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钱,可是……”茗心刚要说什么,井建民冲她使了个眼色,她把话咽了回去。
“这样吧,既然你不要我的钱,我就教你武术,我会武,身上有二十多年功夫,白教你,行不?”
井建民对这个建议倒是感兴趣,他在山里绝地的时候,曾经想跟公主学武术,但是也没坚持下来。现在有这么个老师,倒也是天赐良机。没有一点功夫,在世上行走,有时是很危险的。有点功夫在身上,气也足,腰杆也壮:要打就打,谁怕谁?
“好吧,一言为定,”井建民说,“如果你媳妇生出来女孩,我输给你两万块钱。”
“好,君子一言,死马难追。”男人与井建民一击掌,就算约定了。
“好,你还是先出去吧,你在这里咋咋乎乎地,说话声音太大,影响孕妇休息。”徐姐见井建民还想继续揩孕妇的油,便对男人说。
那男人知趣,退了出去。
徐姐把眼睛盯住井建民,“这回,你又可以放开手脚工作了。”
美丽孕妇这会儿平躺着累了,又把一只脚勾在井建民的腿上。
井建民很惬意地让她放在上面,伸出手不断地替她按摩脚掌和脚心。
“真好,这样一按摩,我就不太疼了。”孕妇眼里全是情意,水汪汪地看着井建民,似乎生怕他停下手来。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运香,他叫郑山。他的名字不好听,听着就好像张三似的,张三可是狼的代黎呀。“孕妇笑着说。
“你老公在哪里学的武术,水平高么?”
“高吧,我觉得很高,他曾经得过人地趟拳冠军呀,平时三五个人近不得身。”
井建民暗暗想:拜这样的一个高手为师,估计不错。
井建民一边手上轻轻地为孕妇按摩,一边欣赏她的身上美景。这会儿,王运香的疼痛轻了很多,表情也就放松了一些,这一放松,脸色就好,更显得鲜艳夺目了。尤其是她因为怀孕而增大的两个东西,鼓鼓的,真是让人喜爱。井建民想,这样的美女,怎么会嫁给那样一个粗鲁低俗的家伙?
正出神,王运香忽然把手伸过来,捏住了井建民的手,轻轻地按摩着,眼里都是情意,轻声说:“你真好,我要是有你这么一个老公就好了。”
“你老公不是很好吗?又会功夫,谁敢欺负你?”
“有个球用!银样蜡枪头,就知道在我身上用劲。”王运香有些伤感,“这些年,跟他过的是什么日子呀。“
“怎么?你们之间有问题?”
“是他有问题,他那边出了状况,和一个师妹混在一起。”
噢,是这样。井建民心里竟然有些庆幸,鸡蛋有缝,就可以钻了。
当回苍蝇,又何妨?
第276章 地下工作者
井建民很舒适地捏着孕妇的手,一直坚持到济南列车站。
由于事先接到了电话通知,一伙人早已在站台上准备好了。车门一开,单架就被送上来,大家七手八脚,把王运香抬到担架上。
由于徐姐还要回省城交待工作,所以就不能跟着井建民了,两人就在站台上依依惜别。
徐姐脸上挂着泪水,紧紧拉住井建民的手,情意绵绵。她风韵十足的身体,在黎明的寒风当中,像一棵小树一样摇摆。
井建民也紧紧地拉着她的手,把她的娇的躯拉得靠自己更近一些,伸出手,给正了正衣领,顺便偷偷地把手伸进衣内,在光滑无比的皮肤上抚了一阵。这一抚,她全身都激动起来,腿几乎软了,站立不住,直接就倒在他怀里,哭着说;“你可要快点回东北呀,我在省城等着你,你一回东北,就去看我。”
井建民抱着这妖美无比的美妇人,心里的渴望又一下子升了起来,一边抚着她的美臀,一边安慰:“我很快就回东北了,你好好等着我,好好保养,别弄瘦了。你胖点特别好看。”
“好的,我听你的话,回去多吃肥肉,到时候你见到我时,养成一个小胖猪给你玩。”
“一言为定,绝不食言。”
“真的?我怎么有点不相信你呢?你身边的女人太多了。这回又多了一个王运香,你怕是忙不过来吧?”
“说哪里话,我这次是跟郑山学武术去。”
“说话算数呀。“
“我又不是太监,怎么可能食言呢!就你这好身材,还有这两个东西,像熟透的桃子一样,咬一口都满嘴流汁,我怎么能够忘记你呢?”
“算了算了,别说了,再说人家受不了。”徐姐的脸红得像桃子,两条腿紧紧地互相拧着,有些不自然。
井建民只好松开手放开她,看着她拧着好看的腰身,一步一摇地向车厢走去。
茗心在在一旁酸溜溜地看了这一幕好戏,“好一个难舍难分啊!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有什么迷惑人的手段?就睡了一次,把人家搞得神魂颠倒,恨不得跟你私奔?”
井建民回头看见茗心,便伸出手,在她水嫩的脸皮上轻轻掐了一下。“你还笑话人家呢?你看看你自己,连一个夜都没有睡,就跟我跑了这么远。乌鸦站在猪身上,只看到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
茗心被她这样一说,心里非常窘迫,骂了自己一句:“贱人!”便不再说话,只是跟着井建民上了面包车。
这一阵子,井建民没有给王运香按摩,所以,她疼得又厉害了。
面包车颠着在路上行走,王运香躺在单架上,泪眼汪汪地看着井建民。井建民完全理解她的意思,她是想他继续给她按摩。
但是,郑山就坐在面前,井建民还是有点打怵。而王运香也不好当着郑山的面,让一个男人给她按摩,尽管是医术,但毕竟是肌肤相亲的事,哪里好当着别人的面呢?
两个人的心里都非常焦急。一个是因为疼痛,井建民的妙手一抚,她就不疼痛了;一个是因为渴望,井建民第一次体验到孕妇的皮肤是如此地迷人。
井建民急得两手搓着,他手上直到现在,还留着她身上的体香,闻一闻,淡淡的香,怪不得她叫王运香。
王运香轻轻地哼叫了起来。井建民有了办法。
“你疼的厉害吗?”井建民低下头问。这一低头,他的脸离她的前身,只有半尺多远,透过小衫的开领,清楚地看见了两座山峰之间的深深沟谷,神秘地诱着人,他顿时感到一热眩晕,恨不得钻变成一只甲虫,钻进山沟里。
“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怕坚持不到医院就要生产。”王运香说。
“那可怎么办呢?老婆,一定要坚持住。”郑山在一旁焦急地喊道。
井建民说:“我看你面色红润,是不是心跳加速吧?”
王运香明白了井建民的意思,马上回应:“主要是心跳得难受。”
“我来给你号号脉吧。”
王玉香会意地点点头,假装不好意思地伸出雪白的胳膊。
井建民把她的手重新捏在自己的手里。他右手伸出两根指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