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79 章(1 / 1)

无敌透视 赤焰神歌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那天从派出所里直接就跟庞耀光走?这里面还有什么秘密?

手机响了起来,是柳凤香发来的短信。

“建民,我想你此刻一定没睡吧?他像死猪,现在我们两人好好谈谈。”

“谈什么谈,你已经做了幸福的新娘么?”井建民回道。

“我不和你吵。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跟他,是迫不得已的。那天,在派出所,我接到妈妈的电话,说我爸爸在县城打工时,被县公安局抓去了。咱村的何小刚偷挖光缆,在局子里面招供,说是我爸也是同伙。其实我爸根本没参与。这当儿,庞耀光来到镇派出所,对我说,如果我跟他走,他就马上给表哥打电话,让把我爸爸放出来。你知道,他表哥是县刑警大队副队长。我当时感到这一切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但我不得不钻。”

井建民回道:“噢,不得不钻?好堂皇的理由。呵,于是你就卖身投靠?”

“天哪,你刚才在窗外偷听?”

“偷听算什么?我还录了音呢,哪天买个扩音器,在村里放一放。”

“井建民,我从此和你断绝来往。别再让我看见你,看见,我撕烂你。”

第14章 玉兰有孕

井建民没有回县城工地。过了八月节,天就快冷了,工地的活计也快收工了,再者,井建民也舍不得玉兰那热乎乎的身子,于是,索性就留在家里。

玉兰倒是挺高兴,每天给井建民做好吃的,吃完晚饭,小两口早早上炕钻被窝儿,熄了灯,脱得精光,摸黑搂抱着,说悄悄话儿。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快两个月过去了。

这几天,玉兰身子不舒服,去村里卫生室看,也没看出什么四五六。井建民催她去镇医院看看。

那天下午,井建民刚从地里掰玉米棒子回来,玉兰从屋里冲出来,拉着他的手,把他拽到屋里。

“我有了。”玉兰小声说。

“你有什么了?”

“傻样儿,”玉兰娇羞得脸红了,“这么说还不明白?”

“我明白什么?”

“这里面里有你的孩子。”

井建民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愣了好一会,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下子把玉兰抱住。

“我怎么什么也听不见。”

“黄豆大小,你能听见什么!傻样儿。”

“不会弄错吧?”井建民在毛茸茸的地带嗅着。

“镇医院的化验单在桌子上放着,不会有错。”

“那就是说,我要当爸爸了,你要当妈妈了?”

“嗯,”玉兰的脸上浮上一片红霞。

两人喜孜孜地去正屋,把这喜事告诉了妈妈。妈妈喜了一会儿,忧愁地说:“这还没有登记结婚,更没有准生证呢。”

“明天我就和玉兰去民政登记结婚。”

可是,没等到明天,村里的计生员就领着镇计生办的人来到家里。

原来,镇医院妇产科与镇计生办通着信息,哪个妇女验出怀孕,医院当天就要向计生办报告。

镇计生办的两个男的,人高马大,很凶:“非法怀孕,必须打下来,必须的。”

两个人又训了一顿话,临走时留下一纸通知:三天内到镇医院人流,否则罚款8万。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妈妈说:“这事儿,除了庞书记,别人办不了。”

妈妈连夜去找村支书庞广富。

庞广富搓着手,十分为难。

架不住井建民妈妈一再恳求,他犹豫了半天,终于吐口,说:“今年春上,给二赖子他媳妇办,是花了8千元。眼下,不知道涨没涨。”

妈妈赶紧说:“我们拿一万,你看够不够。不够的话,再补。反正这事是天大的事儿,说啥书记也得替咱办了。谁叫你是书记呢。”

庞广富说:“我不敢把话说死,我尽能力办就是了。”

第二天上午,庞广富就带着井建民拿来的一万元钱去了镇计生办。中午回来,愁眉苦脸地说:“井家大妹子,这事儿,有变化,现在办不了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那一叠钱,放在桌子上。

妈妈着急了:“庞书记,这准生证的事,你给村民也不是办过一回两回的,怎么,到了我们这里,就办不动了?”

庞广富为难地说:“大妹子,我是真用心给办了。可计生办张主任说,县里正进行全县计生工作大检查,下个月就查到咱们镇了,你就是把吃了,我也不敢办。”

玉兰听到这,嘤嘤地哭了。

“要么这样,”庞广富说,“建民和玉兰出去躲一阵子,看看风声下去了,能不能补张准生证。要是实在补不了,就想办法在外面生了,也别回来,抱着孩子回来,要罚款的。现在罚的大,把你家房子扒了,恐怕都不够数。”

看来只有这个法子了。

要走就必须快走,说不上明天计生办来人,把玉兰拽去做了人流。

一家人坐在炕上商量来商量去。

去哪躲着呢?亲戚家里不能去的,计生办首先要去亲戚家查。那只有先去M市里住旅馆了。先躲几天,慢慢研究长远的去处。

当天晚上,准备了路上带的东西,把一万元钱缝在井建民的裤衩里,天没亮,就坐第一班去M市里的小客,走了。

第15章 误撞

两人来到市农贸批发市场附近,按着电线杆子上贴的小广告,找了一家小旅馆。30块钱一天,但因为两人没有结婚证,老板要50块一天。

井建民心疼,但还是咬牙交了钱。

躺在床上,吃一碗从街上买来的酸汤子,就着咸菜,喝一碗白开水,晚饭就算对付过去了。

玉兰在车上吐了几回,这会儿脸色还是煞白的。井建民把她扶到床上,坐在身边,给他捶腿。

玉兰忽然把脸伏在他的膝盖上,哭了起来。

“咱们能老在旅馆里躲着?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井建民把自己家的亲戚都数了一遍,能投靠的几个,都在附近,计生办很快就会派人去查。远处的亲戚倒是有几个,可多年没走动,早就断了联系。人家肯收留嘛。

想来想去,也没有办法,半夜醒来,嘴上火辣辣的,冲墙上的镜子一照,起了水泡。

玉兰说:“你别急坏了身子。实不行,咱们就回去做掉。然后去登记结婚,领了准生证再生。”

井建民摇摇头。他的一个表姐,头胎做掉了,再也没怀上。“不能冒那风险,咱怎么样也要想办法把孩子生下来。”

想呀想呀,井建民想起了大爷的“虚拟遗产”:黑龙江忽河小泥河村的关大顺。

那里地广人稀,计生查得不严。村里赵六的老婆,就是去了趟黑龙江,两年后回来,带回来个孩子,说是捡的。其实都猜测是她在那里偷生的,因为孩子跟赵六长得一模一样。

井建民悄悄爬起床,去前台找老板,借老板的电脑上网。

一查,查到了小泥河村村委会的电话。

他用手机拨通了电话。接电话的人声音很冲:“喂,有话快说。”

“我是外地打来的电话。我想找你们村的关大顺。”

“你找他嘛事?”

“我是他一个朋友的侄孙,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