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5 章(1 / 1)

一妃难求 锦绣狂欢 2000 汉字|13 英文 字 28天前

摇撞骗?”

这、这什么跟什么?

周裴解释道:“如今长州人氏,在京地,还有几个认得我呢?除了你三人片面之词外,真没人能证明,我就是常王的子嗣啊……”

“原来如此,”斩算是明白了秦此言用意,他道,“秦小弟是提醒我,不要透露长卿行踪吧?既然长卿如此要求,那我自然照办!”

—哼,稳住你们,转头就去找皇卫来,不信自己还不能置周裴于死地!

“对对对,如此甚好。”秦搭腔道,“大哥,你应当知道,世子可是锡师那边——”

“嗯?”三人不约而同地猛转头,盯着秦。

斩心中大鼓狂擂:明明大家都这样糊弄过去了,等以后要是周裴被捉,张缇质问起来,自己也可以推说不知,怎么秦斯非要将话说明白不可?

不妙,看

要假装一番,表明自个儿是与周裴交好,所以不在意场!

暗地里将秦埋怨一通,斩道:“锡师或者京城而已,都是小事,为知己,就算……”

秦打断他:“不是小事!”

“那是怎样?”斩悻悻地瞥一眼张缇,后者也没有替周裴岔开话题的意思,只端着杯子静待秦分解。

“世子身为常王独子,而常王治下的长州是东西两朝争夺得正烈的地带……因此,世子出现在京城,自然会令锡师方面以为他是前来投奔东朝的,咳咳、那么锡师留在京城的刺客,必定不会轻易放过世子啊!”秦有条有理地说着,冲斩笑笑,“大哥,世子留宿在贵府,请一定要确保消息保密,并且,保证世子地安全啊!”

斩干笑一声,原来是自己多心了,“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转念一想,他愣了愣,锡师派在京城的杀手?难道还没抓捕殆尽?

他连忙起身,拉住张缇地胳膊:“之秋,来一下,有事商量。”

张缇一脸莫名地被他拽出厅堂,寒风一激,连打了几个喷嚏。他抱着胳膊,抖抖索索地问:“什么事非要避着人谈?”

“我是怕吓着长卿啊。”斩简单解释一句,急问,“秦斯说的是真?”

“什么?”

“就是京都里仍有锡师派来地刺客啊!”

张缇挠挠脸颊:“你是问那些杀手?哦对了,无疏你跟着圣上大军出征,所以不清楚京里的事儿嘛。那些杀人者被捉拿了几个,不过……大半还是逃逸了,或许还潜伏在京中,伺机动手!”

说到这里,他立刻明白四姑娘提及此事地意图,开口推波助澜:“不过无疏你没必要担心的啊,因为你虽然战功赫赫,却并未受到多少嘉奖,这也算因祸得福吧?敌朝之人,不会注意到你……”

斩脸色更为不妙了。

张缇继续道:“若你诛杀锡师的某位臣子,或者在战场上大败某名大将,那倒真要小心刺客报复于你——无疏?你还是入内歇息片刻吧,我看你脸上连半分血色也没了呀!”

斩摇头。

想不到京城里还留有周裴的帮手,锡师派来的杀手有多大能耐,斩在军中早听得风声,并且还是添油加醋地听说来的,心里难免发悚。若是公然出卖小王爷,只怕他自己也活不过几日,就会落得个满门尽亡的下场啊!

一阵阵寒意从脊柱冒上来,幸好秦斯多说了这么一句,否则,他这不就给周裴垫背去了?多不值。

待斩近乎虚脱地跟着张缇回到厅中时,周裴正与秦斯谈得开心。

相异于斩这主人的心事重重,是夜几人玩得十分尽兴,绣娘常年不见笑容的脸上,也露出了些微笑意。

出乎意料的是,在秦与张缇告辞之时,周裴也提出自己应该告辞了。

“咦?”斩不明白这是出了什么事,傍晚时候明明说好,周裴要留在他家躲避一阵子的,虽然不知对方什么时候会离开,但是斩已经做好了天天跟他见上一面的心理准备,可现在怎么突然就变了?

“是这样,刚才你与之秋出去的是,秦斯和我聊得开心,她提到白云观是藏匿的好地方,我想想也是……”周裴说着,表示他将会先跟着秦斯去尚书府过一宿,翌日就到白云观去。等在京城要忙的事务办完,这就启程离开了。

“届时,我自会再与无疏联络,不会不告而别的。放心。”他笑道。

“原来是这样……”斩举双手赞成都还来不及,自然不会挽留,“那长卿你自己要多保重,改日我得空了,会回长州看望你。”

“我还不急着走,呵。”周裴笑笑,“京城有好事等着我呢。”

斩不感兴趣,但转念一想,万一是什么要紧的情报呢?“是什么好事?说出来,也让我沾些喜气嘛……”

“也没什么,就是替人作月老罢了。”周裴乐呵呵地摆手,转身钻进马车里。

秦从车中露出脑袋来,看看斩,冲他挥手:“大哥,不送了,回见。后日我或许就会去上朝呢!”

“真的?那实在太好了。”斩皮笑肉不笑地应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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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节 藏起一个人……

车离开状元府后,张缇好奇地回头:“东家,你方才…是真?”

“什么?”

刚说的话,一转眼就装傻?张缇提醒她:“自然是东家所言,过两日上朝的事儿。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监国大人同意了?”

秦咳了咳,也不知是真是假。

缓过一阵,她道:“张大哥,你真能戳我的痛处啊。”

周裴在她身侧坐着,见她这样讲,出言到:“之秋说得也没错,秦晏的本事、再加上病情好转,回朝只是迟早之事。”

“世子,你不知道……”秦目光闪了闪,解释说,“这回圣上返京,连太子殿下都卸了监国之任,整日呆在东宫殿里,不得施展才学(嗯,其实也是好事,不然国家又要危险了),更何况我这么个小小的读书人呢?”

周裴道:“秦晏年纪虽轻,但功绩显赫,对皇室的忠心,更是谁也比不上。天子没道理让秦晏领着皇粮不做事,对不对?”

“圣意难测,何况眼下皇城里并不少我一人……唉。”

张缇在车外听了一会儿,大致了解自己东家的语意。虽然不清楚她为何要推脱,但顺着今天发生的事儿一想便知:周裴拜托她的事情,想必是有点麻烦的。

他插言道:“长卿啊。我这位东家。最近是凄凄惨惨。险些连我地饭钱也开不起了。你再这样讲。无异于慢刀子往她心上挫呀!”

周裴一怔。随即说笑打发了去:“唉呀。真这样潦倒。倒不如随我回乡去了。一日两餐总是有地。”

“哼哼。是哦。”张缇驱车转过拐角。行往长街方向。

周裴隔着帘子戳他地背:“今晚记得要煮宵夜哦。之秋地手艺。我挂念多少个日夜了。”

“不好意思。我现在只替东家办事。你问她。”

车上三人有说有笑。马儿刚要踏上石桥。却被一人快马追赶上来。插到前面。

“这不是秦晏府上的马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