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2 章(1 / 1)

我来自大明辽东 道觉亦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将领,都拥有多尔衮的战争天赋。

岳托勇则勇矣,打仗也还行,奈何智商不太行。

他差点儿被包了饺子!

前有杨国柱,后有吴三桂,头顶有炮弹砸下,因速度快而呼啸出声。

侧方,刚才溃败的祖大乐部又涌了出来。因为战术性撤退而无比憋屈的他们,这一次表现得格外英勇,先是卯足了劲儿往岳托的中军射击。

射击完便扔下火铳,捉起一边的长枪,怒吼着冲杀了过去。

大明步兵冲杀后金骑兵,哪怕占有着各种优势,那也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重真躲在高坡上的战壕里防备建奴射手的偷袭,看到这一幕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行了,没必要以极大的消耗去把岳托留下来,让小桂子和老杨穷寇莫追,反过来包鳌拜的饺子,让炮营对准这个兔崽子,弄死他!”

袁七眼见己方的优势越来越大,岳托的骑兵几经挣扎,已然开始溃败,忙道:“元帅,这未免也太过可惜了吧!只消再努力,就可全歼之!”

“困兽犹斗,运动战里的围三缺一,再加多尔衮的抛弃,这便是岳托心无斗志的原因所在。”重真像个老教员一样老咔咔地教育道。

身边都是他的合格学员,纷纷点头受教。

他的军令被迅速下达,岳托跑了,与多尔衮在远处汇合,两人都有着抛弃战友之嫌,于是各自的嫌隙心照不宣,对视的同时看到的都是彼此眼中的余悸。

炮火更加猛烈了,全部集中在了留给鳌拜的阵地里,把悍勇的披甲奴和白甲骑兵,压得抬不起头来,有不服的奴兵嘶吼着抬头,便会被一枪爆头。

重真收起长枪道:“也该让建奴狗尝尝箭雨如蝗的滋味了!”

“诺!传令……”

军令被再次下达,吴三桂、杨国柱、祖大乐三部步骑缓缓压了上来。

弩箭的优势在这一刻发挥了出来,不像火枪那样只能平射,而是可以运用箭簇的重量和地心引力,利用抛物线原理进行抛射。

“许多的科技都是先知其然,再知其所以然。风雨五千年,华夏已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根据这些经验进行反推,便可得出许多的理论基础来!厚积薄发!”

看到箭雨如蝗般落入陷入包围的建奴阵地,重真暗道。

极远处,势力极佳的多尔衮和岳托也看到了这一幕,再次对视一眼,都没有救援的打算,而是仰天怒吼,愤愤地勒转马头,转身离去。

前方,是滚滚向海的辽河,在辽东平原上蜿蜒却一往无前,从不曾走回头路。

多尔衮仓促而来,兵贵神速,因此携带的步卒很少,只有千余。

加上分给鳌拜的五百骑兵,能在一场战斗中凭借较少的生命消耗为代价,一口吞下一千五百条建奴士卒的生命,重真觉得很亏。

第471章 活捉鳌拜大猩猩

尽管知道打仗牺牲无可避免,但重真内心深处仍然渴望一个人都没少,来的是多少人,回去时还是多少人。也就是出征时成规模,归来时仍成建制。

如若无法确保来去尽皆满编,那就尽量保持建制的完整。

祖大乐和吴三桂却觉得十分划算,尽管折算的这些人,大多都是他们的麾下。

六百个火枪手因为没有被近身的缘故,因此受到的伤害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敌人更是连炮兵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只听到轰轰的炮声和隆隆的炮弹。

倒是因为初临战场而略显紧张,从而产生了一些操作失误,幸好平时的训练足够艰苦苛刻,这才能够凭借着近乎本能的肌肉反应,按照指令进行射击。

——夹在这些新兵之中的,是同样历经艰苦训练,并有着丰富战场经验的王虎、云雀等山东豪侠里较为机灵的人。

侠以武犯禁,这些人多少有些桀骜。重真略施手段,将之给拆分了。

有些人跟着独孤灵进了草衣卫,有些人被吸收进入了关宁铁骑,而王虎云雀等学习能力较强,又对火器有所了解的,则被编入了火器营,充作基层官兵。

“不可能你们跟了老子一段时间,就直接擢升进入武将的行列。就像阿吉那样,但凡有能力独当一面也足够中心的将领,都是从小兵开始打磨起来的!”

重真的说法很简单,带着浓浓的土匪味道,少数不服的那几个山东豪侠,也都哑口无言。扪心自问,他们确实没有为将者的素质。

多数人跟着重真的初衷,就是吃饱饭。到后来就衍生出了其他的掺杂着各种私心的念头——衣锦还乡、鸡犬升天,甚至是耀武扬威、嚣张跋扈,都无可避免。

“殿下做事不止大气,还很细腻!”这是许多人对重真的评价,私下的那种。

这个豪爽而又细腻的人,并没有亲自到战壕里面去收取战利品,而是让麾下的军队成建制的行进,上下都有,关宁军握着长枪,火枪兵端着刺刀。

不管是看上去还活着的,或是死得不能再死的,都要在胸口戳上一枪,或者补上一刀。重真则在西平堡废墟的高坡之上,负手迎着威风,坐享其成。

忽有士兵来报,正是王虎,他只认为是信王在冒充传说中的那只蝗虫,而非反过来是重真融合了信王的名义在做各种事情,于是重真挥挥手就让袁七放行。

王虎小步跑上来啪的立正,毫不掩饰心中的崇拜:“元帅,捉住一个活的!”

军中以军衔相称,王虎等江湖人出身的士兵,也已养成了这个习惯。

“哦?”重真没想到在如此密集的冷热兵器覆盖之下,居然还有建奴没有死透,不禁极为佩服野蛮人的生命力,他的本意确实是打一个漂亮的围歼战,并且就在建奴最精锐骑兵的视线当中,这对他们的信心是极大的打击。

从战争的角度出发,击退与全歼,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在建奴精锐的注视之下全歼其部,还可极大程度提成己方士兵的必胜信念。

此消彼长,成效必定很大。

而不是像原本的历史那样,建奴入关之后,从南到北,无论士兵还是百姓,多数人都是闻建奴至而色变,尤其是大明那些养尊处优的兵老爷们。

偌大大明,陪伴这个倔强王朝走到最后一刻的,反倒是高一功、李过等前期的“闯贼”,更有李定国“两厥名王”。

史可法守扬州,退休县吏率领全城百姓殊死抵抗的例子,居然极少极少。

在这段时间里,更有东林名士“水太凉”、“头甚痒”,与草根出身心学传人形成了鲜明对比。每念及此,重真都会痛恨与感动并存。

此时此刻,他就升起了这种矛盾的情绪,既痛恨这个建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