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不要再到处乱跑,尤其是不要再往鹏城那边游动,不然有一天你可能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明白常叔,刚刚就是随口那么一问。”我笑容如花的接茬。
又寒暄几句后,常飞的司机钻进车里,将他安安稳稳的送回家后,我直接招呼上孟胜乐、李俊峰跟我一块出发鹏城。
虽然不知道百利集团那个姓贺的男人究竟为什么要邀请我,但从我这块出发,坚决不会拒绝任何一个拿我当回事的哥们。
当天晚上,将近八点半左右,我们一行三人总算抵挡鹏城。
我刚跟董咚咚拨通电话,那边连客套都懒得跟我多说,就直接甩出来一个地址。
找到他说的地址后,又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
董咚咚告诉我的地址是在鹏城市龙岗区,一家四星级的酒店里。
我们仨到地方以后,董咚咚、大壮、姜铭和尿盆小哥四个已经在门口等待。
从车里下来,我迷瞪的望向“四小只”开口:“着急忙乎的非把我召唤过来究竟是几个意思啊?”
董咚咚嬉皮笑脸的冲我努嘴:“哥,我们今天就想替咱头狼要份来鹏城的入场券,百利集团那个姓贺的老咔嚓,待会就过去,您请好就ok,七爷他们不会过来,今晚上您就是咱家最大的嘉宾。”
我们正说话的时候,一台gl8缓缓停到了酒店的正门口。
紧跟着自动车门打开,之前跟我打过一次照面的那个姓贺的男人从车里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哥,您歇着,看我们表演就可以。”董咚咚回头朝我念叨一句,随即春峰满脸的朝姓贺的男人凑了过去:“贺总您好,不情之请的电话是我打的,之前咱们见过面,您还有印象吗?”
“你?”姓贺的男人淡撇撇的一笑:“我记得你,但不知道你叫什么。”
“那正好,今晚上我帮您加深一下印象。”董咚咚不气不恼的点头:“今天上午我们透过正规渠道买下来您的金太阳,您让人给我们带话说是让我们注意点,还要邀请我们大哥明天参加您公司的年会,我心里各种惶恐,所以就提前请您见个面。”
“嗯,你想怎么见面呢?”姓贺的男人轻笑。
“好说,这只手给您当见面礼了,作为您和我们头狼友好共处的砝码,您觉得有价值不?”董咚咚揉搓两下眼眶,随即直接举起自己的左手。
我立时间扯足嗓门厉喝。“咚咚,你要干啥?”
董咚咚回头看了我一眼,并未接茬,笑盈盈的朝着贺姓男人继续到:“贺总啊,我们这帮兄弟岁数小,底子也特别薄,出门在外求碗吃,贼不容易,所有呢,我想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抬抬手呗?”
贺姓男人没有打岔,自顾自的从兜里掏出烟盒,点上一根烟,然后轻吐一口,一眼不眨的看向董咚咚!
“贺总,您请好哈,之前是我这只手不听话,跟您撕巴,我今天必须得让这只手付出代价。”董咚咚突然弯腰蹲下,从旁边的花池子里捡起半截子砖头,然后“咣”的一下直接砸在自己攥着烟的手上。
“咣咣”
令人牙酸的碰撞声泛起,董咚咚咬着牙豁子,红着眼珠子,朝自己的左手背上猛砸几下,手背顿时间变得血肉模糊,随即抬头看了一眼张贺姓男人道:“贺总您看啊,我这手不听话,之前跟您撕巴了两下,今天我废掉它,我们头狼想往鹏城插一杆旗,您觉得合适不?合适您言语一声,不合适,我继续给您表现”
2030 无组织无纪律
瞟了一眼董咚咚渗血且红肿的手掌,贺姓男人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几下。
董咚咚紧咬着嘴皮,因为疼痛,身体禁不住打着哆嗦,倒吸几口凉气浅笑:“看来看来贺总还是不太满意呀,你觉得是不是我的力度还是不够,那我再加把劲?”
说着话,董咚咚横紧眉头,再次高高举起右手上的半截砖头。
“小哥们,你唱这出究竟是图点什么?”姓贺的男人猛然弯腰,一把攥住董咚咚高举的手腕子上,嘴角上翘浅笑:“你们想插旗插就是了,好像不需要跟我打商量吧,我也没拦着拽着你们的手。”
“贺总您这话敷衍的成分有点大啊,咳咳”董咚咚咳嗽两声开腔:“在鹏城想看这一行,没有百利集团点头,一般人还真做不下去,就拿治安大队来说吧,我们管王伟叫王队,而您却喊王老弟,这中间的差距,傻子都看的明白。”
贺姓男人侧脖看向我微笑:“关系这东西靠人自己处,我说的没错吧王总?”
董咚咚抢在我前面开口:“贺总,今天的事儿跟我大哥一毛钱关系没有,完全就是我想冲您求一份生机,您刚刚也说了,关系这东西靠人处,我们这帮初生的小牛犊子没能耐和上层大咖们攀上关系,所以只能想尽办法搭上您这一棵高枝。”
男人饶有兴致的笑问:“哦?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让你攀呢?”
“就凭我刚刚送出去的这只手和我是个十足的小人。”董咚咚吐了口唾沫,举起自己肿的像个熊掌似的左掌,额头青筋暴起的沉笑:“我知道贺总您在鹏城的关系通天,手底下的猛将更是如云。”
贺姓男人摆摆手打断:“奉承话就不要说了,我听得多,你讲的烦,直奔主题吧。”
“好,简单来说,我们确实使了点小手段强取豪夺了您的金太阳,这点是我们做的不够地道。”董咚咚点点脑袋出声:“但咱实事求是的讲,如果不是您有意把场子处理出去,我们也没那么容易得手对不?”
贺姓男人沉默一下后,微微点头:“对。”
“场子已经到我们名下了,这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您又掐着不让开门,那不是明摆着在坑我们嘛。”董咚咚吸了吸鼻子,语速很快的念叨:“您千万别说什么你不知情,或者事情和百利集团无关哈,我打听的很清楚,荷官也好、局东也罢,没有贵司点头,谁也不敢主动接活。”
“干一行得守一行的规矩,那些人赚我的钱,肯定就得听我的。”贺姓男人既不承认也没否认的微笑。
“您这话说到点上了,干一行就得守一行的规矩,之前是我们几个小家伙不懂规矩,冲撞了贺总您,所以我今天特别诚心实意的给您道歉。”董咚咚清了清嗓子道:“您看,金太阳我们是花真金白银买下的,现在眼瞅着万事俱备,但就是死活没法开业,所以希望您抬抬手,场子只要能开业,以后每月我们都给您抽两成的水钱,到日子不需要您张口,我主动送到您面前,不管谁问起来,鹏城玩牌这块,我们肯定是以百利集团马首是瞻。”
贺姓男人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