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二合一)(1 / 1)

鬼王幼崽在玄学直播里封神 豆包好吃 5268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60章 (二合一)

  江芜在喊韦斯哲的时候, 用了一丝真炁,类似于道家的醒神咒,有“箴言”之效, 唤回的是他的神魂。

  韦斯哲只觉得好像有把锤子在他头顶狠狠敲了一下,将那些邪恶混沌的负面念头全都劈散, 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斯哲,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继母把女儿护在身后,鼓起莫大的勇气颤声开口:“你对我有什么意见都可以提, 但你小妹是无辜的, 她还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懂……”

  “妈……”小女儿吓得直哭,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角不撒手。

  韦斯哲看着这一幕,忽然笑了一下。

  有妈妈的小孩真幸福啊。不管遇到什么危险,母亲会永远保护自己的孩子……

  当啷一声,他手里的水果刀落到地上。

  韦斯哲举起手机, 看着屏幕另一头急得团团转的江荻, 语气恶劣,“开个玩笑而已, 看把你们吓的。”

  “很好笑吗?”江芜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把镜头转过来,我要看看你继母的面相。”

  韦斯哲依言照做,屏幕中出现了女人被放大的,惊恐的神情。

  “她确实不知情。”江芜端详片刻后很快下了结论, “而且她和你父亲的姻缘线是在你母亲去世后才有的, 她并不是破坏你家庭的第三者。”

  韦斯哲的继母五官平整, 眉眼清正,虽然不算多漂亮,但从面相上看是个心胸开阔,善良豁达的女人,对他这个继子也是付出过真心的。

  只是韦斯哲常年受镇物影响,控制不住暴躁的脾气,又先入为主地觉得继母取代了母亲的位置,所以不管她如何示好,他都拒不接受。

  时间一长,继母也不敢多干涉他的生活,而这种“放任”又让韦斯哲更加产生被抛弃的情绪,整个人都被负面思想所包裹,成了解不开的恶性循环。

  “你好好想一想,在她刚嫁进来的时候,你们是不是也有过一段和谐相处的日子?”

  江芜注意到韦斯哲右边额头的月角位有两处细微的凹陷,这里代表着“母亲”,他幼时失恃,额角低塌,但后又补足,象征有人出现填补了这份情感空缺,只是这份情感没有延续多久就再度断裂。

  韦斯哲眼眸低垂,陷入沉思。

  他从小就聪明,记忆力也好,很多往事都历历在目,如同重现。

  他记得的,小安阿姨带他去过游乐园,会耐心地陪他坐在地上拼一下午的拼图,还会在床边守着他睡觉,给他掖被角,亲过他的额头。

  那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又有妈妈了,可以像别的小朋友一样,和爸爸妈妈一起出去玩了。

  但这样美好的日子,为什么突然不见了?为什么他和继母会变成今天这样?

  好像是因为……她怀孕了。

  小舅把他接回家,外公外婆都很担心,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会再对继子这么用心了。

  后来弟弟出生了,爸爸很高兴,大摆宴席,又推掉很多工作在家里陪他们,还亲手学着给小婴儿换纸尿裤。

  他躲在门外偷偷看着,看到小安阿姨抱着弟弟一脸慈爱满足的神情,明白了小舅和外公外婆的担心。

  不一样的,他和弟弟是不一样的。

  小安阿姨是弟弟的“母亲”,不是他的。

  年幼的韦斯哲还无法形容出这种感觉,而他选择对抗的方式就是更加调皮,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吸引到父亲更多的关注。

  慢慢地,他变成了亲戚朋友口中不听话、不懂事的小孩,父亲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失望。

  只有小舅和外公外婆还是一如既往地宠爱他,他们才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如果不是她,还有谁能进入我的房间做手脚,还有谁这么盼着我和我妈去死?韦振雄吗?”

  冷静下来后,韦斯哲的第二个怀疑对象就是他父亲。

  也对,母亲是在他出生后不久开始“发病”的,那个时候继母大学还没毕业呢,她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在韦家别墅里埋东西?

  “你爸爸不是这种人!”

  继母听到他的话,急急忙忙反驳,“斯哲,不管你信不信,但我还是要说,你爸爸和你妈妈感情真的很好,他到现在都没忘记过你妈妈,每年祭日都会一个人去墓园待上一整天,所以他才从来不给你过生日……”

  继母刚嫁进来第一年,还不清楚这件事的时候,曾经跟韦斯哲父亲提过,孩子的生日要到了,问他打算怎么庆祝,结果韦斯哲父亲当场就黑了脸,说家里从不给他过生日。

  后来她才知道,韦斯哲的生日,就是他母亲的祭日。

  “你还挺会替他说话的。”韦斯哲哼了一声,“他惦记我妈,你心里就一点都不在乎?”

