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8 章(1 / 1)

一妃难求 锦绣狂欢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御史。在夏县时候遇见过。一起找小麻烦来着。”江近海有些愉快地提醒着。“跟我差不多高。后来腹部被戳了一刀。还是我给他缝地。”顺便说。那一刀子是孟章给捅地。

说到在夏县时候腹部受伤的病患,卫刚立刻记起了。

“哦,是那位,属下见过。”

江近海点头,继续道:“嗯……卫大哥,如今他正关押在刑部大牢,你看能不能……”

“属下见过他。”卫刚重申。

江近海纳闷我知道卫大哥认得此人,是眼下天子有令,要我与之取得联系,所以想请卫大哥设法潜入大牢……”

卫刚打断庄主的话,解释道:“属下是在京城街上遇见王御史的,就前几日,给尚书府送药去地时候!”

“是啊,所以我就是说……”江近海惯性般又说了半句,这才恍然醒悟,“嗯?卫大哥是指,他被放出来了?”

“正是!”

“这号子蹲得也太轻易了吧……”王郊明明是杀了个人呐!

虽然,当时正是江近海自个儿从中作梗,让秦没讹到王郊画押地认罪书,但若真让此人完好无损地脱罪,他倒觉得没天理了。

“瞧这世道……罢了,卫大哥,挑个面相好的人,设法与王郊搭上信儿,就说是知晓他毒杀李实文内幕的人,也不是想讹诈他,只想请着到别处说几句话……”

江近海这边正安排着,却突然听见厢房之外响过一阵急似一阵的脚步声。

“嗯?”

卫刚起身,出门查探。

皇卫军地仪仗!

“不妙!”他立刻回房,禀报江近海,“庄主,是皇卫!”

“……怎么又是皇卫……”江近海倒在案桌上,怎么这群皇卫阴魂不散,他躲哪儿,就一定要跟到哪儿啊!他现在不过是躲在白云观而已,鸽房也在道观后面的小山壁上建的!

他招谁惹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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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从一个长公主变成分走半边江山的君主,帛阳的能力,还是值得肯定地。

秦琢磨着,光凭空想,很难明白为何帛阳会在此时给她写来这么一封……呃不,是一箱子信。

难道,只是因为得知她受到怀疑和冷落,发觉是机会了?

“呵呵,咳、怎可能?”

中原地大物博,人才众多,她并不认为自己有这样大的魅力,可以让帛阳记挂不已。就连那个曾经依赖她的东宫,不也轻易地把她禁在府中,自己处理国事去了?

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地方,非得要她出现不可的吧?

作为一个人来讲,这样的结论挺悲哀的,但是,作为一个协助管理京城地官吏而言,她还是感到了一丝自豪。战乱和分裂后,监国负责后方,其建设和修复的成绩,基本上她也能分去一小部分,这一点,她不谦虚。

帛阳地邀约,秦一点兴趣也没有。

虽然就公平性而言,帛阳是皇族正统,帛阳是勤勉君主,帛阳手中有大量真正的贤臣能臣,她认为应该帮帮帛阳,不要让他和他地朝廷覆

但是公平算什么东西,她有什么责任去维护公平?

西朝那边资源好,还打不过东朝,那就是命不好了,谁叫他们遇到元启帝这个不会经营只会打仗的?哪怕元启帝把人家灭掉,东宫转手来做二世祖就把自家朝代给玩没了,那也跟帛阳和西朝没半点关系,不存在谁应该让谁地问题。

秦的旧友,大半都在锡师,并且还没有像定国公与秦之麟那样、跟秦翻脸断绝关系,帛阳在信中,也以此为诱,劝她若是没办法再受重用,那就投奔锡师来吧,各位旧友与长辈都乐见她回归正统云云。

这回他倒是聪明了,没拿着谁的性命来威胁秦,转而大打亲情牌,想用情谊来动摇她。

只可惜,秦心思精明,像是随时拿秤杆量着轻重一般,不论是理是利或者情义,都不能轻易打动她。倒是帛阳这回是认认真真地在想办法把她劝回去,这一点,令她有些意外。

她想不通的是,帛阳的态度,一直都是琢磨不定的。哪怕是她逃出宫之后,帛阳对待夏军,也一直暧昧得很,他极少这样直截了当地表达自己的意愿来着,为什么现在突然转变了呢?

难道是他背后那名神秘高人,突然转了性子,不再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因为他觉得再玩、自己快成老鼠了?

秦想到这里,忍不住嗤笑。

—位于优势方的感觉是这么好,为啥帛阳还以为她会念及什么旧情,跑去帮他一把?他未免也太天真了。

刚想到这里,她突然发觉墙上地光影晃了晃。

转头一看,窗纸上除了树影之外,更有疑似人影地东西在动弹!

秦翻身而起,虽然立刻有咳嗽的冲动涌上喉间,但她竭力憋住,随手从枕下摸出匕首,悄悄地爬到窗底。

窗外那人影还是站着没动。

看身高不可能是张缇,张缇要是长矮了这么一截儿,他可要哭死了。而冠帽的影子,也显示出来者绝对不是家里的仆人,那会是谁?半夜三更登门拜访,而且还是绕过皇卫镇守地两道门,直接进了她这院子……

指望秦主动出击是不可能的,她攥着匕首,静静地等待对方进屋。

如果可行的话,赶快逃出去找皇卫保护是最好。

然而对方地耐性出奇地好,彷佛千辛万苦来到这个被禁闭的尚书府,就是为了欣赏欣赏光秃秃的树枝,以及清静得像废宅一样的建筑。

秦憋了许久,终于还是禁不住咳出声来。

这下外面地人也愣住了——咳嗽声是在,窗户后面不到一臂远的地方?

来者试探着推推门,竟然开了(……要记得落闩),他探头进来:“四姑娘?”

秦一听见这声音,立刻将匕首往旁边一放,放心大胆地咳了个痛快。

与此同时,对方也听声辨位,得知她的所在,并未上前,只是嘟哝:“四姑娘你怎么藏那里去了……”说着,摸摸索索地去点灯照亮。

咳过一阵,秦问:“殿下,你怎么半夜偷潜进来……”

“没有!本宫这不是偷偷摸摸的小人之举!”东宫回头,正色声明,“本宫是跟顾守在大门外的皇卫验明过身份,正大光明走进来的!”

这不都你家地么,你爱上哪儿还有谁能拦着你不成。

东宫往案桌上看,没见着茶具,便也就离开了桌边,来到秦对面坐下。

“四姑娘,本宫过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嗯,殿下请讲。”很明显,东宫地这个遣词造句,是摆明了短期内仍没有给秦解禁的打算。

“即墨子音在哪里?”

“嗯?”

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若是你探查到了子音地行踪,就不要再隐瞒了,告诉本宫吧!”东宫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原本不该这样向四姑娘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