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上。
这是时方满眼里,太过下流淫荡的镜头了,可那青年做得坦然而沉迷,春色弥漫在眉眼之间,既是十分满足,又是十分喜悦。
他却猛烈挣扎起来,身上身下叮啷作响,惊碎了阎征此时的动作,二人四目相视,阎征却急急站起来,挺立的膨大的性器正好伸出来指在时方满的鼻尖处,潮腥的气味带着人体滚烫的热度吸入鼻腔。
“哥!帮帮我!”
他说的可怜,语气里不自觉地撒娇。
却不等时方满反应过来,手指掐着男人的下巴,逼迫他微微昂起头,那坚硬的肉柱就直接抵在了方才被咬得伤痕累累的唇瓣上,透明粘稠的几点腥水黏在被强迫的人的齿缝里,教他被迫品尝了那充满麝香的浓烈又腥苦的味道。
时方满忍不住要张开嘴吐出去,那东西就热乎乎地捅进整个口腔,他胃里痉挛,翻涌,猛然一阵恶心,干呕了两声,却叫那肉茎顺着舌苔往里滑去,抵在喉管里面,紧窒又湿热的喉咙无形取悦了这只怪物。
它涨得更大,甚至颤抖着跳动,带着喉腔战栗。
阎征喘着粗气,急促地退出来,阴茎上青筋跳起,龟头红艳像是成熟到糜烂的樱桃果酱,吐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浓烈的白色浊液,湿湿嗒嗒,从性器上垂落下。
时方满的下巴、喉结、锁骨和大敞的莹白胸口都落了几点暧昧而淫荡的白,睡衣只有第一颗扣子是解开的,顺着胸前滑下去的白浊液体就掩盖在了黑色的布料里面。
阎征拨开单薄的布料,从腰部伸进去一只手,像蛇一样向上探去,轻轻一抹,紧致光滑的肌理上,触感湿滑黏腻,出来时,沾了满指腹的,也是腥苦的带着麝香味的白。
白色的精液落在细腻微凉的肉体。
他在喜欢的人身上做下标记。
21:13:44
野兽和猎物
阎征轻笑,双手按在床榻上,高大的身躯像一只灵活的大型猛兽,轻快爬上床,半跪着弓身将人向后压倒。
染上他味道的猎物躺在凌乱的床铺里,腿根并拢,两足交叠,上身还算完整,下裤已垂落在了地板上,露出毫无抵挡的白花花的一团粉肉。
他和时方满无声较劲,轻易地便用蛮力抓着脚踝分开双腿,身子卡进膝盖,强迫地将人摆成一个大开的莹白诱惑的M字,足尖翘在半空中,摇摇荡荡,脚趾蜷成一团,弓起来的弧度有一种雕塑般惊人的美丽。
瘦削的骨感分明的裸足因常年不见阳光,比身上其他地方更加白,几乎透明的藕粉色缀深青脉络,手指可以顺着血管的方向,在薄薄一层皮肤间把玩戏弄。
侧眼留神,小腿上肌肉紧绷,足弓弯起,蓄势待发,阎征偏头闪过,一阵叮当作响,锁骨下却依旧被蹭过去一道红艳艳的伤痕。
他抓着脚踝的手瞬间发力,上身前压,逼得时方满抬起腰部,屁股从床榻离开悬在半空里,双腿在空中无力的摆弄,绷紧的肌肉线条带着雕刻出来的白色大理石的一样的质感,有力又柔软,漂亮又脆弱。
"你不想遵守约定吗?"
"我最近也许还是会很忙,会忙得没有时间来看你……"
他柔软的唇瓣间轻声吐露出的话语,叫时方满微微一震,偏过头去,深色的额发软软搭在脸上,鼻尖往上都是一团混沌在一起的墨色。
潮热的手心贴过去,撩起发丝后,未褪去的怯懦和恐惧落在惯是温柔的栗色瞳里,阎征不再压他那么紧,退回去了点,亲吻他的嘴角。
蜻蜓点水一样敷衍的安慰后,是他挺着身,把自己高高翘出去的正在吐露的性器抵上那半软的小巧的肉团,赤裸裸的两处粉搁在一起磨蹭,一深一浅,一大一小,缠绵地相贴,不舍地分离,腥味弥漫,人体的温度越来越高,磨蹭在一起的两个肉根都隐约发烫。
阎征低沉喘息着,缓了下神,眼角和颊边一片绯红,又伸出手,作弄起男人身上那小巧玲珑,微微洇出水的穴口来。
手指轻轻按压、揉捏着阴唇,转圈摩擦着穴口,试探性伸出最长的中指轻轻插入紧致的通道内,肉穴抽搐颤抖,又溢出来一滩透明而腥香的液体。
以自己在书上学到的那样,用手指轻弹
尝试不同着力道,由轻到重,由重还轻,在最敏感的部位不断爱抚。
他听到时方满忍不住地微微呻吟起来,细碎绵长,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夹在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里,是芙蓉泣露都比不上的好听。
男人的眼睫上沾着泪水,闭着眼,阎征见他在床铺上胡乱翻找,自己摸到一块被角就拉过去,慌慌张张咬在嘴里。
他自己给自己堵上了,阎征还没来得及多听几声,就没了动静。
只有眼里所见到的,瘦削清秀的男人抖着白花花的身子,艳粉色而无毛光滑的私处淫荡而缓慢地随手指摆动,细瘦的腰肢积一层亮亮的汗滴,臀部轻轻翘起一点弧度,不自觉地往上,往一只插在身体内部的陌生手指上迎合。
阎征熟练地以一手揉搓自己胯下,另一只手带着粘稠的体液,缓慢地从温热紧致的包裹中抽出,略硬的指甲顺着饱满的臀肉下滑,在白粉面团上划出一道白痕。
指甲尖轻擦小巧的肛穴,突然一用力,便挤开凑在一起的褶皱,在肌肉收紧的湿热肉穴里,硬是扎进去半寸。
一个强烈抽搐,阴蒂似一颗红豆,充血,肿胀,坚硬,下面湿湿的阴道口,收紧,痉挛,放松。
十几秒或几十秒的时间,单薄削瘦的男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潮喷出的无色液体静静流淌在饱满的粉白屁股沟里,既淫荡又煽情。
“哥……”
他甜蜜地叫着,又凑上前叼着软软的唇瓣,吮吸,撕咬,唾液交流。
“哥……”
手掌在尾椎骨上轻轻一模,满手湿淋淋,透明,粘连,淡淡的腥。
嫣红的舌尖探出来舔舐湿掉的手指。
潮腥的体液,全数抹在两瓣肉乎乎的臀上。
“哥……”
虽看着瘦,手掌把握起来,才意识到臀上的肉竟也不少,又软又红,密密地攥在指缝里,泄露出桃夭艳色。
“……”
俯下身凑在耳道口,舌尖轻轻点着耳骨上被咬出来的齿痕,阎征第一次尝试着叫他。
“满满。”
梦里无数次颠龙倒凤的欢愉,虚假却可以肆意放纵的想象高潮,用那个怪异的器官让他快乐。
阎征贪恋地重复:“我的……满满。”
我的。
他贴在时方满高潮后虚弱的身体上蹭来蹭去,如同一条刚出壳的幼龙,身子是赤裸的,是滚热的,叫声是缠绵的,是娇气的,动作却是狂野的,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