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章(1 / 1)

穿越明朝当暴君 枫渡清江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成都察院无疑可以发现出更多情况。

而韩爌是翰林出身,在朝廷中枢待的比较久,熟悉部务,所以,朱由校就让他负责考成六科。

但也因此,王象乾发现了都察院的御史很多问题,一时不由得对韩爌抱怨起来:“韩公,您看看,东林诸君子充斥的这都察院,竟也误国到如此地步!平时他们都干什么去了!”

韩爌尴尬地笑了笑,道:“所以陛下圣明才要推行考成法嘛。”

王象乾叹了一口气,只得将考成结果如实上报。

“这不考成是不知道,我大明的政务荒诞到如此地步,都说神庙懒政,群臣们也比他差不了多少,尤其是这都察院和六科,朕看他们平时上弹章挺积极的嘛,居然贻误朝政到如此地步!

考成法必须尽快推行到地方上去,从地方上选一批能干的州县官担任御史,好确保南直隶以及将来其他各布政司的清丈田亩能推行下去,还有接下来的火耗归公!”

朱由校在看到王象乾对都察院的考成结果不由得摇了摇头,然后立即对方从哲说了起来。

“陛下说的是,许多官员都快忘记了自己的本职,一味争名博声誉去了,真正实干的循吏还是得通过考成法去地方上选一批上来!”

方从哲回了起来。

“不称职的全部革职为民,永不叙用!其家族恩赐一律夺掉!”

“是!”

方从哲回了一句。

而也因此,御史李应升等皆被革职。

“这是你这个月的俸禄,因为你是被革职的,所以没有荣养银!”

户部派来给李应升发放月俸的差役将一装有银币的黄袋子给了李应升,且道:“你点点数量吧,拿着呀!”

啪!

李应升正在郁闷中,见这差役对他这一革员也很没有态度,当场就扇了这户部差役一巴掌,然后把一袋子银币摔在了地上,且一脚踩了上去:“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我就算已革职为民,也比你一差役体面,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说话!不就是这么一丁点俸禄,谁稀罕!老子现在不做官了,倒乐得一生轻松!”

李应升说着就一脚踢开了一袋子银币,然后甩袖而去:“这些年做御史也积攒了不少雪花银,老子就算被贬为民,也比你一户部差役阔绰!”

这时候,巡城御史陈新甲走了来,看着这一幕,忙问道:“怎么回事?”

而这户部差役也是个人精,忙捂着脸跪下禀道:“回禀御史老爷!这人摔银币,还踩了一脚,是对太祖大不敬!小的阻止他,却被他打了一巴掌,请老爷明察!”

这户部差役说着就把有着李应升脚印的一袋子银币捧了起来。

李应升听后整个人瞬间怔住了。

什么银币?

第一百四十六章 你闯大祸了

陈新甲是万历三十六年的举人,在天启元年的恩科中了进士,且被外放为了知县。

但因为这些年大明朝堂政治风波很大,被治罪和下马的官员很多。

所以,陈新甲也就在成为知县后不到半年就代替左光斗成为了新的巡城御史。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

陈新甲荣升为巡按御史才不久,自然在巡城方面还是很积极的。

每天他都会巡视几次。

甚至如今因为考成法出现后,他还不得不更加勤勉些。

虽然天越发的冷,但他几乎一天都待在外面巡视城内治安。

也因此。

陈新甲也就发现了李应升和户部差役争执的事。

陈新甲听了户部差役回答后,整个人也惊诧不已。

内阁首辅方从哲和礼部尚书孙如游受皇帝谕旨成为正副使,去祭祀了太庙,并请太祖神像于银币上,且用以保证大明今后银币交易之公正而便百姓生活的事,他已经通过邸报得知。

而且,陈新甲也从邸报得知这种有太祖神像的银币如果被损毁或践踏侮辱什么的是要被治大不敬之罪的。

所以,陈新甲在听这户部差役如此禀报后就只得认真地接过了这差人手里那有了一脚印的袋子。

陈新甲打开一看,果然是印有太祖神像的银币。

“把这厮围起来!”

陈新甲看了后,突然就指着李应升大喝了一声。

虽然李应升是文官中的一员,但陈新甲也不敢在这件事上包庇李应升。

“是!”

受巡城御史节制的五城兵马司官兵立即持着长矛将李应升围了起来。

李应升见此大惊,不由得厉声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李应升说着就看向陈新甲:“陈御史,大家同僚一场,何必如此,什么对太祖大不敬,什么损坏银币,我一概不知,你怎么无故拿我!”

李应升的确认识陈新甲。

毕竟陈新甲现在也是都察院的官。

陈新甲摇了摇头,就双手捧着装有银币的袋子来到李应升面前来:“你自己看看,你已经闯了大祸!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闯什么大祸了?”

李应升如此想了想后就立即接过袋子看了看,结果一看,他就发现这袋子里的银子上有太祖的像。

作为朝廷官员的他曾也见过太祖神像。

但是李应升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因为一时急怒而摔了和踩了太祖神像。

李应升顿时吓得浑身发冷,丢魂失魄起来。

事实上,李应升因为这些日子忙在都察院忙着加班加点地处理自己积压下的政务,也就没有怎么关注邸报,更没有注意到这些日子大明皇帝还搞了个太祖神像做银币。

所以,李应升才会敢将户部差役给他的俸禄摔在地上。

但现在,李应升就算是不知道有银币一事,也知道有太祖神像的物件是踩不得的。

因此李应升现在惶恐至极。

不过,也因为李应升现在惶恐至极,所以也就急忙推卸起责任来,忙厉声问着户部差役:“这是谁干的,哪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这么大胆,敢把太祖神像随便刻在银子上面,他不怕被诛九族吗!”

陈新甲无语地看着李应升。

因为李应升这一骂,等于性质又升级了,不但对太祖大不敬,连对天子也大不敬起来。

“李应升!”

陈新甲忙喝止了李应升,且大声叱喝起来:“你嚷嚷什么!平时能不能多看邸报和皇明报,这是天子下诏着元辅和大宗师于太庙请得太祖恩准而让太祖神像出现在银币上以便大明士民交易的!”

“皇,皇上让这样干的?”

李应升懵逼地问了一句,然后,突然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接着就瘪着嘴哭了起来:“我,我,我不知道啊!”

“带走!”

陈新甲无语地看了李应升一眼,然后说道:“就算是没有太祖神像,是普通银子,但那也是朝廷发的俸禄,是皇上的恩典,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