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道。
张缇在车外,略带不满地回答:“这不是三公子吗?”
“这不是秦晏身边那个小举人嘛!”东宫照着原句式抵回来。
(下面是华丽的防盗版段落,会在一小时之后修改成真正地更新,打扰之处,请包含……汗,这个月就这么过去了,我的加更计划啊啊啊我的加更在哪里?)
“本宫知道你要走这条道,于是先来等着嘛,四姑娘你还病着,没人护送要是中途出了意外该怎么办好……”东宫咕哝着,连忙追上去,轻轻拉住秦的手,“本宫送四姑娘回府吧。(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秦撇嘴,但也拿他没办法,只好点头。
“其实四姑娘何必这么倔强,御医说是炎症在体内肆虐,又说肝火上窜……”总之火气很旺,脏器在发炎,刚才吃的石榴是万万不可再碰,“你若是就在丹华宫里休息几日,养养病,那该多好,也少受折腾。”
“就是怕累而已,我坐在案桌前面的时候,可不会觉得累就是了……咳咳……既然如此,病怏怏地躺床上,不如继续做点事。”何况明日轮到她值守来着,这么快就称病让位的话,岂不更让新人看不起?
身体是她自己的,要是管着她,只怕将来他被管得更惨。
东宫无奈,拉着秦慢慢走到宫后苑,潜入密道之内。
秦拎起留在石室内的衣篮,放到石桌上,随后对恬然盯着她看的东宫下令道:“请回避,殿下。”
“哦……”东宫失望地背过身去,等着秦换装完毕。
等他回头地时候,秦已经在打理她自己的头发了。他好奇地看看衣篮:“这条布是派什么用场的?”
“……裹住上身……”
东宫愣了愣,终于理解了这个含蓄的说法:“那么说,四姑娘现在没有用……”他瞄了过去。
闭嘴,问那么多做什么?
秦不自觉地护住胸前:“时辰不早了,咳,我先告退……”
“等等,本宫送你回府上,四姑娘忘了?”东宫嬉皮笑脸地再度追上,挽住秦地手,“对了,本宫还有话问你。”
“什么?”
“江近海在何处,四姑娘知道么?”
秦看看乱跳的烛火,转眼瞥向东宫:“难道他不在西朝?”
“本宫是想,屡次暗杀既然与他有关,那说不定,他也就藏匿在京城,或者京郊。”东宫小心地挑着表述方法,生怕泄露了秘密,让秦知道,自己看过即墨君调查出来地那份卷宗。
即墨君是推测江近海就在京内来着,不过昔时客栈他们去明察暗访一通,却没发现异样,江近海如果真在京里,究竟会躲在什么地方呢?
“四姑娘知道么?”东宫问。
“江近海的手下神出鬼没,与他本人在何处,并无关系……咳咳、倒是京里对他而言,太过危险了吧?”
东宫点头,再问:“那四姑娘知道江近海的行踪么?”
秦心下一动,说声不知道是很容易,避而不谈也很容易,可为何东宫就是要她回答一次是或不是?
“我、咳咳、并未与他联系,无从得知。”她这是照实回答,虽然心中有怀的对象,但实事求是地说,她是不知道江近海藏身何处的。
东宫停下脚步。
他右手端着烛台,左手牵着秦,右被光亮耀得看不清东西了。他回头来望着秦,眼前却闪过即墨君搜集到的那份材料。
“四姑娘……”他顿了顿,不知说什么好,故作轻松地一笑,“他们说你从前就跟江近海很有交情,战场上也互相放水,是真地嘛?”
“他们?”秦反问,“谁们?”
“呃、没谁。”东宫挠挠头,有些懊恼地说,“总之就是闲言闲语,本宫也没当真的!”彷佛是为了强调自己地心态,他又重复了一遍:“本宫从不放在心上。”
“……”
有很多人跟他说闲言闲语嘛?
秦睨着他的背影。
东宫走在秦前面,火光跳跃中,他地眼神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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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大牢并不是暗不见天日的地方,相反,除了心理压力比较大以外,关在这里至少管吃管住。(王郊:我不稀罕!)
曹寰并不受探视时间地约束,他跟守卒通报了一声,便慢悠悠地踱了进来。
王郊听得大门响,冷汗顿出,抬头看见从石阶上步下的是曹寰,立刻含起了热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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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一节 乐极生悲?
了曹府,曹寰没进门,继续往前走。
秦瞥一眼车厢,莫非曹先生要去她家?那周裴要怎么偷运进去才好?
相比起周裴的身份被发现,秦更担心的是,她车里藏着个男人被发现,哦也,那麻烦真的有够大了,至少东宫的脸色,她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见东家眼神询问,张缇点点头,示意没事,放心他会处理。
等到了尚书府大门口,张缇将马车导向一旁,往朝天宫去。秦见状,立刻解释说车马都是放置在朝天宫广场边的衙门里,请人一并看管的,东宫等人并未觉得古怪,遂入秦府。
没多久,张缇返回,悄声告诉秦,人暂时安置在长州会所。
会所的看门人是认得周裴的,见是小王爷,高兴都还来不及,应该不会再跑去告发之。
然后上门来的是阿青,他结束了一天的事务,回到曹府,见曹寰还没归家,放心不下,出来找找,就找来了这里。如果他没有带着一个空食盒,递给张缇说等会开饭之前均些进来,让他带回曹府给老管事吃的话,张缇很愿意相信他是偶然找过来的。
“……青少侠,记得提醒东家,别再饮酒。”
秦待客的时候,张缇是不上席的,这一点他很坚持。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知道了知道了。”阿青反手拍拍张缇地肩。将食盒塞到后者手上。
因为方才在斩家中已经吃了个半饱。秦这回也没多动筷子。只与东宫和曹寰闲聊。曹寰这次过来地目地。当然也不是为了疏导交通。他是领着东宫来开导地。顺便也开导开导秦。
您要问了。这两人分别开导什么?
开导东宫。让他意识到秦斯对他仍是十分重要。就算不弄回兵部衙门。至少得弄去东宫或者东阁吧?不然这算什么事。给锡师看笑话不成?
再转头来暗示秦地。则是王郊与太史渊地事儿。在曹寰看来。王郊之事。秦越权了。太史渊方面。秦则是犯了器量狭小地毛病。这两者。都不是坐在秦这个位置地人应当出地错误。(当然。其实从古到今。人们都常犯。)
曹寰暗示东宫地话语。秦听得懂。暗示秦地。东宫也听得明白。
两人低头默默地挨训,偶尔偷眼看看对方,趁曹寰不注意,做做鬼脸。
他俩都已经不能算是小孩子了,行事做人,也都有自己的见解,且不说东宫这回藏着秦不让她上朝,究竟有几分是来自元启帝的影响,心里又另有多少分不满积攒,单就曹寰的教训而言,两人也各有置之脑后地排遣方法。
但是,借着曹寰的“调解”,东宫逮着机会,对秦道:“这样吧,秦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