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问孙平:“你看行吧。”
孙平点点头。
玲玲说:“村长,那你就把他背到那边病床上。
村长把井建民背到病床上,放好。
玲玲抱过来一个大被子,给井建民盖上,指着床下说:“这里有尿盆,解小手就在这里,千万别下地,一下地,要是把断骨扭错位了,就不好接了。”
村长准备告辞了,临走时问孙平:“你留在这里?还是回我家去睡?”
孙平说:“我留在这里陪他。”
井建民说:“这里也没有床,你睡哪呀?你还是跟村长回家去吧,好好休息一夜,明天还得去镇里呢。”
“不,我就在这。”孙平说着,使劲瞟了玲玲一眼。
村长说:“孙平,我看哪,你还是跟我回家睡。这里休息不好……来,听话,孩子。”
孙平也不好再执拗。临走前,她低下头,小声对井建民说:“小心点,别给我打那个女医生的主意。”
井建民说:“你想哪去了。”
孙平说:“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屙几个蛋蛋儿。你眼光老往她胸前看,是不是色瘾又犯了?”
井建民说:“你放心吧,我就是有贼心,也没有贼身手。你看这脚,动都动不了,哪还有那歪心思?”
孙平点点头:“好吧,明天一早我就来。”
玲玲正背对着大家,在那边的台子上给井建民配止痛药,孙平盯着她那窈窕的背影看了好几秒,不放心地离开了。
孙平不放心地离开了,井建民放心地偷乐了。
第50章 欣赏女医生
井建民闭目躺在床上,却悄悄睁开一条缝,偷看正在配药的玲玲。
这个背景对于井建民来说,现在是第三次欣赏了。第一次是在墙头上,第二次是芦苇荡里。这个背影是一个传奇,看一次有一次的收获。
眼下玲玲身穿白大褂,别有一番韵味儿:削肩细腰,在白大褂里显得宽宽松松,而臀部则突然凸起,把白大褂骤然撑起来。
井建民在遐想中,不自在起来。
“疼吧?”玲玲回过身,手里举着针管,“打一针,打地针就能睡得着了。”
井建民长这么大,除了疫苗,还没打过针呢,见了针管,就有些心虚。
玲玲走到床前,一只手掀开了盖在他身上的白被子。
井建民猝不及防。
玲玲的眼光停留了一下,也没有表情,命令道:“把外裤脱了。”
要是脱掉外裤,窘状空前。
井建民说:“那,脱外裤干什么?”
“扎针。”对于这类假菜鸟问题,玲玲的回答只有两个字。
“扎针非得往腿上扎呀?”
“好好,不扎腿,”玲玲说,“你说扎哪?”
“扎,扎耳朵吧。”
“扎漏了。”
“那,那,”井建民假装寻找自己身上另外可以扎针的地方,“扎胳膊吧。”
“止痛针都扎腿,你爱扎就扎,不扎就拉倒,但这药己经配了,你得付钱。”玲玲说。
井建民坐起来,往前凑了凑,说:“你这什么霸王条款?不扎针还要钱?”
“你同不同意,也是这条款,爱哪告哪告去。”玲玲说。
井建民挠了挠头:“唉,算了,那就扎吧。”
井建民说着,双手就去解外裤带。
“转过身再解。”玲玲说。
“别动了,”玲玲说着,把酒精棉往皮肤上擦。
凉凉的酒精棉擦在皮肤上,很舒服。井建民想,要是她那柔软的小手,握在手里摸一摸。
第51章 揭穿阴谋
井建民想,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呀?
井建民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呀,好柔软的手,凉凉的,滑滑的,就像一只气球里灌了水那种感觉。
“你干什么抓我的手?”玲玲挣脱了两下,但井建民抓得紧紧地,她没有挣脱开。
“不要打这儿,我这儿生过一个脓包,一碰就疼,要是打针,还不疼死我?”
玲玲的手还要井建民的手里握着,井建民把她的手移到另一边,说:“打这儿。”
玲玲终于挣脱开自己的手,重新往上擦酒精。
玲玲给皮肤消完毒,拿起针管,说:“别动,一下就完。”
说着,滋地一下,把针头扎进了井建民的皮肤里。
井建民尽管有思想准备,但还是条件反射地一抽,那针管在肉里狠狠地剜了一下,疼得井建民叫了起来。
这一剜,井建民的针眼上就渗出一些血丝。
玲玲说:“叫你别动,你偏动,看,出血了。”
说着,玲玲用镊子夹了一块棉花,醮了酒精,在针眼上擦。
井建民问:“你扎针扎得其实挺好的,动作又快又干净,就像过电一样,一下子就完了。听说这就是最会扎针的手法。”
玲玲笑了:“别跟我玩这套。”
“不是,是我的心里话嘛,”井建民尽最大努力拿出真诚的口气说,“你的手又白又细嫩,哪像一般村里姑娘那双粗手?你这双手呀,我看天生就是绣花、扎针的手。我一看见你的手,就心里发慌,我发誓,你的手是全世界最美的小手。”
赞美可以解除女人的武装,井建民深知这个道理。这一顿美言,弄得玲玲脸上乌云散开,日出天晴了。
“快别贫了,贫过分了就没意思了。”玲玲边收拾针具,边给井建民拉好被子盖上,“好好睡一觉,别胡思乱想。”
井建民看着她的背影,越看越好看。他心里说:夜还长着呢,看我今天晚上的,非把你搞定不可。
井建民盖上被子,假装睡觉。
忽然,玲玲惊叫着跑了回来:“你,你,你骗人,你没病,你根本没有伤了脚呀!”
井建民一想,坏了。西洋镜被揭穿了?
第52章 医生的诡计
玲玲这一叫,井建民马上醒悟过来:刚才她打电话要报警时,他从床上跳下来,冲到她身边。他的脚不是“骨折”了么?怎么可以连跑带跳的?
这出好戏演砸了。
原来,井建民在爬上冯家老屋的墙头之前,就设计好了:要假装摔下来,而且摔得不伤,这样,就有理由留在黄石寨子村而不受别人怀疑了。
这事是他临时起意,事先并没有告诉孙平,所以,孙平还真以为他摔伤了呢。
井建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样,就很逼真了。
没想到,当玲玲准备报警时,井建民心一急,忘了自己在演戏,跑过去把电话按了。
那么,现在被玲玲揭穿了,怎么办?要是承认自己是装的,那真的会引起村长的怀疑。村长会思考:这一男一女为什么想尽办法留在村子里?难道和冯家老屋有关系?
村长一怀疑,事情全完了。
所以,现在无论如何要挺住,死猪不怕开水烫,就一口咬定:摔伤了。
“我,没有伤脚?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没伤脚,我到这里挨针儿?我脑袋进水了?”井建民以攻为守。
“你是村长背来的,脚不敢动。为什么刚才我打电话报警,你跑得那么快?脚为什么不疼了?”
井建民大笑起来:“你是说这个呀……你没看清吧?我当时是一只脚跳着过去的。”
井建民这一说,玲玲也有些把握不定。她若有所思地站在那里,足足有两分钟。
井建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许她根本就不信井建民的鬼话。
“可能真是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