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手腕上,而左手则在下面捏住她的手。
因为井建民的右手在上面,左手在下面,他的右手正好把左手挡住了。这样,他的左手就可以偷偷地在下面搞一些“地下活动”了。
王运香的手被井建民抓住后,立刻感觉身体的疼痛了许多,心跳也不像刚才那么快了,一下子安静下来。
第277章 又是“祖传绝技”
井建民装模作样,半闭着眼睛,“仔细”地体验着脉象。
他的左手拇指,暗暗放在她的手心上,轻轻地抚了抚,点了点,再慢慢地在手心软软的肉上画着圈子,画完了,再点一点,如此重复着,王运香明白了他的暗示,脸红心跳起来。
这样一来,王运香全身都沉浸在幸福之中,腹下的疼痛,几乎就算不得什么了。
“脉象怎么样?”王运香问。
“脉象很不好,骤急骤缓。”
“那你就继续给号着,别放下,随时观察变化。”郑山说。
我特么真的不想放下,这样的小手……井建民暗笑。
郑山站起来,到前面跟司机说些什么。井建民一见来了机会,便趁机腾出左手,放在王运香的腹部,轻轻地按了按:“疼吧?”
“能不疼么?这一按,就不太疼了。”
“那我就帮你按一会。”井建民叹了口气,说,“这会儿,阵痛已经每三分钟一次了,我看是快生产了。也不知还有多远的路。”
郑山从前面回来,井建民忙把手从光滑的腹上抽回来。
他这一松手,王运香又疼得厉害起来,一迭连声地叫着:“呀呀,啊呀……”
郑山见了,急坏了,忙对井建民说:“你快想想办法呀。”
井建民说:“办法倒是有,只是,只是……”
“什么困难?我有钱,”说着郑山掏出一叠钞票,放在井建民身边,“拿着。”
井建民把钱推到一边:“不是钱的事,只是我祖传一种给产妇按摩的手法,但这里不太适合吧。”
“适合,适合,你什么手法都行,我站一边不看。”
井建民还是摇了摇头。
“井先生,”郑山急了,又掏出两叠钱放在井建民脚下,“我就是不差钱。”
井建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说:“那好吧。其实,我手法我还没有用过。”
说着,井建民十分“不情愿”地伸出手,掀开王运香的衣服,露出鼓鼓的小的腹部,双手在上面左一圈子右一圈地抚着,一边抚,一边对郑山说:“这是祖传的八卦按摩法,按八个方位,六十四个角度按摩,产妇就会减轻疼痛。”
果然灵验,王运香立刻感到一股强大的电流,向她的全身辐射。辐射的速度很快,几乎就是一瞬间就传遍了全身,激得她不由得一阵轻轻的站栗,就你一下子从冰原上掉进了一个温暖的花圃里,闻见的全是花香,看见的全是五彩。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跟着跳动起来,仿佛燃烧的无数个小星星,在天空上起舞。
爱情的力量可真特么大,能止痛,能止痒,能让产妇唱歌?
“这会儿,你疼不疼了?”
郑山见妻子脸色好了,忙上前问。
“不疼了,井医生的祖传绝技真是灵光呀。”
郑山感激地拍了拍井建民的肩,“先生,麻烦你了。”
“我不麻烦,”井建民嘴上说着,心里暗笑:你的麻烦来了。
王运香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安静了许多。她美美的享受着井建民的按摩。心里一阵阵感动:天下的男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那天天晚上在她身上办事,连她怀孕也不放过她,她感到自己像一棵大白菜,正被一头肥猪给拱了。而井建民呢,就不一样了。怎么不一样?没法说,没法说,总之,全是站栗。
一个小时之后,王玉香在医院里产下了一个男婴,家都非常高兴。
郑山紧紧地攥住井建民的手,使劲儿摇晃着:“兄弟,真的谢谢你,真得好好谢谢你。你这个徒弟我是收定了,我把自己的全部本领都教会给你。”
“能拜你这样的全国冠军作为师傅,我真是太荣幸了。”井建民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想:我拜了你做师傅,才能够天天和你的美丽妻子见面嘛,小子,这个绿色的帽子,我给你戴定了。
第278章 畜牲老公
第二天上午,王运香产后出院了。
郑山弄来一辆大面包,大家坐上去。
茗心紧紧地挨着井建民坐,小声地对他说:“我看这个郑山不像好人。他老是偷偷地瞅我。”
“瞅你怕什么?女人难道不是给男人瞅的?”
“我发现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警惕性?大家就在列车上初次相见,你就领着你的女朋友去人家?如果他们把我们拉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把我们关起来,或者把我们害了,偷偷埋掉,那怎么办?”茗心说。
“没有这么严重吧。”
“反正,看到郑山的眼睛,心里就害怕,他的那双眼睛贼溜溜。”
井建民紧紧地搂了一下茗心,把她软软的身体贴在自己的身上,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拍了拍,安慰道:“没关系,你放心吧,有我呢,不会让你吃亏的。”
这样一说,茗心笑了:“对了,你不是大仙吗!”
郑山的家,在济南郊区山区里的一个小山村。这个山村有几十户人家,但是看起来这里的农民非常富裕,家家盖着高大的瓦房,有一半以上是二层楼或者三层楼,显得非常气派。
郑山的家在村里不算数一数二的,但也算拿得出手。宽敞的大院套,车库里停了两辆货车,两辆轿车。
看样子这小子混得不错。
郑山安排井建民和茗心住在西屋里,给他们俩换了一套新的蚊帐,新的被褥。
茗心本来不太高兴来这里,但是,一看到新的被褥,用手在上面摁一摁,很厚,很也暄,心里就乐开了花,一头扎到上面,在上面滚了滚,说:“真是好被褥呀。”
井建民见状,笑着说:“好被褥也得有好女人才配呀。”
“我不好么?”
“你说呢?”
“你肯定认为我不好。你回想一下,这两天都都干了什么?先是跟那个半老的婆子进了罐子,忙了半夜。然后又是这个王运香,你瞅她的眼神,都不对了,情意绵绵的,没完没了地揩她的油。可是对我呢?若有若无的样子。”
“哪里呢,现在,我们不是在一个房间里了么?”井建也感到自己亏待了茗心,忙走近前,搂住她,使劲地亲吻,上上下下,亲个遍,没有什么遗忘的地方。
茗心任凭他亲吻,闭上眼睛,心里像开了花似地,美上了天。
一觉醒来,井建民还没有穿好衣服,就听见王运香在正屋里喊:“井医生,井医生,你来一下。”
井建民忙穿好衣服,又拉了被子,把全luo的茗心盖了一下,来到天井里,正遇见郑山人正屋里出来,便问:“郑山,怎么了?”
郑山的眼神避开了井建民的眼睛,低着头,拎着一筐草往羊圈那边说,一边小声说:“也,也没什么事,她找你,可是不舒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