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9 章(1 / 1)

汉末孤峰 冬天里的瓜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了摇头,缓缓地说道:“袁车骑只是新败一场,需要整合各地兵力和资源与田峻再来一场决战,才将青州暂时交给曹大将军“托管”。” “托管?”曹操笑道:“只是托管么?” 许攸道:“许某跟袁车骑是说将青州交给大将军托管,但是,大将军大可不必当真。大胆收纳便是。” 曹操想了一下,对许攸道:“许兄是说,曹某可以做渔翁?” 许攸道:“大将军英明!不过,这话可不是许某说的。” 曹操会意,大喜道:“本将即刻便会派出二十万大军去青州。必将田其泰从青州赶走。除此之外,袁本初还有何要求?” 许攸道:“按袁车骑之意,希望大将军相助些钱粮。” “袁车骑之意?”曹操接着又问道:“那么,按子远之意呢?” 许攸笑了笑,顾左右而言他,意有所指地说道:“大将军有天子在手,办起事来,真是无往而不利啊。” 曹操会意,大笑道:“曹某这就向陛下请旨,拜袁本初为骠骑将军!” 许攸笑道:“大将军英明。” 说罢,许攸向曹操施了一礼道:“许某此来,公事已了,就此告辞。” “公事已了,倘有私事未了”曹操上前拉着许攸,大笑道:“你我多年未见,正该好好叙旧,酒宴已经备好,待我为子远接风洗尘。” 说罢,曹操不容分说,拉着许攸便向将军府大堂走去…… 许攸在曹操的大将军府待了三天,曹操也放下公务,陪了许攸三天。 三天之后,许攸才满载曹操所送的金银礼物,离了许昌,向河北邺城而去。 又过了五天之后,曹操下令以夏侯渊为帅,领兵二十万,出征青州。 …… 清河郡,也就是后世的清河县。 清河县出过几位名人,名声最大的当属潘金莲! 除了潘金莲之外,还有李瓶儿和春梅,然后才是武大郎、西门庆、武松等等。 潘金莲因一声“大郎,该吃药了”的经典台词,而名传千古…… 如今,《金瓶梅》还没写出来,这些“名人”也都还没出生,镇守清河郡的乃是河北名将蒋奇。 燕赵之地,多慷概悲歌之士,历来名将迭出,蒋奇、韩猛等人,虽在历史上名声不如曹、刘手下的那些大将显赫,但那是跟错了主人,其本身能力绝对不俗。 蒋奇本是深得袁绍器重,后来,在田峻的“惊蛩一号”计划中,淳于琼因丢了常山郡而将责任推给蒋奇的族弟蒋广,擅自斩杀蒋广灭口并状告蒋奇徇私枉法,使得袁绍将蒋奇调离身边,外放到了清河太守这个并不重要位置。 不过,这里所说的清河郡的位置“不重要”,只是相对而言的,是指袁绍拥有青州的情况,因为,在拥有青州时,清河郡是属于“内地”! 但是,如果袁绍要放弃青州,则清河郡就变成了前线。因为,青州入冀州,通常会走经过平原郡进入清河郡这条路线。 此刻,清河太守府大门外,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此人身披黑色斗篷,头戴黑色斗笠,满脸虬髯,双目如刀,相当凶悍! 这凶悍的汉子来到大门前,也不用手敲门,直接抬腿就住门上踢了两脚。 “何人如此大胆?!”守门的管家大怒——这可是太守府的大门,能用脚踢么? 不过,当门打开时,管家却愣住了——这人他认识啊,虽然这人用斗篷蒙身,又将斗笠拉得很低,但这人与管家的主人相交莫逆,管家自然也是认得的。 不过,认得归认得,这管家却半点也不敢声张,更不敢在此相认,只是拱了一下手,便一声不响地转身跑去禀报了。 没多久,管家又跑了回来,引着这凶悍的汉子进入了院子,七拐八拐,送进了太守府后院的一个厢房之中。 厢房里,清河郡太守蒋奇早就在里面等着了。见到凶悍汉子后,蒋奇的第一句话便是:“韩兄不是被田峻俘虏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蒋某府上?” 来人正是韩猛! 韩猛的蒋奇苦笑一声道:“蒋兄弟还是如此性急,不先给韩某来些酒食么?” “瞧你说的!”蒋奇笑道:“到了蒋某府上,还会少了你酒食?” 说罢,蒋奇让亲随送上酒食,复又屏退所有人,才出声问道:“韩兄如此装扮,莫非是投了田镇北,为那田镇北来做说客?” “正是如此!”韩猛直言不讳地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韩某这次战败被俘,见了田镇北,才知道,我们输得不冤!” “看来,韩兄还真是投了田镇北了。”蒋奇长叹一声,皱了皱眉头道:“主公可是待你不薄啊,韩兄如此做法,不觉得忠义有亏么? ……

第282章 仿小白之计

夏侯渊与曹仁等人面面相觑,心里都充满了震惊!

一方面,他们都震惊于于禁的准确判断,另一方面,他们也震惊于高顺来得如此之快!

过了半晌,曹仁才道:“这段时间,本将总觉得田峻有些奇怪,原来是在等高顺!”

“此话怎讲?”夏侯渊道:“莫非是田狐狸另有诡谋?”

“是啊!”曹仁道:“到现在想起来,恐怕真是田狐狸之计!”

顿了一下,曹仁接着说道:“本将一直有种感觉,那田狐狸是有余力与我军一战的,可他却一直避而不战,即使是张郃的十万大军赶到了,他田狐狸的兵力多于我军,仍然如缩头乌龟一样呆在营地,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是在等一个更好的决战契机。”

夏侯渊叹了口气道:“看来,田狐狸在等的,便是高顺断我军后路,然后将我军全歼在这黄河北岸!”

说罢,夏侯渊又将目光看向于禁,问道:“据本将所知,我军并未向黄河南岸派出斥候,更未要求将斥候哨探范围扩大到百里之外,那么,刚才的探马……莫非是文则所派?”

于禁道:“正是末将所派。末将担心田峻会让一支人马断我军后路,所以早在从济南北渡黄河时,就在南岸留下了数十名亲兵。”

“原来如此。”夏侯渊大赞道:“若非文则谨慎,我等皆入田狐狸之彀中矣!”

于禁谦逊地说道:“末将也只是临时起意,多了一份心眼而已。”

说罢,于禁便退到一旁,不再言语。

这便是于禁聪明的地方,收起自己的锋芒,沉稳内敛,不邀功,知进退。

看到于禁的表现,夏侯渊暗暗点头。接着,又问于禁道:“文则觉得,接下来……我军该如何做?”

于禁闻言,并没有直接说该如何做,只是若有所指地说道:“善用兵者,当明得失,知进退,不拘于一城一地之得失。”

夏侯渊点了点头道:“文则言之有理,甚合吾意。不过,本将所虑者,是该如何撤退尔。我军若撤,田狐狸必来追杀,衔尾而击,如何是好?”

李典开口说道:“我军营地与田峻相距仅八里左右,若要不要不让田峻知道,恐难做到。我军不如出兵佯攻,待田狐狸不备,再突然撤退,这样或可少些损失。”

夏侯渊苦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