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可以吗?我不要你们的尾款了,你们也别再让我祸害蒋光宇了,他是个老实人,很多时候明明在怀疑我,却什么都不肯问。
好!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她同样利索的回了一句:等我消息吧,我希望你我之间的交易,永远都不要让他知道。
挂断电话后,我盯着手机屏幕呆滞了两秒钟,随即苦笑:爱情这玩意儿真是特么一道解不开的算术题。
打死我都没想到蒋光宇会对梦娇产生真感情,同样我也没想到梦娇似乎也对蒋光宇发生了情愫,用卢的话说,连耶稣都搞不明白爱情是什么玩意儿,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更扯淡。
平复一下心情后,我又按下陈姝含的号码。
电话刚一接通,我张嘴就问:你能联系到我师父么?别问我原因,我不方便说。
陈姝含迟疑好一阵子后嘟囔:你们两师徒可真有意思,十分钟前他刚给我打完电话,说是如果你找我问他的下落,让我给你个地址,如果你没找我,就不告诉你,我就不明白了,有什么事情你们不能自己沟通吗,非让我从中间当传话筒。
谁让你是大美女来着。我调侃道,其实我明白林昆的意思,他想让我透过陈姝含找他,无非是告诉我,他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就看我会不会主动求助。
待会短信给你发过去吧。陈姝含没好气的说:对了王朗,我今天听一个小姐们说,葛川他爸调到山城来当官了,他没为难你吧,他要是。。
没事儿,回头我请你喝酒哈。
挂断电话不到十秒钟,陈姝含给我发来一条地址,我点燃一支烟大口大口的嘬了几下后,又从手机黑名单里翻出来风云的号码,犹豫良久后拨了过去。
手机听筒里随即传来风云爽朗的笑声:哈哈,王老弟的手机终于充上电了,等你来电,等的我可真是望眼欲穿呐。
我尴尬的笑道:抱歉哈风云大哥,刚回老家,就碰上一屁股的糟心事,这不刚刚腾出来时间,我就马上给您拨过去。
风云好像会算命似的,一口戳中我的心事问:哦?碰上麻烦了?缺钱还是缺人呐,说不准老哥可以帮你一把。
我运了口气说:我想借两个敢杀人的人,而且出了事儿不能供出来我的那种,费用方面风云大哥尽管开口。
什么时间用?风云沉吟半晌问。
我抽了抽鼻子说:越快越好!
风云果断的应下来:行,我会让人跟你联系的,费用问题老弟不需要担心,只要你还记得咱们的约定就好。
跟风云聊完以后,我照着陈姝含给我的地址开拔,同时自言自语的念叨:你们要把我逼死,那我就拽着你们一块陪葬,想借刀杀人是吧,咱看看究竟谁是刀谁特么才是人
1050 干点狼事!
朝林昆所在地行驶的路上,我在脑海里又反复完善了几遍想法,随即按下三眼的号码:怎么样了哥?
三眼语调沉闷的回答:刚检完票,在候机室,家里能带出来的兄弟姐妹都跟我走了。
我舒缓一口气浅笑:那就好,你们放下心思玩几天,一周后再回来。
三眼沉默几秒钟后发问:兄弟,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准备拿自己当刀子跟对方肉搏?
我故作轻松的应声:我当啥刀子,就我这体格子,打初中的小孩儿都得拎板砖,能搏的过谁呀,放心吧,我从国外喊了几个牛逼哄哄的外援。
三眼语调感伤的苦笑:大弟儿啊,哥虽然不是跟你从小一块玩到大的,但处了这么久,我还能不知道你几斤几两嘛,但凡有三分奈何,你根本不会给葛川低头,你是想把我们所有人都支除出来,这样山城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跟我们没有关系对不对?
听到三眼的话,我呛了一下,禁不住干咳两声。
众多兄弟里,要说跟我心意最相通那肯定非卢莫属,我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何去何从,但如果论最懂我的,绝逼是三眼和张星宇,他俩一个会从我的角度出发思考,另外一个懂得我最想干嘛。
三眼吸了口气继续说:弟啊,我明知道你是这种想法,还不能阻止,为啥?因为你现在最能仰仗的就是我,如果我不同意领着家里人出来,你肯定做什么事情都容易分心。
我死死的攥着方向盘开腔:哥,替我好好的照顾他们,我可以倒下,但头狼的大旗绝对不能倒。
三眼语气认真的说:那你得答应我,不管什么情况都必须保住自己的小命,其他事情都可以从长计议,不然我马上掉头出机场,你干啥我干啥。
好!我掷地有声的应和。
挂断手机后,我把车子靠边停下,翻出来半瓶矿泉水,直接浇到自己的脑袋上,然后对着后视镜简单整理一下自己的面颊,犹豫良久后,拨通了廖国明的手机号。
廖国明焦躁的问:到底咋回事啊朗朗,你不是都跟我说的好好的,要给葛川服输嘛,怎么又会找枪手嘣他?
那事儿跟我没关系,有人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不愠不怒的解释一句,接着轻声问:国明,我想见张星宇,可以帮我运作运作吗?
现在吗?廖国明微微一愣。
我沉声道:嗯,越快越好。
廖国明想了想后说:等我一个小时,安排好了,我给你打电话,另外朗朗,如果。。算了,要不你待会来我家一趟吧,我一个朋友今天刚送了我两张飞巴黎的机票,咱们一块出去散散心?
听到他的话,我胸口一暖,尽管从出事到现在为止廖国明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但我知道这期间他肯定没闲着,而且是在特别真心实意的帮我想辙。
我舔了舔嘴皮回应:待会电话联系吧。
跟廖国明通完电话,我脑海中的计划顿时间变得更加完善,再次发动着车子朝陈姝含给我的地址赶去。
地址是南岸区的一家商务宾馆,我赶到的时候,刚好看见身着一袭麻布功夫衫的林昆从里面走出来。
我酝酿了一下心情后,从车内蹦出来,径直朝他走去。
他双手背后站在原地,两只眼睛平淡无奇的注视着我,嘴角微微上翘,勾起一抹迷人的弧线。
距离他越来越近,我的呼吸也变得越发粗重,就在靠他还有两米的地方,我猛不丁弯下腰杆,双膝绷曲直接嘭一下跪在地上,一句话没能说出口,眼圈就已经红了。
此时的宾馆门口,不少人正进进出出,因为我这么个举动,很多人纷纷停驻下来观望。
呼。。林昆吐了口浊气,抬起胳膊,轻轻抚摸在我的脑袋上,表情温柔的问:被人欺负了?
就是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