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安全当儿戏,而自己也未免太自作多情了一点吧。王子默脸有点发热,脚步愈走得快了。
覃小贝默念起南山皓传授的“蜀山诀”,运起内力调整好呼吸与脚步,亦步亦随,一点也没有被王子默落下,而且还有闲力与王子默搭话。
“这下品思思彻底糟了。”
“为什么?”王子默头也不回走着问。
“偷遍天下孔半文,一个小老头只偷不色,对美女好象没有多大兴趣,只想拿品思思多换几两银子,品思思才有可能完璧无损。而寻芳不计花千里,却是美女肉食动物,品思思落在他的手里,真是羊如上虎口。很可能看的品思思十分美貌,花千里半路就会把她**了。”覃小贝一边急走着,一边感叹着说。品思思好歹也是她花了一万两金子买来的,还象她的小姨,原准备送给昊然、昊鹏随便哪位小王爷哥哥做老婆的,现在倒好,白白叫花千里捡也便宜。
“不会。”王子默在前面回答。
“为什么不会?是花千里改吃素了,还是品思思一夜白头变得奇丑无比了?”覃小贝问。
“花千里虽然好色,猎女无数,却从不**女人。相反,据说他对女人还十分体贴温柔。花千里武功不高,轻功超人,此外据说还有一种特别的功夫。”王子默说到这里停下,山路走到尽头,连接到了一条大道上,一边通往南京城门,一条通向城外近郊。
王子默和覃小贝都选择了通向近郊的那个方向。
“喂,接着说么,花千里还有一种什么特别的功夫?”上了大路,并肩面行的覃小贝见王子默还不言语,着急地催问。
王子默迟疑了一下,接着往下讲:“据说花千里有一种很邪的功夫,就是能在极短时间内让女人对他好感,产生迷恋,从而对他百依百顺。”
覃小贝撇撇嘴道:“切,我当什么了不起的大本事呢。下点****药就是了,不过下三滥的手段。”
“花千里从来不用**和别的药!这正是他引以自傲、屡屡向江湖人吹嘘的地方。至于他怎么实现的,无人可知,而被人糟蹋的**女子,事后也犹如做一场梦般,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还有一些就此死心塌地真的迷上了花千里,虽然那个yin贼从不故地重游,从不会再去看望被他糟蹋过的女人。”王子默语气中流露出掩不住的讨厌。
覃小贝听了大为好奇,真是很想马上见到花千里这贼,五花大绑吊起来,详详细细问清楚他的手段,不行,就拿果果做试验当面验试一下——当然是点到为止哦。
一座热闹繁华的小镇出现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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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下关镇T
10 下关镇
小镇人来人往,四通八达,到了这里再追查花千里,就象在一个河里寻找一条鱼。
小镇前不久王子默曾经来过,就是在这个镇上的一家酒店,他遇到了左云龙。
覃小贝对王子默说:“你看我干么,追不到花千里,并不都是我的责任。”
王子默说:“我没有怪你,我是要你再闻闻有没有香水味。”
把我当警犬了,覃小贝白王子默一眼道:“山上青草味很纯,才能闻到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现在这里这么多乱糟糟臭哄哄的人味,哪里还能再闻得到。”
王子默笑笑没有计较,日头.已过正中,两人午饭还有吃。王子默特意带覃小贝来到镇中心街边的那家酒店。酒店里外间全都收拾的整齐干净,一点看不出曾经有桌破凳散的打斗样子。
小二笑呵呵过来,唱歌似的一口.气把店里经营的热菜凉菜汤羹主食三、五十名称都报一遍,总共也没用了一分钟。覃小贝听罢笑着拍掌,点了水乡虾仁、菊叶百合、芦蒿炒香干、芙蓉羹和蟹黄汤包。
王子默再加了一道金陵盐水.鸭,说是本地特色菜。同时抛给小二一块二两重的银子,吩咐再上坛好酒不必找了。小二接过银子惊喜过望,谢过将走之时,王子默又叫住他,问他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白衣人和年轻漂亮的姑娘路过这里,小二想了想说没有,随即讨好地表示,他会马上向周围店铺和镇上能人打探这个消息,请二位公子小姐只管坐在这本堂细细品尝美味佳肴,若真有这样两个人来到镇上,一顿饭的时间绝对能打听到他们的消息。(注:大鸣朝一两银子在餐馆,大致相当现在700元人民币消费。1500元在一个小镇,什么样的美味佳肴吃不下来啊。)
“你不是问过我怎么样认识左云龙的吗?——就在这个.酒店里。”覃小贝以前问过这个问题,王子默都语焉不详,现在主动打开话把,当将日发生的故事从头至尾讲述了一遍。
这个故事,左云龙没来及与覃小贝说,王子默以前.一直没讲,现在身临其境聆听,听得覃小贝血压微微升高,原来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故事也会这样回肠荡气。
这也是他们俩第一次详细谈到左云龙这个人。.奇怪的是,取舍厅切磋赢了左云龙,从没有见过王子默怎么高兴开心,就算是有覃小贝帮忙赢得不算完全正大,但那也是覃小贝在帮他啊——他们所争的本来就是覃小贝这个人!从根本上说,也是王子默赢了。他还有什么不乐的,奇迹的男人们。
“赢了左云龙,你.好象不太高兴?”覃小贝偏偏挑起这个话题,她不想一个问题总在自己肚子里窝着。
王子默又不再吭声,酒菜上齐,只是低头喝酒。
“为什么,说话呀?”
王子默还是不作声,为覃小贝挟了一块盐水鸭。
覃小贝一点也不领情,继续不依不绕追问:“我问你呢,不要跟我装哑巴,是男人是不要逃避好好回答我。”
王子默被激得放下酒怀,盯着覃小贝看了半晌,缓缓地说:“在你心目中,左云龙的位置更重要。”
这句话真是石破天惊,惊得覃小贝险些丢下筷子跳起来。自己为会更喜左云龙?王子默你我没发烧吧。“王子默,你有没有搞错,我当时帮的可是你哎?”
“正是这样,所以才说明你更看重他。”
这是什么逻辑,噢,关键时刻我出手帮助了你,反而证明了我更看重左云龙。难道非要我帮助左云龙赢了你,留在山寨做了左云龙的押寨夫人,才能证明我更喜欢你?
“王子默,你懂不懂道理?关键时刻帮你反而成了我的错了?”覃小贝委屈地大叫。
“可你也不必用嘴咬他来帮啊?”王子默的声音一下比覃小贝的还要大,仿佛他的委屈更大。
噢,怪我用嘴咬他。可是左云龙那样虎背熊腰的大汉,我用手推他推得动么,不用嘴咬他,怪道非让我用手指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