  继母苦笑:“说不在乎当然是假的,但你妈妈已经去世了,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这是我嫁给他之前就清楚的事情,但这样至少证明,你爸爸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如果哪天我死了,他也会这样惦记我吧。”

  韦斯哲眼神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他好像有点明白,当初父亲为什么会娶一个长相平平的小秘书了。

  他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他的继母,小安阿姨,好像一直都是个好人。

  ——他从来不过生日,但他每年都会收到一份神秘的生日礼物,还有一封以母亲口吻写给他的信。

  礼物和信都被他好好收起来了,直到那年重装房间,不知道怎么就被弄丢了。

  然后……然后他的生活就开始不停滑落进深渊,变成了一团没眼看的烂泥,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混到了今天。

  “小丫头你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是谁干的。”

  韦斯哲耐心耗尽,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不管是谁,老子都要他好看!”

  屏幕另一边,江荻也急得抓心挠肝,催促江芜快说。

  “这个不急,我先帮你把厌胜术破了,否则你还会持续受到影响。”

  继母一听连忙问:“大师,需要准备些什么,我现在就让人去买!”

  她刚才大概听了一些,才知道原来韦斯哲这么多年的叛逆都是被人诅咒了,忍不住脱口而出:“我就知道,你小时候明明很乖的,天天追着我喊小安阿姨抱抱……”

  韦斯哲使劲咳嗽了几声,憋的脸都红了。

  “很简单,随便找个大盆,把镇物丢进去烧掉就行了。”江芜说,“厌胜术的原理并不复杂,只是行事隐蔽,让人难以防备,才会中招。”

  烧掉镇物,施术之人也会受到反噬,轻者吐血,重者折寿。

  江芜把这个情况跟韦斯哲说了,后者拍手称快,“活该,这就是报应!”

  江芜的语气似有深意,“如果你发现施术之人是你无法接受的人怎么办?”

  继母已经找来了一个大盆,韦斯哲把白布、匕首,棺材和木偶都丢进去,淋上油,正要点火,听到这话不由一顿,“你什么意思?”

  “如果对方是你的‘亲人’,你还舍得下手吗?”

  “亲人?”韦斯哲冷笑,“害死我妈,还想害死我的人,也配当我的亲人吗?”

  他直接划了一根火柴丢进去,火苗窜起,映出他冰冷的神情,“我巴不得他当场暴毙,给我妈偿命。”

  火苗燃烧发出荜拨声,木头开裂,慢慢被烧焦吞噬。

  等待的间歇,韦斯哲又问江芜,他妈妈是中了什么诅咒。

  “根据你的形容,应该是‘偶相斗’。”江芜说,“将两个做角斗状的小木偶藏于梁上,就可以让住在里面的人听到噼啪不绝的打斗声。”

  而且小木偶上应该也刻了韦斯哲母亲的生辰八字,所以只有她才能听到,而同样住在房间里面的他父亲就一无所觉。

  这样隐秘阴险的咒术,日夜发作,对一个刚生完孩子,本就虚弱多思的女人来说,无异于酷刑折磨。

  更可怕的是,全家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没有人相信她的话,所有人都觉得她是疯子,她到死都没能摆脱这个污名。

  韦斯哲握了下拳,“我明天就回那边去把顶楼砸了。”

  话音刚落,他手机忽然响了,是外婆打来的。

  “小哲,你在家吗?快来医院一趟,你小舅突然吐血晕倒了——”

  小舅出事了?

  韦斯哲腾地站了起来,没走两步又停住,握紧了手机,“外婆……”

  他咬着牙问:“您说小舅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他刚才正跟我说着话,突然吐了一大口血,就昏过去了!”外婆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外公出去钓鱼了,我现在在救护车上,你快过来看看吧。”

  胸腔内传来剧烈的震动,鼓噪的心跳声几乎要穿透耳膜。

  韦斯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您别急,我马上就过去!”

  挂断电话后,他还在试图说服自己。

  是巧合吧,一定是巧合对不对?

  那可是从小最疼他的小舅,母亲的亲弟弟啊,怎么可能是他?

  视频还在继续,韦斯哲看着江芜,脸色难看的要命。

  他不死心地问:“是他吗?”

  江芜点头,又叹了口气,“我建议你快点去医院,你外婆她……”

  韦斯哲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到了医院,他在走廊上见到了六神无主的外婆。

  “外婆!”

