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她、老白、小雅和小影包括你儿子在一处别墅里进餐,几人除了表情不太高兴以外,倒是没什么伤痕。”
“敖辉这是按捺不住了,变着法提醒咱,他手里攥着肉票呢。”我抿嘴轻笑:“让迪哥回复一句度假愉快吧。”
“行。”张星宇直接应了一声,接着又迟疑几秒道:“你心里好像一点不担忧。”
“我要告诉你,我这会儿这儿都快要破皮而出,你信不信?那些人可全是我的命啊!”我捂着心口朝他反问:“可担心除了让我自乱阵脚以外,根本起不到任何法子,所以我现在必须稳,哪怕是装得,也得装到底。”
明知道自己妻儿全在对手掌控中,对手还是个穷凶极恶的老滑头,说不紧张那是骗鬼,可一次又一次的经历告诉我,不想受制于人被牵着鼻子走,我就必须得足够理智和冷血。
张星宇从兜里摸出一支棒棒糖,连包装纸都没撕,直接含在口中,瓮声瓮气道:“老车这一走,手边能用的人又变少了,要不我待会再去忽悠一下小兽吧,有那家伙在身旁,除了对手拿巴雷特轰你,我感觉其他全是徒劳。”
我沉声道:“一直没问你,你是咋把小兽骗过来的?”
“他不是我骗过来的,我俩算偶遇。”张星宇连忙摆摆手道:“准确的说,是他主动找到我的,我刚到上京的第二天,领着迪哥正四处搜索连城可能会被拘禁的地方,路过一家披萨店,恰巧看到他吃完东西不结账,老板正打算报警。”
“啊?”我顿时间有点懵圈。
根据我对小兽的了解,这货绝对算得上王孙公子那个级别的,既跟王者的一线大哥小佛爷是兄弟,还和我的小师娘陈姝含是实在亲戚,据说他们老子可是三角地区的教父,这样一个憨哈哈,怎么可能独自一人在上京流浪,而且还混到吃霸王餐的地步?
“小兽本性善良,凭他的本事就算吃霸王餐跑路,估计店老板也没辙,可他压根没这方面的觉悟,任由人家又踢又骂,别说还手了,连躲都不躲。”张星宇接着道:“我虽然觉得蹊跷,可毕竟都是老熟人,就替他把账给结了,完事他跟我混了几天。”
我点点脑袋又问:“他现在人搁哪呢?”
“给咱办完事,他就跟鱼阳和诱哥走了,估计是去他们下榻的酒店,毕竟人家关系比咱近得多。”张星宇掏出手机道:“我有他号码,可以随时联系到他,你看需不需要”
我想了想后摆手拒绝:“算了,那号大神如果因为咱们伤着碰着,咱有八个脑袋也不够抵命。”
张星宇也没过多坚持,轻声又问:“打算啥时候回鹏城?”
“等连城那边稳下来,完事让他上门替疯子保媒,咱们多砸点份子钱,给疯子把场面撑足就走。”我搓了搓脑门上的头油回应:“我有点累挺,睡一会儿,等枪手吐口以后,你喊我吧。”
“咣当!”
就在这时候,房间门突兀被推开,只看到车勇探进来半拉身子,举起两瓶“二锅头”晃了晃,嘴角不耐上扬嘟囔:“你特么就说让我买瓶酒,又不告诉老子应该买什么酒,楼下小超市关门了,害的我跑了四五站地,咋喝呀?对瓶吹还是一杯一杯慢慢品?”
见到他竟然又回来了,我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张着嘴巴半晌没说出话。
车勇索性推门走了进来,另外一只手拎着一袋熟肉吆喝:“胖砸,拿俩盘子去,刚刚路过一家熟肉店,人家刚卤出来的猪肘子,嘎嘎香”
4060 恐怖的秘辛
十几分钟后,我们仨席地而坐,两瓶高度白酒,几碟熟肉、凉菜。
“打小我就爱啃猪蹄子,不是吃肉就为了啃边边角角里的肉筋。”车勇拧开白酒瓶,仰脖牛饮大一口,完事大大咧咧的抓起半拉卤猪蹄咬了一大口,梭着哈喇子傻笑:“没辙,谁让小时候家里太穷了。”
对于这货驴唇不对马嘴的开场白,我和张星宇默契的撇撇嘴,他本身就不是啥正常人,如果按部就班的跟我们介绍前因后果,那才真叫奇了怪。
“你们是从吕哲那儿就开始对我有疑问的吧?”又啃了一大口肉后,车勇抹擦两下嘴角的油渍,粗鄙的直接蹭到自己裤子上,歪脖念叨:“不过也正常,那种漏洞在别人眼中可能微乎其微,可在你俩这种人精面前绝对属于致命伤。”
见我俩仍旧没吱声,车勇自说自话道:“我们哥仨搁辉煌公司呆的年头不算短了,怎么可能连老敖的养子都不知道呢。”
说着话,他仰脖又干了一口酒,辣的“嘶嘶”倒吸几口气道:“我要说,我还真不认识那王八犊子,你们指定不信,不过事实确实如此,第一,别看我平常呜呜轩轩的吹牛逼,实际上我在辉煌公司的地位确实没多高,不怪十夫长、谢大嘴这些人看不起,牛逼的是我俩哥哥,我顶多算个蹭饭的,第二,吕哲哦不,吕学擦,嘴巴有点打瓢,准确的说应该叫敖血,他的名字我确实听过,照片也见过,但真还啥交集,加上我那时候混吃等死,也懒得搭理什么养子、义子的。”
“既然见过他照片,你肯定有印象才对。”张星宇捏起两颗花生米丢进口中,嘎嘣有声的大口咀嚼:“为啥,你始终都没给我们提过醒?”
“咋提啊兄弟,换成是你被人捏着秘密,你敢随随便便暴露吗?”车勇苦笑着反问:“之前我故意把他打休克,就是因为他警告我,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做,他先把我卖掉,所以我才”
说到这的时候,车勇停顿一下,再次抓起酒瓶,扬起脖颈喝水似的“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再稍微等一会儿哈,我现在还没准备好跟你们实话实说,多少欠点酒精壮胆儿。”
他既然肯再回来,我就知道他已经打算跟我开诚布公,所以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任由他饮驴似的狂灌自己。
大概十几分钟后,他的脸颊彻底潮红一片,甚至已经开始打酒嗝,我才点燃一支烟,慢声笑骂:“等特么你鼓足勇气,隔壁屋子那群虎逼估计都酒醒了,到底能说不能说?要不我睡一觉等你慢慢找状态?”
“能说!”车勇忙不迭接茬:“我是鬼!对,我是鬼!嘉顺和浩然在杭城被抓是我递的点,大飞和大外甥躲在疗养院的位置也是我传出去的,甚至包括你们这次来上京,同样是我卖的信息。”
一句话说完,我和张星宇全都像是被雷电击中一般僵住了。
“我骗了你!”车勇抽吸几下鼻子,红着眼眶道:“之前只告诉你,我大哥二哥死后,我曾被天弃抓到,而后王堂堂让我来保护你,其实在被天弃抓到之前,我还让扫h办的也抓过一次,我是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