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3 章(1 / 1)

我来自大明辽东 道觉亦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乐了。

有单纯的孩子壮着胆子走到大街上,去与老虎和黑熊比划,他们的家长居然也没有阻止。

孩子的善良天性让他们很快就与淘气的虎熊打成了一片,甚至还在一个不着调的孩子的建议之中,玩起了猜拳的游戏。

奈何两只憨憨无论如何努力,在“石头剪子布”的简单游戏中,始终都只能出掌。

老虎觉得这游戏挺无聊,用硕大的毛茸茸爪子蹭了蹭鼻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黑熊的脾气就比较暴躁了,再一次输了之后,就人立而起奋力地捶打起厚实的胸膛来。

大人们还以为它俩要行凶了,大惊之中却听孩子们欢快地叫道:“对对对,这就是锤子,这就是锤子。”

大人们化惊吓为惊喜,男人们看向身旁被西北的风沙熏陶得满脸沧桑的婆姨,骂道:“看你生出来的锤子。”

彪悍的西北婆姨们也不甘示弱地顶嘴道:“怪老娘咯?还不是你的种!”

男人摩挲着满是胡渣的下巴道:“老子小时候有这么虎吗?”

婆姨破口呛道:“倒是没有,不过一定有这么熊!”

“隔壁老王……”

“信不信老娘真去爬老王的坑?”

“你敢!”

西北地处处透着华夏古族的彪悍民风,就是这份彪悍缔造出了汉唐雄风。

若非后金已用蛮力先一步构建起了一个野蛮而又稳定的制度,传说里面以关中为基从而席卷京畿的义军里面的有识之士,还真有可能再现汉唐雄风。

但野蛮人的破坏力实在是太过惊人了,他们最擅长将这天下用铁蹄肆意践踏,然后仿照汉家的制度,在这片因血肉的滋润而再次焕发生机的大地之上,施行他们可以将人的思想和尊严,往无尽深渊里沉沦的统治。

这是一段藏在盛世泡影里的迂腐统治,汉家文明里海纳百川的思想,被彻底地禁锢在了一个一成不变的框架里。

还叫那个“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洪武大帝睁开眼看看,两相比较谁更强?

时代不同,汉家后人又怎敢随意地去置喙先辈的成就啊?

因为汉家人始终知晓,后人所取得的一切成绩,都是因为有着先辈用双手打下的厚重根基,都是因为有着先辈用肩膀扛起的明净蓝天。

灵智开与不开,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他们也从来不曾在乎。

他们东施效颦,并不能理解民族脊梁的真谛。

他们只在乎自己的统治,在面对西方侵略者的时候,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甚至于不敢开启全民族的反抗,因为星星之火一起,他们也将被那燎原的大火,燃烧成为一片灰烬。他们是知道这一点的。

重真受过22世纪大环境的熏陶,深知在一个稳定的社会构架之中,一些有心之人就算是想要生出一些事端来,也断然不可能成功。

因此对于西北,“以巨力破之,再以清流梳理之”的背后,必定是要建立起新的秩序来,恢复官府官兵的威严来,同时也要让他们担起责任来。

这是对于原本历史上洪承畴所主张“以剿为主,剿抚并用”的补充,毕竟剿也好,抚也罢,根源若是不解决,那么流民便会不断增长,流寇也会不断滋生。

“西北的这盘棋,实比辽东还要复杂啊!然而黄土高坡的沟壑为棋盘,官员、官兵、百姓皆为棋子,拧成一股绳去与河套寇、西北诸部、乌斯藏、回回等部族势力,角逐角力,将内因转化为外力,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回城的短暂过程当中,重真想到了许多,灵感顿显,信念更坚,信心大增。

我来自大明辽东

第383章 管饭管饱足矣

绥德县的知县、县丞,带着一群衣衫凌乱的所谓官军,千恩万谢地将重真等人迎进了城内,可对于他们而言,却只是做了一件极其微不足道的事情。

旭日东升,绥德县城再次沐浴在了灿烂的晨光里。

所有人都已习惯了这里的干燥与黄土,所有人的脸上脖子上,无需风尘,便都覆盖着一层淡淡的黄土,让黄皮肤看上去更加炎黄。

重真带着几个人在城里逛了一大圈,结合之前的见闻,窥一斑而见全豹。

他真的十分热爱这方土地,因为这是华夏文明的摇篮。

往上,华夏民族的母亲河——黄河,绕过一个极大的曲线,再次奔流进入传统的苦难深重的华夏大地,与华夏人的另一精神象征——长城,形成了一片广袤的草原地区——河套。

重真西北之行的最终目标,就是这片土地。

“可不能白瞎了在袁崇焕和满桂面前,所唱的鄂尔多斯黄河漫瀚调。”

但是仿佛,他又绕不开“攘外必先安内”这个怪诞的旋涡。

好在重真及其麾下,对内作战不在话下,对外作战更是堪称血战余生。

住在城内的绥德县人,能来的几乎都来了,简陋的县衙也被挤得满满当当,于是人们就在县衙外边依靠着黄土夯制的房屋墙体,站在古老残破的屋檐之下。

说是全县之人,但人数其实不多,重真的麾下经过大致统计,顶多也就万把个人,并且大部分人的脸上并未带有希冀,而是麻木与不仁。

“他们其实就是来看戏的,来看看老子这个初来乍到就给了他们莫大惊吓的大明信王,究竟有几斤几两。”重真默默一叹,便开始了倾情出演。

他端坐于县衙大堂,却令人将那张沉重的桌案给搬到了一边,将他正在逐渐变得魁梧的矫健身材,展现在本地官军与百姓面前,沉声喝道:“绥德县令何在?”

堂下当先躬身而立者,出列行跪地之礼道:“下官绥德县令程强,见过信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城墙不倒,主将不跑。你这名字倒是有点意思。”重真对他弃县而逃的行为表示了肯定,又道,“你打算如何处置县城周边的流寇尸体啊?总不可能就让他们在烈日之下暴晒吧?若不及时处理,怕是会引来疫病啊!”

古人莫不对疫病二字讳莫如深,堂外观瞻的百姓闻言,当即一阵骚动,对于县令程强的回答,也充满了期待。

程强心道:“百闻不如一见,信王殿下这四两拨千斤的功力,当真是炉火纯青。嘿,幸好本官也早有准备,殿下的麾下不都是来自辽东么?好办!”

程强想起了宁远大捷之后风靡华夏的“建奴头颅的关内之旅”,当即便兴冲冲地说道:“落叶归根,贼寇之身便随便挖个坑埋了吧,也好给黄土地增添一些养分。至于头颅,自然是要在城外垒成京观,以震慑宵小的。”

程强的前半句话还让重真生出了些许好感,但后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