  韦斯哲大步上前,扶着老人家坐下,给她抚着胸口,“您心脏不好,千万别着急,医生怎么说?”

  “已经送进去抢救了,还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外婆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心疼的道:“又瘦了,让你按时吃饭,你怎么就不听呢?”

  韦斯哲老老实实答应,“我以后一定听您的话。”

  烧掉镇物后,他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整个头脑都清明了。

  “那个人”不就是想看他颓废堕落,自暴自弃吗,他偏不。

  但他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

  外婆一直在给外公打电话,终于联系上了他,让他赶紧来医院。

  外婆抹着眼泪:“自从你妈妈走了以后,我们就剩下你小舅了,如果他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活啊……”

  “不会的,您别胡思乱想。”韦斯哲嘴上安慰着外婆,心里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抢救结束后,小舅被推进病房,在药物作用下昏睡了几个小时才醒来。

  他睁开眼,就看到韦斯哲坐在床边,逆着光,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小舅冲他虚弱地抬起手,“你来了?”

  韦斯哲没动,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为什么?”

  电光火石间,小舅全明白了,“你都知道了?”

  “为什么!”

  韦斯哲忽然起身,狠狠揪住他的衣领,把他从病床上拖起来,“你为什么要害死她?!”

  “小哲,你在干什么?”

  外公外婆在外间听到动静,进来吓了一跳,“快放开你小舅!”

  “他不配当我小舅!”韦斯哲心头憋着的一股火终于爆发出来,“他害死了我妈,还想害死我,他就是个疯子,魔鬼!”

  外婆听得一头雾水,外公却神色大变,不知想到了什么。

  小舅被揪着衣领,上气不接下气,突然笑了起来,“没错,我是不配当你舅舅,因为我恨你们,我恨这个家里的所有人!”

  *

  “韦斯哲的小舅?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江荻一脸震惊,“他不是一直都对韦斯哲很好吗?”

  韦斯哲刚才提了很多次小舅,在他心里估计比他爸还亲。

  “因为他不是韦斯哲外婆亲生的。”江芜回想起生死簿上的内容,摇了摇头,“也是一笔扯不清的孽债。”

  韦斯哲的外公外婆是上世纪四五十年代出生的,两家当时都是平城的大户人家,门当户对,早早就结了儿女亲家。

  虽然是家族联姻,但韦斯哲的外公其实一直心有所属,他喜欢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女人,知道家里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却又舍不得断了联系。

  韦斯哲的外婆怀第二胎的时候,那个被外公养在外面的女人也怀孕了,两人几乎是一前一后生下了儿子。

  但外婆的儿子有先天疾病,一生下来就住在保温箱里,几次下了病危通知书,又险险抢救回来。

  外公不忍心看外婆每日哭得肝肠寸断,就在医生委婉告知他准备后事那天,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他谎称有朋友在外地认识一个专治这种病症的名医,但要带孩子去那边住上几个月治疗。

  两个月后,外公抱着“恢复健康”的儿子回来了。

  也就是韦斯哲的小舅。

  外公和那个女人说好了,把他们的儿子抱回去养,这样就能光明正大继承家里的一切。

  为了儿子能有个好出身,好前程,女人答应了,但她割舍不下母子亲情,总是偷偷跑到外公家附近,想要借机偷看儿子,好几次差点都被外婆发现,还以为她是来偷孩子的。

  但那时候外公已经渐渐喜欢上了外婆,无奈之下,只能狠心把那个女人送去外地,想和她彻底断了。

  可是半路上车子遇到了路匪,那个年代治安混乱,女人就此失踪,生死不知。

  外公接到消息后,先是难过,又隐约松了口气。

  他很快就忘掉了那个女人,一心一意跟外婆过起了儿女双全的幸福生活。

  “其实那个女人没有死,她在儿子成年后回来了,告诉了他一切真相,还一直鼓动他替自己报仇。”

  江芜一摊手:“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厌胜术,先是逼疯了韦斯哲的母亲,又长年累月地摧残他的心智。”

  韦斯哲的母亲“发疯”后,小舅一点点成为了韦斯哲最信任的人,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

  年幼的韦斯哲和继母亲近,他就把韦斯哲接回外公外婆家,还总说继母都是装出来的,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会再这样讨好他了。

