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用膝盖顶他下阴,使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你才满意,你才高兴?覃小贝的火腾腾地冒上来,摆开架式,要和王子默大吵一场,在每一点上都把这小子彻底说服——但是看到王子默极少见的闷头生气的样子,一个念头忽然闪现出来,这家伙该不是……
“你是不是吃醋了?吃左云龙的醋?”覃小贝一下又笑嘻嘻地问。
王子默的脸一下涨红,在感情这个战场,他还完全是一个新手,既受不得激将,又受不得委屈,还不会掩饰面目表情。听覃小贝如此说,他气得一下把酒怀震在一边,要不是顾虑到在外面必须还要保护覃小贝,他能立马转身就走,走得远远的,离她远远的。
一个向来自负的优秀男人,怎么会吃另一个男人醋呢?即便有那么一点点,又怎么可能让他承认呢?覃小贝说出来,便是你的错。打是亲,骂是爱,爱之深,咬之痛,你覃小贝都和人家有肌肤之亲了——牙齿和手臂亲密接触不算么?——还好意思反过来讥笑我,真是岂有此理!
覃小贝也有点真生气了,一个大男人开不起玩笑,经不起逗,动不动拿脸色给人家,你以为你是谁呀,给我耍男人大牌,本主才不吃那一套呢。
两人刚刚进入冷战边缘,肩搭毛巾的店小二笑mimi从外间进来,冲他弯下腰,故作神秘地说:“二位爷刚才吩咐的事,小的马上全力去办了。别说,是公子爷的福气,也是小店的运气,消息真的来了。”
“是看见一个白衣中年人和一位美貌少女吗?”覃小贝急急地问,“快说!”
小二点头,又往窗外望了望,仿佛在担心什么。
王子默“咣铛”一声又往桌上丢了一两银子,店小二喜笑逐颜开,先把银子收了,接着谢过往下说:“是有那么一位穿白衣白衫的男人,带着一位极美貌的女子,从南面道路过来,直接进了镇里的悦来客栈。”
王子默马上拿剑站起,覃小贝同时站起来,不忘问一句:“悦来店栈怎么走?”
“出门路口向东,走上二、三百步就是,是本镇最好的住处——哎,欢迎公子、小姐下次再来!”
王子默和覃小贝匆匆走出酒店,由路口向东急走。两人并排而行,象极一对才子佳人,在这个小镇街上显得十分扎眼,却又互不搭话,只管闷闷赶路。
看到“悦来客栈”楼上悬下的四字患连招牌,两人放慢了脚步。王子默没有转头,瓮声说着:“你在下面把守大门,我上去打探。”
“我上去打探,你在下面把守大门。”覃小贝偏偏不听,要与他作对。
王子默头痛无比,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正在僵持之间,两人忽然都不争了,不约而同后退一个卖百货杂物的大摊子后面隐蔽了起来。
因为一个瘦高个男人从悦来客栈的门里走出来,一个美**人的女子跟着出门,后面又跟出一个矮胖的老头。
中间那个美**人的女子自然是品思思,而前面那个瘦高个和后面那个矮胖老头,王子默和覃小贝也都认识,他们就是曾在遏云楼与王子默大打出手的九王爷手下高手单鹰子和江龟翁!
没有第三个男人再出来。
王子默与覃小贝躲在卖货摊后互望一眼,都是充满惊奇和不理解:花千里哪里去了?以花千里的特立独行和最大嗜好,他能将品思思拱手送给他人?单鹰子和江龟翁为什么为在这里出现?要命的是,为什么品思思竟夹在他们中间?
原想碰到花千里,王子默便上去擒拿,想来花千里的武功,应该与孔半文半斤八两相差不大,即便其轻功上好擒拿不住,至少品思思是可以救下的。现在想不到,跟品思思一起出来的竟是单鹰子和江龟翁。王子默自较打起来,自己能敌住单鹰子,而江*公内功外力都要比自己高出一些,自己一方多的覃小贝,不但帮忙有限,反而成为一个极大的担心和顾虑。这两人,还是暂时不惹为好。
覃小贝也躲在后面乖乖地没有作声,她知道,上次就是在遏云楼,就是前面这两个家伙联手,一招偷袭将王子默打得当场吐血,好汉不吃眼前亏,品思思,麻烦您再多担待点,一个多月都过去,再多等半天一天也不算什么。
单鹰子品思思等三人出来,左右张望一下——覃小贝心提得嗵嗵直跳,阿弥陀佛,千万不要向这边过来呀——象是听到了覃小贝的祷告,单鹰子三人向左转行去了。
王子默和覃小贝小心翼翼的远远跟着,跟着他们穿街过巷,最后进入一个幽深但宽敞的大胡同,看着他们走到胡同中央一扇大门前站住,单鹰子敲门,大门打开,三个一起进去,大门又无声响地关上。
找到你们的巢穴就好。躲在拐弯墙角后观望的王子默松了口气,心里有了个办法回头与覃小贝商量,看见覃小贝亮晶晶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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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酸梅汤T
11 酸梅汤
王子默问覃小贝:“你在想什么?”
覃小贝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低声说:“我感觉好象有一大片乌云围过来,让我越来越气闷,但我就是看不穿、猜不透,这片云彩从哪里来,又到底有多厚,刚刚似乎想到点眉目,偏又被你问得打断了。”
王子默被呛个灰头灰脸,知道她还在为酒店的谈话郁结,也就不再惹她。他向前看了一下,发现巷子的尽头被一面墙堵死,就是说,只要守住这边的巷口便能监视住大院里人们的出入。王子默回望他们所在的横巷,发现不远处有一家卖酸梅的小店,便对覃小贝说:“你到那里喝酸梅汤,并监视大院里人员出入。我去查一下这个大院的背景,顺便给王府送个消息。”
果然覃小贝马上说:“我去调查大院的背景,你在这里喝酸梅汤。”
王子默故作迟疑,问:“你怎么查吗?”
覃小贝道:“这个简单,大不了再回刚才的酒店,再给店小二几两银子。”
王子默就势抛给覃小贝一块三四两重的银子,看着她一跑一跳出了胡同。他就担心覃小贝执意留下来,若恰巧碰到单鹰子他们出来,说不定还有什么危险。胡同里的大院围墙高厚,大门紧闭,不知里面到底有多少人,最好等到天黑再翻墙上去探望不迟。
王子默坐在唯一一张待客.的小竹椅子,要了一碗酸梅汤慢慢喝着。
卖酸梅汤的李老太十分好客,虽.然自己的耳朵聋了,却一点挡不住她与客人说话的热情,从“公子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到“今年贵庚,娘子里哪里人,家里有几个娃”,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