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10 章(1 / 1)

头狼 寻飞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过来。”

“咦?”车勇疑惑的上下打量我几眼,马上猥琐的贱笑:“看架势,你这是累挺了,准备吃吃喝喝,再好好的放飞一下自我呗,放心吧,哥的眼光你懂得,保管给你安排俩从里到外都合格的漂亮姑娘。”

没等我解释,他已经一阵风似的跑出了房外。

我无语的摇了摇脑袋:“擦,一把岁数了,尽特么琢磨一些狗苟蝇营的破事。”

这段时间里,钱龙他们几个基本都已经喝大发了,搂抱成一团躲在一间卧室里看“大电影”,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张星宇、地藏。

张星宇一边扒拉手机,一边耷拉着眼皮朝我道:“他朗哥,我刚刚观察过那个枪手,狗日的恐怕不是你靠武力和折磨就能征服的,那小子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只要他一说出来,绝逼会被灭口,我觉得你还是别白费劲了。”

“最锋利的刀,从来都是杀人于无形。”我笃定的抽着烟道:“那句话咋说来着,哦对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

两盏茶的功夫,车勇便带着两个长相漂亮、身材婀娜的年轻姑娘回来了,同时不住朝着另外一间空着的卧室朝我眨巴眼,回头朝俩姑娘示意:“去,给我们老板哄高兴了,钞票大大的”

无视他龌龊的贱笑,我指着卫生间的房门大大咧咧道:“把那小子带出去。”

完事又朝两个姑娘叮嘱:“把你们看家本领都使出来,只要能让我哥们流连忘返,待会酬劳翻翻。”

就这样,在车勇和张星宇诧异的目光中,我示意两个女孩将颤颤巍巍的小伙扶到了那间卧室。

等房门合上,车勇立即迫不及防的望向我:“小朗子,你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咋给我看糊涂了呢?”

“半小时后,你再把人给我抓出来扔进浴池中,冰块和液态氮加倍。”我打了个哈欠道:“我睡会儿去,他肯吐口的时候记得喊我。”

车勇沉寂几秒,马上品过来我这么做的目的,抿嘴朝我翘起大拇指:“靠,绝了!先苦再甜然后再苦,这特喵的,是个人都扛不住,你的刀真丫锋利啊,跟你当敌人,绝对是上辈子造了大孽,太鸡儿痛苦了。”

人这玩意儿,说白了就是一种感官生物,甭管王权富贵,亦或者贩夫走卒,辛苦打拼的目的只是为了让自己活的更好,说的在准确点就是满足自己视觉、触觉和感觉上的一些追求。

一味的严刑拷打,只能让那个枪手越挺越硬,搞不好还容易挨出“抗毒性”,但只要给他痛苦的生活中稍微加入那么一点点甜头,他所谓的“坚持”只能化作鸟兽鱼散,我想这可能也是犯罪容易让人上瘾的原因,毕竟一块钱秒变一万的刺激,不是每个人都能保持清醒的。

说罢,我又大有深意的朝着车勇道:“勇哥,把该做的都做完以后,你拿壶酒,我想跟你唠唠,谈谈过去和将来,如果你乐意的话,咱们也可以聊聊吕哲,我可以对天发誓,话题只存活于你我之间,我希望跟所有我在乎和在乎我的人都能开诚布公,当然,如果你不乐意的话,门在那边,兄弟一场,咱们千万不要发生刀剑相向的笑话,你走,我肯定不带拦着,你留,我愿意陪你一直大吃二喝,我怀里那把最锋利的刀,是真的不愿意冲自己人挥舞”

4059 走和归

站在我斜对面的车勇听到我的话瞬间怔了一怔。

此时的客厅里,只有我、张星宇和车勇仨人,而枪手所在的房间内莺莺燕燕的声音不绝于耳。

张星宇抽吸两下鼻子,先是看看我,然后又瞄了车勇几眼,不尴不尬的伸了个懒腰:“奶奶滴,儿女情长、凄凄泣泣什么的最不利于小爷行走江湖,得找个地方好好的放空一下自己去。”

说罢,他哈欠连天的奔着阳台的方向走去。

车勇直勾勾的盯着我,眼神也从刚开始的迷茫变成了复杂。

我眨巴眨巴眼睛,转身走进另外一个房间。

尽管我表现得好像很风轻云淡,可实际上心情并不似脸上那般平缓,进屋以后,就一直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着。

客厅内的车勇好像一直都没有动弹,我的心情也开始愈发的忐忑。

从十几岁踏足江湖,我经历过的离别和选择或许比很多人一辈子还要多,我比谁都明白那种左右为难时的困惑。

车勇心底绝对深埋着一个足以令我震颤的秘密,之前张星宇向我提醒时,我一直避而不谈,不是因为信不过,只是单纯的舍不得,人这辈子说白了就是活个过程,从蹒跚学步到最后挂在墙上,始终都处于不断结识新朋友和遗忘老朋友的循环中,可不能否认的是总有一些老朋友长伴身旁,也总有一些新朋友牵肠挂肚。

从时间上讲,车勇无疑属于新朋友,可论交情,我们共同的经历,绝对不输那些陈年老友。

“踏踏踏”

终于,客厅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禁不住一震,立即满眼渴望的望向门口,我期盼下一秒车勇能够推开房门,甚至已经在脑海中想好了如何谅解他的说辞。

“踏”

脚步声在房门口停驻,我的心脏也跟着骤然悬起。

“踏踏踏”

四五秒钟后,脚步声再次泛响,并朝着远处慢慢偏离。

我憋在胸腔里的那口气顷刻间散去,心脏犹如火烧一般的疼痛不已。

最终,这个玩世不恭的男人还是决定离别,并没有如我幻想的那般跟我说声再见。

“吱嘎”

“嘭!”

随着厅堂防盗门重重合上,我立马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一屁股崴坐在床边。

车勇走了,在坦白和否认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我“呼哧呼哧”剧烈喘息几口,强制自己调整好情绪。

这时候,房间门被推开,张星宇攥着一包烟和打火机走了进来。

彼此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多开腔,他默默点燃一根烟塞到我嘴边,随即露出一抹不知道算安慰还是自嘲的苦笑。

“聚散是常态,没啥。”我使劲过了一口烟,朝他努努嘴。

张星宇揪着鼻梁轻声:“他挺挣扎的,我刚刚看到他走到房间门口,手在门把手摸了又摸,或许是咱们把他逼的太紧了吧,他纵然不尽不实,可似乎从未害过咱们,也许他也在彷徨如何是好,咱们的急躁直接把他推到了对立面。”

“走了也好,省的大家总互相猜忌。”我停顿一下道:“那个枪手”

“放心吧,我叮嘱迪哥照着你吩咐继续往下进行了。”张星宇歪脖从裤兜里摸出一支棒棒糖道:“还有个事儿,莲姐五分钟前给迪哥发了几张照片,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