  韦斯哲喜欢什么,他就给他买什么,纵得他脾气越来越大,无法无天。

  他帮韦斯哲重装房间,埋下镇物,又故意送他小动物,再让他一次次目睹宠物惨死,性格越发阴鸷孤僻。

  如果韦斯哲今天没有来找江芜算这一卦,他的情况会越来越糟糕,直到下周末的一个深夜,酗酒飙车,车毁人亡。

  韦斯哲的外婆也会因为无法接受外孙的死讯,心脏病发去世。

  最后,小舅会向外公承认一切都是自己所为,外公受刺激中风,而他彻底接管家业,功成名就。

  但现在一切都改变了,韦斯哲烧掉了镇物,小舅被反噬折寿,他外婆也不会去世了。

  *

  韦斯哲离开后,江芜的“生意”突然好了起来。

  接连有好几个衣着不菲的年轻男女直奔江芜,点名要她算卦,扫码付款,毫不犹豫。

  云清芳就听见隔壁一会儿传来一声“xx银行到账一百万元”,气得鼻子都歪了。

  这帮有钱的富二代现在都这么好骗吗?

  她忍不住找云清明,“要不我们也挂个条幅?一卦五十万总行了吧?”

  云清明看她一眼,淡淡开口:“如果你有赚五十万的本事,就挂。”

  云清芳:……

  “大师,谢谢您的指点,我回去就去把车换了!”

  说话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胖子,白白净净特别喜庆,也是韦斯哲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从幼儿园玩到现在的。

  他说:“是大韦叫我们来的,说您算得特别准,让我们都来捧个场。”

  小胖子笑眯眯的,估计还不知道韦斯哲家里已经闹翻天了。

  他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个,您能不能帮我再看看姻缘啊?我最近谈了个女朋友,我特喜欢她,特想跟她结婚……”

  “不行哦。”江芜认真摇头,“你那个女朋友是网上认识的吧?连面都没见过,就要娶人家?”

  小胖子着急了,“可是我们每天都打视频,她现在人在国外,说等一回来就见我的,为什么不行啊?”

  江芜在他眉心点了一下,“你都印堂发黑,阴气绕身了——你知道屏幕对面的是人还是鬼?再不跟她断了联系,你就要小命不保了。”

  小胖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惊恐地瞪大眼睛:“你是说跟我网恋的……是个女鬼?!”

  江芜问:“她是不是白天从来不回你消息,你们都在夜里十二点以后联系?”

  小胖子点头,“她说国外有时差……”

  “和阴间有时差还差不多。”江芜撇嘴,“你现在给她打过去试试。”

  小胖子哆哆嗦嗦地拨通了视频请求,秒被挂断。

  “再拨。”

  还是挂断。

  江芜拿过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写下一串咒文,狠狠一戳。

  视频被强行接通,对面是一个梳妆台,但上面摆的不是女孩子用的瓶瓶罐罐,而是一张张挂起来的人皮。

  一个蓝面獠牙,凶恶狰狞的鬼怪,手里正拿着一张年轻少女的面皮往头上套。

  “画皮鬼,地府第325号通缉犯,你被逮捕了!”

  江芜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画皮鬼瞬间被定住,半张脸是和小胖子网恋的可爱美少女,半张脸是狰狞可怖的鬼脸獠牙,吓得他连连惨叫,不敢相信自己每晚就在和这个东西甜甜蜜蜜海誓山盟?!

  “画皮鬼最爱吃人心了,你这么胖,心脏也肥大,够它吃上好几顿了。”

  江芜已经锁定了它的位置,通知地府鬼差去缉拿,拍了拍惊魂未定的小胖子,“网恋有风险哦。”

  小胖子哇地哭出来,“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

  傍晚时分,夕阳落下,橘红色的晚霞漫天挥洒。

  江芜伸了个懒腰,“好饿,我们去吃饭吧?”

  江知岚摸摸她的脑袋,“好,阿芜今天辛苦了,你想吃什么?”

  “炸鸡汉堡!”江芜不假思索,“还有可乐薯条!”

  江荻举手:“我也要!”

  江知岚让江知暮和其他人再守一会儿摊子,她带两个小家伙去吃东西。

  结果还没走两步,就见凌尘气喘吁吁地追上来,“江芜!”

  江芜回头,“怎么了?你也想去吃汉堡吗?”

  “什么汉堡?”凌尘有点摸不着头脑,又赶紧说:“我这边遇到了一点麻烦,你能过来看看吗?”

  江芜眨眨眼,“那你请我吃汉堡?”

  “没问题,请你吃十顿。”

  凌尘带着江芜往天一派的位置走去,他才注意到江芜今天穿的小裙子特别可爱,就像个活蹦乱跳的小草莓蛋糕。

  要是将来能生个女儿就好了……他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又赶紧晃了晃。

  作者有话说: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