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01 章(1 / 1)

无敌透视 赤焰神歌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看清。”玲玲说着,转身进了里屋。

过了一会,她走出来,说:“现在都11点钟了,我也困了,你也早点睡吧。睡前,把这个消炎药吃了。”

说着,她伸出白白的手,手心里放着两片黄色的药片。

“我不想吃药了,打这一针,就够了呛了。”井建民说。

“必须吃,如果不吃消炎药,你的骨伤处可能发炎。如果真的发炎了,那就事儿大了,非得手术不可。”

井建民说:“这么严重呀?”

“是严重,要不,我怎么能让你吃呢。”

井建民说:“那我可得吃。”

井建民从她手里接过药片,顺便在她的手心里划了一下,她痒痒地笑了,“你这个人老是动手动脚,你跟女人总是这样么?”

井建民说:“不。我是一般不动手不动脚,遇到美女了,就把握不住。”

“去去去,谁是美女呀!”她笑容满面,“快吃药吧,多喝点水。”

井建民把药片扔进嘴里,然后喝了几大口水。

玲玲给他盖了盖被子,说:“夜里冷,别感冒了。骨折时最怕感冒,两个病在一起得,没法下处方。”

井建民不知她是真情,还是假意,反正有这温柔,令他心里热热的。

井建民下着决心,假装躺下,闭上眼睛。

其实,井建民微微睁开一条缝,观察着一切。

井建民等着,耐心地等着。

玲玲在配药台那里摆弄来摆弄去。井建民明白,她是在等什么。

井建民足足等了15分钟。

玲玲从配药台那边,走过来。

井建民马上装作打起呼噜,被子也蹬到一边,露出高高的帐篷,直冲着天。

井建民从眼皮的缝隙里看见,玲玲轻松地走过来,在井建民床边站住,看了井建民一会,轻蔑地笑了:“小样儿,跟我玩心眼儿!”

说着,转身去里屋了。不一会,里屋就关了灯。

井建民睁开眼,张开嘴,把两片药片吐出来,扔到约篓里,轻蔑地说:“小样儿,跟我玩心眼儿!”

原来,井建民早己料到玲玲拿来的所谓的“消炎药”很可能就是强力安眠药,她想把井建民药倒,昏睡过去,以免她睡着时,他打她的主意。

井建民不动声色,当着玲玲的面把药片扔到嘴里后,用舌头巧妙地一翻,就把两片药片翻到了舌根底下,并没有随水咽下去。

井建民看着黑黑的里屋,井建民下了床,悄悄地向里屋的门边走去。

玲玲醒来了。她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了趴在窗户上往里瞅的井建民。

玲玲吓了一跳,叫了起来:“你,你,你偷看我!”

玲玲边叫边把垂下的睡衣衣襟提上来,紧紧盖住自己的前胸,双手屋着睡衣衣襟,像受惊的小白兔,惊恐地望着窗户外的井建民。

井建民内心里感到万分的惭愧,就好像一个良心未泯的小偷,把手伸进了人家的衣袋里,正要把钱包往外夹,被人家发现,人家说:“缺钱?给你10块,别都拿走呀。”

井建民的脸红了,低下头,假装脚疼,呲牙咧嘴地,说:“哎哟,我脚疼得厉害,你快起来,给我打一针止痛的。”

玲玲边系睡衣的带子边训斥道:“嚎什么嚎?小点声,把邻居吵醒了。”

井建民假装一跛一跛地回到床上,重新躺下。

玲玲穿着睡衣,来到井建民床前:“疼?”

井建民点点头,“疼得厉害,睡不着,出了好几身汗。”

不知道玲玲是否真的相信井建民的话,反正玲玲转身去药柜子里,拿出一只小瓶,倒出两片白色的药片儿,递给井建民:“吃了,10分钟后就不疼了。”

井建民接过药,笑眯眯地问:“这回不是蒙汗药了吧?”

“什么蒙汗药?那不是古代小说里的么?我这医务室里,哪有那玩艺?”

井建民弯下腰,从纸篓子里拣出那两片儿黄色的药片,递给玲玲看:“咱俩都别装了。这个,不是么?我要是吃了,这会说不定昏迷得跟死猪似地,哪有艳福一览小姐刚才的风光呢?”

玲玲见自己的鬼把戏被揭穿,“扑哧”一声,乐出声来。

这是她第一次乐,乐得很好看,尤其是她乐的时候。

“谁叫你老是色迷迷地?我不把你药倒,我等着你在我睡着的时候非礼我呀?我这是自卫。”玲玲说起话来,像铃铛一样好听。

井建民把玲玲给他的两片白色止痛药递回给她手里,说:“算了,咱们都在演戏。其实,你早就知道我装的脚伤。”

“你一进门,我就有点怀疑。当你从床上跳下来,阻止我报警时,我就确认了你是装伤的。”玲玲说着,“快交待吧,你为什么装作脚伤到我这里来?”

第53章 保外就医的恶魔

过了好久,玲玲平静下来,羞答答地重新穿好衣服,默默地坐在井建民身边。

两人冷静下来,反倒觉得无话可说。

井建民轻轻握住她的手,在自己的手心里摆弄着。

“其实,”玲玲低着头,叹了一口气,“其实,还不如和你……”

“我何尝不想?但我觉得那样,对不起你将来的丈夫,心里会有愧。”

“我?丈夫?”她苦笑起来,又叹了一口气。

井建民看她眉楣上挂着忧愁,甚是可怜可爱,便伸出手在她的秀发上抚摸一下,问:“你好像一直有什么心事?”

玲玲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算了,你别问了。时候也不早了,半夜都过了,你睡吧。明天一早,你想继续装病呢,你就去镇医院;你不想继续装病呢,你就回去。你是个好人,有些事,你最好不要见到,眼不见心净。”

玲玲说完,起身回到里屋了。

井建民越想越不对劲,他起身追过去,敲着她的窗户,问:“你把话说明白呀?你说了半截话,我这个人是个急性子,我哪能睡着!”

玲玲说:“你睡你的,我的事你不用管。明天一早,你就走吧。”

井建民再怎么问,她也不回应了,蒙上毯子睡了。

井建民回到床上,想了半天,最后太困了,迷迷糊糊地睡了。

井建民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玲玲早就起床了,正在用高压锅煮针管。

见井建民起床了,玲玲头也不抬地说:“你饿不?要是饿的话,我锅里有包子,吃了再走。不饿的话,你就回去吧。”

井建民走到她面前,仔细打量她。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精神显得十分疲倦,一看就是一夜没睡好。

井建民搬了一把椅子,往地上一顿,在她对面坐下,说:“我今天不走了。就在这坐着,看看究竟有什么事情发生。”

玲玲看看表,急了:“你快走,告诉你快走,你不走,在这找不自在?”

井建民说:“你把事情告诉我,我就走。不然的话……我这个人好奇心重。”

玲玲低头把针管从高压锅里捞出来,晾在一块白纱布上,不说话。

井建民伸手把她的细腰揽住,她一下子跌坐在井建民的怀里。

“说呀,你说呀,我说不上能帮你呢。”井建民急了。

她的身子软软地靠在他的胸脯上,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抬起头,慢慢说:“这事你管不了,你实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