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3 章(1 / 1)

我来自大明辽东 道觉亦糯 2000 汉字|8 英文 字 1个月前

强的生命力如此顽强,又感动于他对于生命的追求如此执着,便说道:“带上来给我看看吧。”

他不像袁崇焕那样张口闭口“本帅”,更不像吴三桂那样明明称不上将军,却早已以“末将”自居,他一直不认为威严是自己散发出来的,而是别人认为的。

莫说老虎黑熊守午门,便是二狗,那蹲坐的姿态都会让人觉得格外威武。

“诺!”王虎其实早就把那个建奴的幸存者押解到了高地下方,于是挥挥手就让人把他带了上来。云雀与几个火枪兵满面激动与崇拜的通红,依命行事。

别看云雀高高瘦瘦文文弱弱的,下手可黑着呢,距离重真还有十米的距离,便在那个建奴的小腿和膝弯处连踹了两脚,显然是怕这个家伙暴起伤了重真。

重真扭头一瞥:“嗬!好大一只黑猩猩啊!不对……是个人!”

出于对人的尊重,重真便转过身来直视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这建奴几乎全身都缠绕着铁链,双手、双脚、脖子,却还能不断挣扎,可见是如何的强壮。若不是嘴被一块破布堵得严严实实,必定会野兽般怒而咆哮。

重真其实挺喜欢听到他的咆哮的,敌人咆哮越欢,他便越是开心,于是便挥挥手让人把那块破布扯下来。

“元帅!”王虎云雀还有所犹疑,袁七却已上前照办。

以他对重真的了解,这建奴若是耳聋目瞎哑巴倒还罢了,反倒是能看能听能说会更惨,因为重真对于敌人的摧残很少体现在身体之上,而是直击灵魂。

第据说昔日的老锦州伏击战,敌对的卡伦大额真被砍去头颅之前,首先便被夺去了所有身为女真巴图鲁的尊严,是在满心的惊惶与不甘之心被夺去生命的。

那建奴嘴里的破布一被拔出,便朝重真这个看上去很像主将的人狂吐口水。

“大胆!”

“你这蛮夷!”

“建奴狗!”

大明皇族的身份岂容这般玷污,以重真为主心骨的袁八等人顿时怒喝。

主辱,臣死!这是一种封建思想,这里有许多的糟粕,也有一些精华。

自大秦直至大明的封建,都是有所选择,有所闪光的。

不像最后那个朝代,只知奴役人的身体,奴役人的心灵,奴役人的思想。

第472章 该如何发落鳌拜呢

满清统治者为了巩固自身的贵族统治,不惜使人变得愚昧,变得麻木,变得苟且,变得狭隘,从而使这个国家在后知后觉里变得落后,走向衰弱。

念及这些,再看到面前这个建奴跪着都还不安分的没素质表现,重真顿时就乐了,嘿嘿笑道:“老子还以为你首先会仰天怒吼,发誓将老子碎尸万段呢!”

这建奴依言仰天咆哮,若非双手被粗粗的铁链牢牢束缚,非捶打胸口不可。

“你这蛮兽!”

“你这野人!”

“黄帅面前,岂容放肆!”

一种心腹亲卫再次大怒,戟指纷纷怒喝。

重真却跟个没事人那样,只冷冷地盯着那人。那建奴许久都未见面前这个少年的情绪有所变化,便也逐渐平静,只冷冷瞪着重真。

“碰上对手了!”他心里默默地咆哮,同时盘算,“该如何脱身呢?”

重真仍旧只是冷冷地盯着他,直盯得这个强壮得不像话的建奴心中发毛,大冷天气里除去铠甲之后一身单衣,却又冷汗之流。

鳌拜觉得面前这个明国少年虽然也很强壮,但与自己相比还是逊色不少。

然而他的眼神比这个冬天的冬风还要冷冽,明明并不剧烈,却寒入骨髓。

笑话!他自恃皮糙肉厚而衣服穿得少!被强行褪去棉甲之后一身雪白的里衬,哪怕冬阳临空,于平原之上跪在高坡之上许久,不冻得跟只狗一样才怪!

反观重真,与火枪兵一样为减轻负重而穿着薄甲,里面却穿得挺厚实。

这如何能比?鳌拜有苦自知,直视许久,他那瞪得牛一般大的眼睛终于忍不住开始闪烁,最终低下了桀骜的头颅,思忖该如何才能脱身。

以他这样的身份被明军活捉的,在八旗直系中,尚属首次,因此并无借鉴。

“这黑猩猩看似粗犷,其实奸诈着呢!”重真见状不禁暗道,又见第一波心理攻势在环境的因素之下开始奏效,便打破沉默道,“你是鳌拜?”

鳌拜豁然抬头惊骇欲绝地看向他,下意识道:“你怎会得知!”

“还真被老子猜中了!”重真大乐。他的外面很严肃,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若是年长几十岁再养一副花白的胡须,整个一仙风道骨的家伙。

也正是因此,他的内心也分外的玩世不恭。

“你觉得我有多乖巧,我便有多顽张!反之亦然!”此乃他的内心独白。

孤独之人,从不与人坦白自己的内心,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妻子。

当然,他也并非全是蒙的。

这份灵感一方面来源于他对历史的认知,另一方面便是草衣卫提供的情报了。他早已得知多尔衮此次所带的将领除了岳托,便属这个鳌拜最为勇猛!

多尔衮有着自己的心思,那便是在年轻的八旗子弟里培养势力。

他到底想做什么,放眼明金或许便只有两个人得知——他自己,重真。

谷</span>  便连黄台吉对他的戒备,也仅仅是出于上位者的本能。

每一个身处高位,爬无可爬之人,首先想到的必定便是如何巩固这个位置。

一语道中,袁七等人曾屡次听闻他对于某些事情的预言,但这次却分外震撼,对他的钦佩已如那辽河之水滔滔不绝。

与重真接触破少的王虎,尤其是那几个火枪兵,更是已瞠目结舌,将之惊为天人,纷纷想到:“怎样的人才能拥有这份本领呀?除了天人还能有谁?”

有时候绝对的忠心便是出于这样的自我认知,哪怕这份认知其实并不对。

重真也不会想到自己的一次简单推理,便会让身边之人将自己当做那预言家来看待,只朝鳌拜挑挑眉道:“老子这仗打得是否还行?”

说起才刚刚冷却下来的这场战斗,鳌拜就觉得憋屈无比。

明明是奔袭战,却不想明军似乎早有准备,像极了遭遇战,乃至于守株待兔。

然而战斗一经打响,鳌拜便觉得啥都不是!

既不是奔袭战,也不是遭遇战,而是像极了传说中的烂仗!

尤其让他愤恨憋屈的是,这场战斗打到后来,他堂堂鳌拜居然不再成为进攻的一方,而是被围歼的那一方。

由进攻到被迎头痛击再到被动防御继而被围歼,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快,快得以鳌拜的智商完全措手不及,反应不过来。

鳌拜铆足了愤恨,想要等到重真靠近之后再唾他一脸,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