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是,父皇那边问起,本宫实在难以招架。”
要人?
秦心中一凛,怎么……东宫虽然平时对她言听计从,关于寻找即墨君地事情,也都照着她的建议去办,结果心底却存着这样地认定?
—他以为是她把即墨君藏起来了!
说来可笑,她还不屑于参与到这样孩子气的争斗中去吧?东宫居然这样怀疑着她,却一直闭口不提?
小参差不要紧,这是大误会,必须解释清楚,不然她以后指不定还要被扣什么罪名呢。
“殿下,我一直呆在府中,谁也无法联络,连河边的梅花开了没都不可能知道,那即墨大人的下落,我又能从哪里了解到呢?”秦说,“咳咳咳,若是耳目灵通如殿下,都寻不到他的踪迹,那如今来询问我,殿下又是存着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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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七节 帛阳的调兵遣将(下)
缇一怔,随即自然地解释道:“啊,是张某一时走神。那位老友时常提及真人,故而张某到白云观之后,也就随口问了两句,谁知道童说,真人没有跟去锡师,在帛阳王迁都之前已然病逝。”
他说完,点点头:“就是在如此的机缘之下,张某才会知晓二品真人的下落。”
“原来如此。”
秦接受这个说辞,低头继续研究剩下的半碗汤药。
张缇松了口气。
四姑娘还真是敏锐,一点点的不合理,她都能立刻察觉,若非信任自己,恐怕也就不会这样咄咄逼人地一路追问下来,反倒要放在心里,暗中留意。
既然如此,他不如来个以进为退,免得让四姑娘再生疑。
“东家,张某看,反正今日青少侠与监国大人都不在观中,不如,东家也在道观附近走走看看,顺便到真人墓前上一柱香了。”
“也好。”
秦颔,再这样躺下去,她没病也要躺出个懒病来的。好歹说真人虽然跟她没见过面,但帮助过她,于情于理,去墓前看望一下,也算尽个心吧。
她站起身。让张缇服侍着。将衣服层层裹上。
“东家。玉佩要带么?”当然是指装了药粉地那枚。
“不必。”
秦瞥了一眼。顺便想起。东宫上回拿走阿青地那块玉佩。也不知道修补成了啥样。反正就杳无音讯了。现在幸好是冬天。不必将玉佩亮出来给阿青看。不然阿青知道自己没佩着那玉。心里八成会有想法。
改天还是问问东宫好了。他把人家玉佩弄哪里去。总得有个交代吧?
几天没有下雪。地气让积雪融了大半。露出可怜兮兮地地表来。两人踏着稍微有些湿润地石板路。绕到宫观后方。
秦望向左侧,颇有些感慨:“咳咳,上回过来,这边的小院,是曹先生在借住。唉,我怎么有种自己老了的错觉。”嗯,一定是错觉来的。
“哈哈,要不,东家进去看看?”
“我还不至于那么无事可做……”秦嘴,转身往宫观外去。
卫刚贴在墙后,满头大汗地一动不动,直到秦与张缇远去,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头脸:好险,那个张举人居然还建言要进院拜访?卫刚觉着自己的心都差点给吓得吐出来了。
“卫大哥?”江近海推开客房的门,纳闷地向外张望。
挂在院子大门边地,那是卫刚吧?他在干嘛?
“卫大哥,水打来了么?”
卫刚回头:“庄主,属下这就去!”他答应着,仍转头望向秦二人消失之处,生怕对方突然杀个回马枪。
“你究竟在看什么?”
江近海好奇,他裹了裹冬衣,从厢房里跨出来,再关好门不让一丝热气溜走。
“庄主,娘娘方才携着张举人,打这儿路过呢。”卫刚指给他看,“也没有带皇卫,两人说说笑笑地,往后山去了。”
“哦。”
“庄主,要跟过去吗?”卫刚颇有点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怎么,如此大好的时机庄主也不知道利用,换别的时候,他哪能轻易见着娘娘一面啊?
“不急。”
江近海心里担忧的是另一件事,见小一面容易,把那箱信的事情解释给小听,可就困难得多了。这个麻烦是帛阳丢来的,但小可不会体谅自己,尤其是,在墨河的时候,他还拿火药炸过小的兵,不是么?
两人要像以前那样相处,除非彼此地地位,再调转回去,否则,以秦记仇的能耐,江近海是一点曙光也无法看到的。
“唉,卫大哥,叫出两名兄弟,远远地跟着吧。
”他呵着热气,道,“那两人都弱不禁风的模样,满山乱逛什么,别让野兽叼了去。”
听见庄主这话,原本一脸黯然的卫刚顿时精神起来,朗声应到:“是!”
“……另外,”江近海板着指头算算,“小地十付药即将告罄,卫大哥,你等会来拿新方子,再去准备几付。”
“好的,庄主!”
“……这天气,不见风反倒更寒啊!”江近海低咒一声,哆哆嗦嗦地回身,钻进房内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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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缇跟着秦慢腾腾地走,他没有指点后道路,但秦却从几条岔路中找到了正确的那个,沉默不语往前去。
行了半道,她突然道:“张大哥,带香烛了?”
要不是秦提醒,张缇真的完全没想到要带香烛去祭拜来着。
他也说不清脑子里面在想啥,总之是与姬山翁有关,再参杂上四姑娘,自己的心情就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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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回丹华宫的软床
真是一点也不想动了,要不是明日还有早朝,她倒这么睡过去算了。
想想从这里到宫后苑要走多远,她就全身软。
但是不走不行啊……
在宫人奉命退下之后,她拭去额头的薄汗,吃力地爬了起来。慢慢地磨蹭到窗边,查看一下左右,翻出去,到花墙面前,她一阵头晕目眩。该死的假储妃,为什么要在这里修一堵墙,现在她身体不好,翻起来多困难啊……
呼呼地喘着气,她好容易才爬到墙头上,眼一瞥,就看到宫殿转角处有灯笼地光照在闪动,似乎巡逻的皇卫即将转过来。
再看看墙下,矮树丛的枝叶还是挺繁茂的……
她眼一闭,侧身倒进树冠里,只听沙沙沙几声响,人已经在树枝间滑下,落到地上。
不想动了。
嗯?等等,地面怎么是软的,而且,还暖和着呢?
她扭头,顺便换个姿势趴住,戳戳地上那一摊衣物和枝叶,从中间刨出了一个东宫来。
“……”
算了还是盖回去吧。
见她一声不吭地拣树枝来遮好,随后转身就走,东宫急忙坐起,轻声叫唤:“喂喂,四姑娘,不带这样的啊!”
“哼……”
“本宫知道你要走这条道,于是先来等着嘛,四姑娘你还病着,没人护送要是中途出了意外该怎么办好……”东宫咕哝着,连忙追上去,轻轻拉住秦的手,“本宫送四姑娘回府吧。
秦撇嘴,但也拿他没办法,只好点头。
“其实四姑娘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