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男人怕了,而且他看见老婆的精神明显比刚才好,忙说:“我也不是想让中医来,既然人家来了,我也就礼貌性地进来问问,其它,我也不想换大夫。”
男人说着,拦住井建民:“这位大夫,我信任您,您就继续给我老婆看吧。”
井建民还想假装推脱,男人把攇在铺上,关上门出去了。
井建民坐在铺上,望着孕妇,“你还很信任我呢。”
“不信任你信任谁呀?”孕妇有些娇嗔地说,随后,好像随便的一伸腿,却把脚重新放在了井建民的腿上。
井建民想:这下子赖上我了,我真的不懂医术,一会儿遇到大情况,不就露馅了?
这可怎么办呢?
现在,如果她突然就临产了,我是躲开呢?还是给她接生?
混账!井建民自己骂自己:你会接个屁生!
想来想去,目前最主要的问题是搞清楚她究竟能不能坚持一个小时。
这样一想的时候,井建民眼前一亮:透视功能起作用了。
第274章 极品透视
神瞳在暗中熠熠发光,看透了孕妇的身体。
井建民有些难为情,毕竟人家是孕妇,是把他当医生看待的,而他却怀着不太适合的想法。
不,谁说我怀着不好的想法去观察她的玉体?眼下,如果她进了医院,医生最先要做的就是对她进行B超检查,看看胎位情况,是头胎位,还是横胎位,还是臀位。所以,我现在帮她进行一个B超检查,这不是医生的职责么?
想到这里,井建民理直气壮起来。
“你平躺着,我给你做一个检查。”井建民轻轻地把她的脚从腿上移开,担心她惭愧,放下她的脚时,还特地在脚心又挠了几下,揉了几下,把她弄得痒痒的,脸上红红的,肥肥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拧动了几下,显得娇媚无比。
“这样行不?”她放平了身体,两臂放在铺上,两条玉腿因为肚子太鼓,不得不大大地叉开,形成一个“大”字形状。
“可以了,这个姿态很美——”井建民发觉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便改口说,“每当孕妇这样躺着的时候,胎儿是最安静的。”
“我也觉得这样躺着很好。”美丽孕妇杏眼流波,看着井建民。
“这里好么?”井建民把手抚在她的腹上,“还疼么?”
“你一抚,就疼痛减轻了好多,”她的脸上已经浮上了一层红晕,显得有忸怩。
她的话明显是要井建民继续抚着,以减轻她的痛苦。
井建民自然是助人为乐的,便把手轻轻地在上面抚着,同时,他感到腹中胎儿的蠕动,一阵阵地,那是一个新的生命跃跃欲试。
胎儿动得这么厉害,是不是真的要生了?井建民有些害怕,若是真的此时要生了,他如何应付?根本应付不了。
井建民在心里暗暗求助:送子观音呀,可千万慢点来慢点来。
徐姐见井建民把手放在孕妇的腹上,脸上起了变化,变得十分紧张,便走过来问:“情况怎么样?”
井建民把她的手拿过来,“徐姐,你看看吧。”
徐姐被井建民拉着手,放到了孕妇的腹上。
徐姐毕竟是女人,也是生过产的女人,还是有一定经验的,她抚了一会,说:“没事,我看还早着呢。”
井建民暗暗松了一口气,“我看也是。”
徐姐斜了他一眼,“你有透视眼?”
这一句无意的话,把井建民吓了一跳,手一抖:她怎么知道我会透视?莫非她是神人?
“我没透视眼,没透视眼,我哪来的透视眼。”
“你慌什么?我说你有透视眼你害怕什么?开个玩笑嘛。”
“不是害怕,是避嫌,人家孕妇的身体,咱要是能透视了,那多不好意思,人家内部的身体结构,被咱看了个遍,那多不好。”
孕妇也被两人的对话给逗乐了:“你要是会透视,就在家里开个B超诊所,专门给人查胎儿性别。这个生意准火。”
这个生意确实会火,可是,那是违法的。违法的生意,咱井建民什么时候干过?唯一的一次,就是那次想用毒药把庞耀光家的鱼塘给灭了,结果被嫂子从身后给抱住了,那一抱,成就了两人的美好姻缘呢。
“呵呵,我要是真会透视,你愿意让我给你透一下么?”
“愿意呀,你爱看哪就看哪。”孕妇有些情不自禁。
井建民心中一动:何不给她看看内部情况?顺便饱怀饱眼福?他想起那次在镇里给美女镇长看病的情况,还积了德救了她的命呢。
对,义不容辞!透视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嘛。
“那好吧,你把腿向两边张开得大一些,我给你看看,是男孩是女孩。”
“真的?太好了,我曾经找了几家医院,想看看是男孩女孩,人家都不敢给看。你给看看。”
孕妇说着,把肥肥的两条腿向两边张开大一些,井建民把身子向前俯着,一双透视眼,熠熠地射向她的身内。
是个男孩。
井建民看得清清楚楚。
他假装用手在上面抚一阵,“胎位很正,头胎位,己经入盆,是个男孩。”
“真的?”孕妇惊喜地叫了起来。她的喜滋滋的心情完全从脸上表现出来了,同时,两条腿张开得大大地,两只腿伸向空中,姿态很馋人,但也不太雅观,引得井建民心中一热。
徐姐在一旁扶住孕妇,“你安静一下,太激动了,胎儿会早产。”
但孕妇的这一声叫得很大,把守候在门外的男人惊到了,一下子拉开门,问:“怎么了?”
第275章 当回苍蝇,又何妨
徐姐一扭身子,把艳若桃花的脸冲男人莞尔一笑:“你惊慌什么?我们这么多人都在这里,还能把你媳妇儿怎么样嘛?瞧你吓得样子。”
“我,我,我,我是听到我媳妇儿叫了一声,所以我进来问问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那个男人虽然凶,但是遇到徐姐这样优雅美丽的女性,脾气一下子全没了。
“没有什么需要你做的,倒是有一件需要你高兴的事。”
“什么事?”
几个人都含笑不语。
“快告诉我。“那个男人倒是个急性子。
“你媳妇儿肚子里的孩子是个男孩。”徐姐说。
“是吗?你们怎么知道呢?我到处找人做B超,也没有人敢给鉴定胎儿性别,你们怎么会知道呢?”
徐姐冲井建民呶呶嘴:“是这位医生看出来的。”
那个男人走过来,上下打量井建民一会,“你能看出胎儿性别?”
“小意思,小意思,祖上传了一点绝技下来,一点绝技,不算什么,不算什么。”井建民假装谦虚。
“你敢确定,我媳妇肚子里是个男孩?”
“毫无疑问,我敢打保票。”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生出来就知道了。”井建民淡然。
“如果真的生出男孩,那我得好好谢谢你。”
“不用谢,我从来都是不用谢的。”
“那哪成!我必须谢。如果生出个男孩,我给你一万块钱!”
徐姐和茗心听了,都乐了起来。
“你们乐什么?难道不信我有钱?”男人拍拍雄脯,“我有钱,不差钱。”
“我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