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怎么当钱花。”
村长假情假意地推辞:“不用他老人家答谢,能给村里作贡献,给村民造福,什么都成。”
这一顿酒,两人喝得照亲兄弟,你扶我,我搀你,左摇右晃地出了酒店。
井建民畅快得想飞起来:玲玲呀,玲玲,咱们俩斗一斗,看谁是夺宝的最后胜利者。
三个喝完酒,回到黄石寨子村时,是晚上9点多钟了。
村长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到村委会取井建民送给他的烟和酒。
取了烟酒,村长邀请井建民与孙平到他家里喝茶。井建民觉这正是进一步联络感情的好机会,便与孙平随村长去了。
村长家在沟的对面,要路过冯家老屋。
走到冯家老屋的前面,村长指着门前的两棵大柳树,说:“这两棵树,已经有八九十年了,以前没有电视那会,村里人晚饭后都聚到这里闲聊。”
正说着,忽然村长往后退了一步,惊叫:“你们看!”
井建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向冯家老屋的东边看去,只见院墙上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在微微的星光下,显得惨白一片,十分吓人。鬼有一人多高,影影绰绰地,还一跳一跳地,从墙里跳到墙外,再从墙外跳到墙里,然后又在墙头上飞快地移动。
“鬼,鬼……”村长的声音有点变调了。
井建民的后背当时就冒出湿湿的冷汗!
他以前听说过鬼,如今第一次亲眼见到过鬼,真真切切的鬼影!
第48章 没有重量的鬼
井建民想,这鬼……在干什么?
井建民虽然害怕,但好奇心战胜了恐惧,他想: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鬼呢,不行,我得到跟前去看个究竟。
井建民对孙平说:“你在这别动,我过去看看。”
孙平想劝阻,井建民已经向那边走去了。
那鬼站在墙头上,见井建民走来,停了一下,忽然一下子跳下来墙来,向井建民冲过来。
井建民并没有后退:妈的,老子就是来抓你的,你还送过来了。
那鬼见井建民继续向前走,忽然一纵身,跳了起来,这下子跳得老高,足有一丈多高,然后,轻飘飘地落在墙头上。
他走走停停,那个鬼站在墙头上不跳。井建民向前走一步,鬼向后退一步,井建民再向前走一步,鬼就向后退一步。
井建民的胆子壮了起来:嘿嘿,鬼怕我呢。
井建民想,我跑过去,我一把抓住你这恶鬼,我看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井建**足劲,突然发力,猛地向鬼冲去。
那鬼见井建民冲过来,在墙头上跳了一跳,忽地一下,不见了。
孙平和村长也过来了。三个人研究了一会,决定从院墙的豁口进去,查看查看。
三人来到那道豁口前,翻进院里。
村长提着一只很亮的手提电瓶灯,几十米内,照得如同白日。
三个人顺着墙根,来到刚才鬼站过的地方。
井建民问:“村长,这墙头是瓦还是土??
村长说:“是旧时代的老院墙,墙头都用的青瓦铺的。”
井建民让村长扶他一下,他爬上了墙头。
井建民用电瓶灯仔细查看墙头,上面长着很多茅草,虽然都干枯了,但是都很整齐地立在瓦缝之间,根本没有被人踩踏过的痕迹。
井建民后背的冷汗又流了出来:真是鬼?如果是人装扮的话,这茅草一定是会会踩踏压倒的。
没有重量的鬼!以前就听说过,鬼是很轻的,所以才能飘来飘去。
井建民想到这里,心里吓得嗵嗵直跳,腿肚子猛然抽起筋来。
“啊呀,”井建民蹲下身,捂住腿肚子,痛苦地叫了起来。
“怎么啦?”孙平惊问。
“我腿肚子抽筋了,哎哟,不好……”井建民说着,一阵剧烈的疼痛,使他全身颤抖起来,他想趴下身,伏在墙头上,以免从墙上掉下来,但是,当他弯腰的时候,又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井建民大叫一声,从墙上摔了下来。
“啊呀,”孙平尖叫一声,冲上前想接住井建民,被村长往外一拽。
然而,井建民并没有摔到墙的里边,而是摔到墙外去了。
村长和孙平跑回豁口处,爬出院子,顺着井建民的叫声,找到了他。
“哎哟哟,哎哟哟……”井建民躺在地上叫得很欢。
“你没摔死吧?”孙平冲过去,抱住井建民的头,焦急万分地问。
“你看呢?”
“噢,”孙平醒悟过来,“还说话呢,没死。没死我就放心了。”
村长和孙平去扶井建民起来,井建民费了好大劲才爬起来,但是刚站直身,就发现自己的左脚疼的厉害,根本不敢点地。
“完了,完了……”井建民叫道。
“哪里完了?”孙平问。
“脚完了,左脚完蛋了,没知觉,骨头断了吧,呜呜。”
“那怎么办呀?天哪,你脚断了,天哪……”孙平急了。
村长说:“急也没用,先到村医务室去看看,然后再说下一步的事。”
井建民是一步也不能走了。
村长蹲下身,说:“来,我背你走。”
孙平帮井建民爬到村长背上。这村长不愧是常年在地里干活的行家里手,轻松地背起一百好几十斤的井建民,大步流星地向新村走去。
不一会,来到了井建民昨天来看过的玲玲医务室门前。
第49章 诈病进诊所
村长“当当当”把医务室的门擂得山响:“玲玲,玲玲,开门,开门!”
从门上的玻璃看进去,医务室里亮着灯,但外屋没有人。
村长把门连摇连拍:“玲玲,有人没有?我是村长,我是村长,快点开门,有急病人。”
里面仍然没有回声。
村长继续砸门,把邻居店铺里的人都惊动了,出来一群人,围着看。
“怎么了?村长?”
“我没怎么了,这小伙子摔坏了。玲玲回家了?”
邻居说:“不可能吧,她每天都不回家,就在医务室里过夜,因为晚上常有人来拿药打针的。”
“肯定是睡着了。村长,你使劲砸。”
这时,一个邻居拿来了一个破脸盆子,用木棍敲着,边喊:“玲玲,玲玲……”
这时,里间的门开了,玲玲开开门,一边揉着眼睛,一边不高兴地说:“谁呀?砸什么门呀?人家睡觉呢,没听见……啊呀,村长是你呀,你背的什么人呀?”
村长把井建民放到检查台上,坐下来擦着满头的大汗:“你快给看看吧,他可能是摔骨折了。”
玲玲穿好白大褂,让井建民平躺着。她用手捏捍井建民的左脚,井建民抽疯似地尖叫起来:“啊呀,疼死了!”
玲玲又用手在脚踝上到处按了按,问:“这里疼不?”
井建民说:“这里不太疼。”
玲玲对村长说:“他可能是脚骨骨折,我这里看不了,得去镇医院。”
“可是,”村长说,“这个点了,镇医院还有值班医生?”
玲玲说:“值班的医生肯定是有,但可能也得等到明天上午才能透视检查。”
村长说:“去了也检查不上,那就今天晚上不去了吧。明天一早,我过来送他去镇上。”
井建民觉得村长说得有道理,便说:“那就等一晚上吧,反正,我这脚只要不点地,也不怎么疼。”
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