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42 章(1 / 1)

唐朝工科生 鲨鱼禅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得爽快。

  十份当天的《洛阳日报》被送了进去,大厅中正好有新来的客人在那里休息,吃茶之余,见来了新报纸,一招手,便有伺候人的婢女问道:“客人有甚吩咐?”

  “新到的报纸,拿一份过来。”

  “客人少待。”

  将《洛阳日报》取了过来,头版头条折叠好,正对着客人放下。

  吃茶的客人一手拿着茶杯,另外一只手则是拿起报纸都开,翘着二郎腿坐在软垫半躺椅中。

  “咦?教育部出了个新物事。”

  “甚地物事?”

  听得说是出了新鲜东西,顿时有人好奇地问道。

  “说是程将军运送一块石碑回国,那石碑是个宝物。”

  “可是‘四夷怀德碑’?”

  “正是,怎么?陈兄听过?”

  “广利坊早就传遍了,这几日京城的佛门大德都要去一趟长安。”

  “这是为何?”

  “说是要念经还是甚地,那些个浮屠语焉不详,也不说个通透。”

  抖着报纸的客人还有些奇怪,“这物事怎地还跟节日有关了?孔总理说甚么‘四夷怀德,皇唐教化’,故而设冬月中旬为‘怀德节’,以示国朝仁义。”

  “这‘怀德’,大约跟‘端午’、‘寒食’相似?”

  “兴许吧,也不知作甚立这么个日子。”

  “横竖就是吃喝一顿。”

  “可有说这‘怀德’节日有甚门道?”

  “这倒是没说。”

  京中报纸虽然提前吹了风,但也没引起什么议论,只是觉得多一个节日吃吃喝喝也挺好的。

  至于那块“四夷怀德碑”,京中百姓根本没人知道底细,唯有七部大佬才会知道内情。

  “呵,这孔总理当真是马屁拍得震天响,蒙兀人都不如他会拍。”

  “你当教育部是假的?只手促成国朝第七部,这已是名垂千古。谁吃教化这碗饭,谁都要冲孔总理道一声谢。”

  “前几日听邹国公说起过,那程昆仑进献的‘四夷怀德碑’……里面塞满了蛮酋头骨,也不知道真假。”

  “噢?难怪啊!”

  “甚么难怪?”

  “难怪前几日京中僧道大德,都去了长安,我还以为是玄奘法师返转中国呢,不曾想是因为这物事。”

  “这‘怀德碑’要请僧道作法不成?”

  “确实要作法。”

  言罢,说话之人咬耳小声道,“听说,这‘四夷怀德碑’,是要立在皇陵入口的。”

  “甚么?!”

  听者双目圆瞪,“这……这岂不是生生世世为天子镇压?”

  说话之人点点头,嘿嘿一笑:“你当缘何设个‘怀德节’?不就是免得通晓中国法术的蛮夷闹事么。”

  “要说当今……果然是马上天子,了得,了得啊。佩服,佩服……”

  “这几日,尉迟安北也要前往长安,十二卫大将军尽数出场。除了几个弘文阁学士,还有远在江南的赵国公,京中权贵,多有要动身的。”

  “这般大的动静,这是要作甚?”

  “谁知道……”

  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是明了,这大概是二圣怕李皇帝突然暴毙,早早地布置好“千古一帝”的功绩。

  死了再去表功,没意思。

  现如今封禅泰山的举动都没有,跟老天爷说一声自己的功绩的心理需求,居然不强烈,可想而知了。

  “大哥,这‘四夷怀德碑’……皇帝真敢放在自己的陵园?”

  “有甚么不敢的?在世时都不是对手,真有九幽地狱,还能翻本不成?”

  张沧笑了笑,对张沔道,“不过,在中国久居的蛮子,还是通晓其中意思的。少不得会闹事……毕竟,这‘四夷怀德碑’……嘿嘿。”

  比伤口上搓咸鱼还要凶残,根本就是把人践踏到了泥泞中,还踏上了一万只脚。

  只要还是个人,还有点骨气,就算自己不上,出钱也要搞一把大事。

  反正张沧心里换位思考过,换作是他,突厥人要是搞个什么“汉子归顺碑”,他连夜拎着锤子就把那破碑给砸了。不但砸碑,还要砸人,不杀几条突厥狗,怎么解心头之恨?

  现在的情况也是如此,长孙皇后干得事情,就和这个差不多,而且精神上的摩擦更加凶残,还搞了一个冬月“怀德节”……阴损到了极点。

  为什么不是腊月,不是春月,而是冬月?

  因为当年西军仗着装备和大牲口,每每入冬作战,几乎就是以最小的代价,干掉了最多的敌人。

  冬月,就是当年西域诸国诸邦诸部最不想见到的月份。

  因为到了冬月,身穿红色战衣,赶着大角鹿,摇晃着铃铛,坐在雪橇上的唐军,就会四散劫掠,然后打包斩获,返回驻地分赃……

  “怀德节”放在冬月中旬,有双重意思,一是唐军自己也怀德,因为冬月有礼物犒赏自己;另外一个,便是唐军的敌人被“怀德”!

  

第九十六章 顺风船

  汉阳,临漳山别墅,正在奶孩子的武大娘子好奇地问回家休息的张德:“听说教育部新拟了个节日?”

  “是有这么回事,叫‘怀德节’。”

  “怎地就‘怀德’了?是灭了突厥余孽?”

  老张眼神游离,盯着武顺正在喂孩子的丰满胸部,笑着道:“灭甚么突厥呢,这是朝廷怀念我张德这么些年的功劳苦劳,专门设立的一个节日。”

  “甚?”

  武顺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怀德节’,是怀念张德的功绩?”

  “当然。”

  江南土狗……它骄傲!

  将信将疑的武顺又瞄了一眼张德,见他眉眼一弯极尽猥琐,顿时笑道:“你又胡言乱语,怎不说怀念徐孝德的?好歹徐湖南做这‘湖南土木大使’恁多年,可真是费心费力的。”

  “这孩子真是个猫儿一般。”

  跟武大娘子逗趣了一阵,手指戳了戳婴儿的脸蛋,有一阵没一阵地嘬着奶,时不时就有“吧滋吧滋”的声音,听得诱人无比。

  闺中乐趣玩了不知道多少种,武大娘子又是个妙人,房间内陡然安静,加上喂奶本就会有快感,更是双重刺激,让武顺脸蛋绯红,有些难为情地瞪了老张一眼。

  “哈哈哈哈……”

  爽朗放肆地笑出了声,张德自己给自己沏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然后道,“你那两个兄弟,被媚娘整的够呛。不过这一回倒也是来了机会,三郎回京,休整一阵就会前往勃律山口。这几年,你那两个兄弟也算是攒够了资历,苦头既然吃了不少,也该补偿一些。”

  “理他们作甚,偏你好心。”

  “老夫这是要理会他们么?这不是应国公老大人开了口,也得给人一个台阶下去吧。毕竟是你们姊妹的老子,开口求人,也是舍去最后的一点脸面。”

  “若是真要振作家门,去东瀛不是更好?”

  “东瀛容易死人。”

  张德提醒了一下武顺,“莫要以为漂洋过海如何轻松,这几年三个船团,还是年年有大船倾覆,这可不是说笑的事情。你那两个兄弟,去海上沉浮,就算没淹死,兴许吓也要吓死。”

  “天竺地眼下有好处?”

  “几年的大瘟疫,如今也稳定了下来。北天竺大大小小农场无算,都盯着天竺地的金银,只说淘金,那也是不亏的。而且这几年弘文阁一直想要推行金币,只是中国到底来多少黄金都不够用,这金币,还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