“……你要做就快点……”

阎征轻笑着凑上前,指头在时方满的舌尖上沾了口他的唾液,插进干涩的后穴里。

“好吧,是哥先等不及了。”

“那我们就慢慢来吧。”

他故意慢腾腾地挺起腰,还略有些柔软的肉根也是体量颇大的一团,只是不那么硬得顶着人生痛,挤在紧致的穴口,肛口外侧褶皱上沾着之前的精水,倒是可以润滑,阴茎似肥大的黄蜂,顶得穴口跟花一样地开合闭拢。

这里的痛感比前面略浅一些,或者只是因为时方满有些习惯了,半是痛苦地承受着越来越硬的阴茎开疆拓土地往深处捅去,半是麻木地翘着脚尖搭在阎征精瘦有力的腰肢上往里迎合。

只剩下一点根部的肉根待在绷紧了的粉红色后穴里一动不动,两个柔软而又饱满的囊袋贴在白皙的臀间,轻轻晃悠。

“呜……快一点!”

足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