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6 章(1 / 1)

头狼 寻飞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话,瞬间戳中了我的泪腺,两行浊泪顺着我的脸颊就淌落出来,我哽咽的点点脑袋:师父,我特么都给人蹲下来舔鞋了,可他们还是不放过我,我委屈。。

林昆厚重的手掌在我脑袋上摩擦两下,叹口气道:吃亏要趁早,撩起来衣裳自己看看,是不是越老的伤愈合的越快?这都不叫事儿哈傻孩子。

我像个被大孩子欺负的小孩儿一般,边抽泣边擦抹泪水应声:我知道,我就是觉得胸口憋的慌,想找个人说说。

平平坦坦的大道你走十回不一定能记住,泥泞崎岖的小路你趟一遍就能刻骨铭心。林昆一把薅住我的袖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我拽了起来,指了指我的车子道:去你车里聊几句?

好!我抹干净泪痕,毕恭毕敬的替他拽开车门,然后自己才坐进去。

坐进车里后,林昆解开自己的领口,露出脖颈上狰狞无比的恶魔纹身,嘴唇蠕动:我不会帮你出人出力,其他方面可以考虑。

我咬着嘴皮横声道:我希望葛川他爸闭嘴。

他身上没有太多脏事,我很难介入。林昆想了想后说:不过我可以想办法让他暂时去京城开一段时间的会。

我深吸两口气点头:足够了。

但我有条件。林昆紧跟着说:你得顺着李倬禹帮我挖点有用的信息,目前我还没法确定,等我再调查一下,到时候安排人跟你接头。

我猛不丁想起来李倬禹手臂上的六芒星纹身,皱了皱眉头问:是六芒星组织对么?

哦?林昆的瞳孔微微扩张,证明我就算没猜对,肯定也无限接近事实。

目前我还没办法确定。林昆舔了舔嘴皮道:知道这次谁在背后阴你的么?

我摇摇脑袋回答:不知道,但很快会知道。

林昆没有接茬,轻轻拍了拍自己大腿道:生活这东西啊,就像咱们面前的那家酒店,时时刻刻都有人来有人走,我们不光要学会遇见,还得明白告别,顺风顺水的时候不傲不喘,时运不济的时候别馁别丧,你不能只乐意遇见美好,还要学会告别沮丧,我觉得你还是在炼狱呆的时间太短了,你的心态太容易被环境所影响。

听到林昆提起炼狱,我突兀想起来那个与狼共舞的男人,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对了师父,天道还好吗?

林昆轻描淡写的敷衍一句:应该还好吧,有时间我帮你问问。

看到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肯定没说真话,他一定是了解天道的近况,只是不愿意跟我吐露。

有具体计划吗?林昆岔开话题问。

我笃定的点头:有!

那就照你的想法走吧,我吃点东西去。林昆沉寂几秒钟后,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我赶忙撵了出去:师父,你为啥不问问我计划?

路是你自己走的,我可以指正,但不能总牵着你的手,走对了叫捷径,走错了是学经验。林昆打了个哈欠,眼中挂笑努努嘴:至少这次你没有刚愎自用,就是进步,你自诩头狼,那就得干点狼事儿,记住昂,不要留下任何尾巴,不然我第一个抓你。

说罢话,他负手朝街角慢慢踱步而去。

目视着他如同钢枪一般笔直的脊背,我自言自语的喃喃:我就是狼!

跟林昆告别后,廖国明的电话随即也打过来,我们约好在山城第一看守所门前碰头。

而后我从街边的小店里要了碗小面,狼吞虎咽的扑腾几口后,才再次驱车启程

1051 全体给我燥起来!

山城看守所的大门口,离着老远我就看到廖国明瞪着两只遍布血丝的眼珠子,躁动不安的来回踱步。

我把车停下,朝他挥舞一下手臂:嘿,国明。

廖国明一个健步蹿到我面前,攥住我的手掌开腔:兄弟,待会探望完张星宇,你抓紧时间跟我去机场吧,我收到消息,最晚明天,警局会找你,以疯子前段时间枪嘣郭长喜那件案子当突破口抓你毛病。

我皱了皱眉头说:嘣人的是李俊峰,跟我有啥关系?他们有能耐可以上缅甸去抓人。

廖国明抽了抽鼻子道:上面真想整你,你浑身都是漏洞,李俊峰为啥要嘣郭长喜?还有之前你们和万科杜胖子的几次大型火拼,如果要定罪的话,这都属于黑涩会性质的犯罪团伙,郭长喜是个半废,万科杜胖子早就没了,傻子都知道这是要抓你。

嗯。我沉默一下点点脑袋。

廖国明看了眼腕表,摆摆手道:走吧,先去看看张星宇,时间得快,最多十分钟。

走进看守所大门,我小声问他:国明,人家都说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捶,这种时候你为啥非但不避开我,还一个劲的往上凑呢?

我傻逼呗。廖国明撇撇嘴轻笑:最开始跟你玩是冲我二叔的面子,因为我二叔欠你师父的,后来我发现咱俩感情好像越来越好了,你活出来我一直都想过却没法过的活法,有时候我更觉得你像另一个我。

啥活法啊?处处当篮子,时刻做废物?我自嘲的打了个哈欠:如果你想永葆青春,那就跟我一块混社会吧,因为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你会发现,你随时随地都得学会装孙子。

行了,别酸了!廖国明那胳膊捅咕我一下嘟囔:这种时候你旁边还有个我,偷着乐去吧。

嘿嘿。。我搓了搓鼻子坏笑:国明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爱我啊?要不咱俩回头到民政局领个证搭伙过日子得了。

廖国明翻了翻白眼哼唧:你快滚犊子吧,我怕你克死我,你小子太背了!

透过廖国明熟悉的一个看守所的小领导,我在临时会客厅见到了剃着个大光头的张星宇。

多日不见,这家伙貌似过的比在外面还要滋润,皮肤又白又细,脸颊上浮着两片整日不见阳光的不正常红晕,腮帮子胖了不下两圈,穿件敞怀的灰色号服,胸口巴掌大的护心毛若隐若现,整个人现在活脱脱就是一尊没有佛性的弥勒佛。

隔着小铁桌,我俩面对面对望了十几秒钟后,我噗嗤笑了出来:我寻思你在里面得被人打死。

哥是拿脑子闯天下的。张星宇捏了捏鼻头道:给我带糖没?

带了,待会管教会转交给你。我从裤兜里摸出来一支棒棒糖,撕开包装塞到他嘴里嘟囔:你说你也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天天跟个小逼崽子似的爱吃糖呢?

你不一样二十好几了嘛,为啥还会天天像个小逼崽子似的被人扒拉过来推搡过去?小胖砸一点不吃亏的轻哼:行了,说正事吧,别跟我扯什么好久不见甚是想念,老子只信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揪着眉头问:你是不是听说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