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93 章(1 / 1)

头狼 寻飞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眨巴两下眼睛:“这么大方?一下子给我抽两成水钱?”

“抽两成给您,我们赚剩下的八成不算亏。”董咚咚深呼吸两下回应。

“条件确实挺优厚。”姓贺的男人揉搓自己下巴颏,自言自语的嘀咕几句后,突兀提到调门:“但我好像不缺你这点水钱,更没有必要引狼入室,你们头狼能够在羊城发迹,我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的,当初天娱集团就是不够果断,没能赶在你们站住脚之前动手,所以最后才把自己给倒塌了。”

“不一样,天娱集团跟我们是死仇,解不开的那种,而贺总您和我们并没有太深的怨恨,保不齐咱们还能处着处着处成好朋友,缘分这玩意儿谁又说得准呢。”董咚咚慌忙出声:“贺总,只要您点点头,我再让一步,给您分三成的水钱,可以吗?”

“我如果还是不同意呢?”贺姓男人微微眯起眼睛。

“那”董咚咚“咣当”一下将手中的半截砖头丢在地上,佝偻着腰杆站起来轻笑:“那没辙了,我只能抄起自己这张破网卯足劲跟您这条大鱼搏一下,金太阳是我们公司的一位大哥借钱给我的,这笔钱如果打水漂的话,我没脸回公司,更没法跟我自己交代。”

“所以呢?”贺姓男人面不改色的蠕动嘴角。

董咚咚昂着脑袋,声音洪亮的回答:“所以,我们哥几个从今天开始,玩了命的祸害您所有的赌档,先分俩人实名制的举报,再分俩人进您的场子里各种闹腾,不论是管事的老板,还是拉人的局东,包括发牌的荷官,我们见一个收拾一个。”

“你是真不怕死啊。”男人眯成一条细线的眼眸陡然间瞪圆。

“哈哈,你又说对了,我还真不怕死。”董咚咚甩了甩自己淤肿的手掌,咬着牙豁子道:“贺总,您刚刚不是说叫不上我名字嘛,那我再跟您自我介绍一把哈,我姓董叫咚咚,是头狼家弟弟辈儿的,我身上挂着一件大案,在石市犯的,以您的能力打听出来不是什么难事,实话实说,我现在每多活一天都觉得是赚,可能哪天想不开了,直接搂个煤气罐上您家提前拜年去也说不定。”

“呵呵呵”贺姓男人莫名其妙的笑了,再次上下打量董咚咚几眼后,拍了拍他肩膀直接道:“很别致的自我介绍,你的名字我记住了,从今天开始金太阳正式姓头狼,但仅限于金太阳,如果你们还敢继续往外扩张,我一定会马上翻脸。”

“谢贺总怜悯。”董咚咚费力的用自己高高隆起的左手夹起一支烟,使劲嘬了一口道:“今晚上开始,我们场子想展开为期一月的试营业,赚到钱分文不取,全都给您送到百利集团去,甭管谁问起来,我都肯定会昂首挺胸的回答,我们能在鹏城吃上饭,全靠贺总的抬手。”

贺姓男人没有接茬,又瞟了眼董咚咚后,转身朝停在旁边的8商务车里走去。

半分钟不到,汽车绝尘而去。

刚刚还硬的像个铁汉似的董咚咚“卧槽”呻吟一声,直接瘫坐在地上,捂着微微有些变形的手背不住的倒吸凉气:“尿盆,快送我去医院”

十几分钟后,距离最近的鹏城三医院。

我瞅着左手被一圈纱布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的董咚咚,翻动白眼骂咧:“你们这帮小王八蛋现在真是越来越有主意了,不跟我商量一声就跑到鹏城盘场子,完事还特么用自残的方式夺人饭碗,咋地?你们要反天呐?”

大壮马上递给我一支烟,笑盈盈的凑过来打圆场:“哥,您消消火,咚咚不懂事,回头我教训他,拿皮带沾凉水的那种教育。”

我没好气的一肘子怼开他呵斥:“滚犊子,你特么也不是个什么好玩意儿,他们闷着脑袋瞎干,你就不能提前跟我打个电话?”

大壮讪笑着缩了缩脖颈解释:“我劝了,没劝住,况且这事儿七爷、天道哥和顺哥都知道,他们也赞成我们这么干,您看那个贺总不是照样被我们吓到了嘛。”

“作吧你们就,往死里作哈。”我咽了口唾沫,拿手指头在大壮脑门上狠狠戳了两下臭骂:“姓贺的如果那么容易被吓趴下,也不可能在鹏城支起来这么大的摊子,与其说人家害怕,不如说他压根没拿你们当盘菜,七哥呢?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一个个现在无组织无纪律,还特么欠教育,待会必须给你们好好上一课。”

大壮憨厚的说道:“七哥他们应该马上就过来,刚刚来医院前,我打过电话得。”

就在这时候,走廊顶头的消防通道里突然传来一声很熟悉的腔调:“给谁上课呀朗妹妹”

2031 九死一生。

听到那道声音,我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蹿了起来,条件反射的扭过去身子,随即昂头望向消防通道口。

“踏踏”

杂乱的脚步声泛起,紧跟着打消防通道里走出来一条体格魁梧的身影。

小平头、目字脸,两撇粗重的眉毛瞅着分外的孔武有力,泛着亮光的眼眸却又透着一抹狡黠和睿智,整张脸颊完美的将力和智结合到一块,却又不让人感觉有什么不妥。

“就你那点文化水平还要给人上课呐?别特么误人子弟了好吗?来,听我口令,嘴上翘,眼瞪圆,嗓门洪亮喊老天!”

见我傻愣愣的张望,那人笑盈盈的朝我伸出自己的两条胳膊。

“刘博生,卧槽瞎子妈!”

看清楚那人的模样后,我先是愣了几秒钟,随即就像个卖刮刮乐中奖的小孩儿似的一激灵蹿上去,直接扑到了那人的身上。

没错!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正是消失许久的刘博生,那个当初凭一己之力,替我们扭转乾坤,通过自首的方式暂时压制住天娱的傻犊子,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们才一点一点将败局挽回。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求过林昆帮忙,但每回他都闪烁其词,从来不肯正面回答我,我一直都以为这辈子可能都再难见到这个亦兄亦友的哥们,不想昨天跟白老七通电话的时候,突然听到他声音。

当时,我对这事儿仍旧持将信将疑的态度,所以才会马不停蹄的带着孟胜乐和李俊峰赶到鹏城求证,可当刘博生猝不及防出现的时候,我仍旧有种身处梦境一般的不真实感。

刘博生重重搂住我的后背,轻轻拍打两下开腔:“哈哈哈,傻儿砸想爹没?”

我眼眶发酸,语无伦次的念叨:“想你奶奶个哨子,槽你娘得,能通电话为啥不先给老子打一个?为啥不回羊城?还有你个狗日的,究竟是人是鬼,我尼玛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呢”

刘博生笑呵呵的眨巴眼睛:“你个瓜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