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保你平安出宫”
“那就谢——”
谁知道他根本不要听我的道谢,一出手放在我的嘴上。(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我自己也傻了,居然不知道挣扎。愣在那里听他告诉我:“宝儿,我以后每日清晨都会来这里练剑。”
我瞪着眼看他:“王子楚,你是想我们偷——”
“不”他笑得好无奈好苦涩啊,“宝儿,你又乱想我只是想能看到你平安。”
等我钻回了和春坊,回想了想,忽然很想骂人
妈*的一不能做他的夫人;二不能当他的小妾;三还不能和他**……该死的王子楚,你干嘛还要看到我平安啊,还不如一刀把我给砍了痛快
于是,第二天,我没去那个狗洞,一直睡到太阳过了青叶苑亭子的尖顶了,我才爬起来。
第三天一整天,我根本就没下过床。
到了第四天了,凝眸才出去了不久,就听见有人急促地敲门。我过去开门,有个小宫女冲了进来:“小叶子,小叶子呀”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大人,大人他来了”
我的妈呀,这几天我对大人这两个字实在是感冒不用问了,定是那陈江勰这混蛋,吃饱了撑得慌,跑来要人了唉,王子楚还是没想出办法救我难道我还真要这样莫名其妙地嫁给那个混蛋?不行,不行我得想想办法
正急得在兜兜转呢,凝眸一个趔趄也冲进来了。看见了我了,也不说话,眼睛里一大包的泪,嘴巴发颤,鼻子都红了。我知道不好,赶紧打发了小宫女,刚刚把门关上,就看着凝眸哇得一声哭出来了。
她边哭边叨叨:“小叶子,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怎么了?怎么了?”急死我了“是谁来了?快说是不是陈江勰?快说呀”
“不,不”她边摇头边掉眼泪,“不是的,是,是锦少爷”
我瞪她:“是司徒锦?”
“是呀”她现在开始又哭又笑了,“是锦少爷官复原职,又回来了”
“那你哭什么呀?”
她又抹眼泪,抽抽搭搭:“还不是你,中了箭跑进来,宫里又正在抓刺客。我,我,我以为刺客是——”
“你以为刺客是司徒锦?”
“是啊”这下她真在笑了,“谁让你不告诉我的啦,我能不瞎猜嘛”
难怪呢,她救了我连多问也不问一下,一直小心翼翼,原来是以为我跟着司徒锦进宫当了刺客原来,人家这脑子是这么生的:这世上要么无事,一旦有事,定和乌鸦嘴有关联佩服,佩服,佩服得我都无语了
“对了,对了”凝眸塞给我一个包袱,“这身琴童的衣服,锦少爷让你快点换上,一会儿他会带你出去”
阿弥陀佛明白了,明白了原来王子楚想出来的是这样一个办法啊真是个好办法谢谢你,王老大,好,好,我不再怪你不愿意和我**了
可惜,刚刚见到乌鸦嘴就被他狠狠地瞪眼:“小叶子,你还没死那”
我嬉皮笑脸地走过去:“托福托福,司徒大人,借您的吉言,我还没死呢”
没想到走近了才看见,他的眼睛都红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了我就搂进了怀里
我这边眼看就要被他闷死了呢,外面太监喊一嗓子:“驸马爷——驾到”
乌鸦嘴抖着肩膀就骂:“该死的王子楚,来的好快啊”
王子楚真的来的快,一步就跨进来了。
乌鸦嘴躬身:“驸马”
他也躬身:“司徒大人”
也不知他做了个什么动作,周围的人,呼啦啦就都退了。
我想了想,就也跟着退,被他叫住:“你,留下”
乌鸦嘴:“嘎嘎,小叶子,驸马爷来这和春坊定是想来听曲子,不如把琴给爷拿过来。”
“是”我过去把他的那张琴打开。乌鸦嘴玎玲咚咙地开始弹,弹着弹着,我就听出来了,还是那首我在玉堂春香上唱过的小曲……唉,那个时候我多开心啊,想唱就唱,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到如今,面对同样的两个人,我躬身站在这里,却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又能做些什么了
再看王子楚,原本清清凌凌的一双眼,何时也多了那么多的沧桑和凄凉,浓眉宽额间也多了那么多的黯然和无奈
原来,这就是物是人非的感觉物在的,曲如故,人已经不再了——
“够了”王子楚一摆手,乌鸦嘴戛然而止,“别弹了走”
“遵命”乌鸦嘴刚刚站起来,就听外面又有人喊:“长公主——驾到”
乌鸦嘴抬眼看王子楚,笑:“驸马爷和长公主,还真是夫唱妇随恩爱得紧那”
没想到被王子楚一记眼刀,杀人般地看了回来。
我是见过好几次长公主的,可今天再见她,还是震惊到了。有什么不同了:身上叮呤咣啷的宝剑声没了,只有环佩轻响;眉目间冷艳的凌厉不见了,只有娇媚纤柔;看着王子楚的目光又轻又软,十足新娘子的娇羞模样……不知怎么了,我的脑袋里哄得一声巨响,眼睛里看出来的东西就不清楚了,明明知道他们几个在说话,却嗡嗡地一个字也听不到。人几乎站不稳,摇摇晃晃地赶紧伸手扶住了边上的桌子。
身边,乌鸦嘴一捂脑袋,把半个身子靠住我,手勾住我的肩膀,将我抓牢:“长公主驸马爷恕罪,臣忽然头痛欲裂,难受得很”
长公主说了什么,我没听见。我只知道死死地抓牢乌鸦嘴的手,跟着他往外走。
身后有谁在说话,乌鸦嘴停住了:“驸马爷不必担心,臣定会对自己小心照顾关爱有加的”
我:“司徒锦,别停,一步也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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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养病
(八十七)养病
我都没等到上马车,就倒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原来我一直在发着低热,自己还不知道。
先前我都还很清醒的,看着乌鸦嘴那么紧张的样子,还笑话他。可一觉睡过,我就不行了。好像昏昏沉沉的,人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睛里看出来的东西也都是歪的。
睡啊睡啊,居然被我看见伍老头,正蹙着眉在给我搭脉。
“伍军师”
他见我醒了朝着我笑:“金宝啊,来,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
我乖乖地听话,看着他的样子就问他:“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目前尚不会恐怕还得过些日子”
“哦?还有多久?”
“怕应该还有七、八十年”
我就笑了原来这老头子也会打趣
我问他:“我这是在哪里?”
“司徒府司徒少爷的内院。司徒少爷的寝室里。司徒少爷的床上。”
我#他还解释得真够细致的“那司徒,呃,少爷呢?”
“被老大人痛骂一通,打了板子,如今在书房里养伤。”他看着我皱眉,捋了捋胡须,小心地问我,“金宝,近来可曾吐过血?”
“呃——”
伍老头叹了口气:“金宝啊,你内心积郁伤心难解,加之身上又受了重创失了那么多的血。这样内外夹击,不病倒也难那。如今,你这病需要好好将养,需将心事放宽。王大将军和长公主的婚事已是既成事实,多想无益;倒是司徒公子素来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