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1 / 1)

风里雨里,我在情深处等你 锦裳添花 2000 汉字|5 英文 字 2个月前

盖在我眼前,我几乎要看不清沈年的脸。

我闭了闭眼,将湿意逼退,再看着他时已恢复清明的视野。

“是,一切事情的源头都是我。不管当年还是如今,都是我。”我问他:“你要我怎么做?沈年,你要我怎么做才肯饶了顾箫这次?”

“你能怎么做?”沈年神色冷清地反问我。

“除了让我去死。你想我怎么做都行。只要你肯饶了顾箫。”

沈年冷冷地扯起嘴角:“除了让你去死?”

“是,除了让我去死!”我平静地说:“因为我不想死。”我也不能死。

“可以。”沈年淡淡地说:“那就让顾箫去死吧。”

我一震,瞪大了眼睛看他,他噙着笑。垂首含住我的唇瓣,有彻骨的冷意钻进我的耳里:“他死了,我就饶了他。”

“……他死了,那我也活不成了。”我竭力保持镇定地说。

沈年笑得毫无真心可言,“那怎么办?他今天晚上死定了。”他毫无征兆地拉着我一同直起了身,我坐在床上,他却是分开腿跪在我的面前,我想仰头看他。他却一把高举我的两只手臂过了头顶,在我怔愣之际,身上穿着的t恤衫就被他从下掀起直接脱到手腕,然后他把t恤衫在我手腕上变着法儿地缠绕了几圈,就这样束缚住了我的双手。

他抓着我的肩膀将我再次推到在床,光裸的上半身贴上我,我失声叫道:“沈年!”

这是我想不起来第几次在他面前脱得一丝不挂,却是我最惊慌无措的一次。

“嘘——”他食指抵着我的唇,嗓音低哑:“顾箫马上就要来了。所以我们抓紧时间,乖。”

“不……”

沈年手扣着我的腰,不解地说:“不什么?不这样怎么引起顾箫的怒火?顾箫不发怒不跟我动手,我又怎么能正当防卫。再防卫过当呢?”

“……防卫过当?”在那一刻我没理解他的意思。

他没有温度的吻落在我眼上:“我不是说了?他今天晚上死定了。”

我蓦然地瞠大了眼睛,反应过来他是要用这种方式把顾箫逼急再顺理成章地还手后,我用力地拿被绑住的双手推搡着他,“沈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饶了顾箫!”

沈年无视我对他的抵抗,他双手撑在我两侧,音色冷如地狱修罗:“你怎么做我都不会饶了顾箫!更不会饶了你!还有,流越跟白少寒就在外面,你不怕他们什么都听去的话,可以叫的再大声一点。”

他微微笑着,气势却充满了倾略性,一触即发。

深不可测的眼底波云诡谲,透露出他极不稳定的情绪。

“沈年。我……”

所有哀求的话语都被重重堵在唇间,破碎在他向我喷发的沉重气息内。

他的动作粗暴而野蛮,但却没有欲望,只有彻底爆发的怒气。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流越敲响。

“有个叫顾箫的来了。”顿了顿,又说:“拿着把西瓜刀。”

我正被沈年面对面地抱坐在怀里,他柔柔密密的吻和手几乎朵走了我大部分的注意力,所以我一点都没听清流越说的话。直到沈年从我颈间移开唇,哼笑着看我:“顾箫来了。”

我迷茫地看着他,他继续说:“还拿了刀。”

魂飞的意识顷刻回笼,我转身想爬下床,他却勾住我的腰将我重新带回怀里,“别着急。”他一边笑着一边又来亲吻我,手在下面给我解开绑着我的t恤衫,可t恤衫还没解开,门“砰”地一声巨响,像是被人一脚踹开了。

我心一紧,没来得及抬头去看,沈年已经快速地拉起被子把我整个人包住。

“我操你妈的沈年!”顾箫的话语仿佛硬生生从齿间挤出。

“来的比我想象的快。”沈年的语气悠然,我感觉床颤动了两下。他像是下了床,“出去谈?在这儿不方便,她没穿衣服。”

“你他妈……”

一声闷响,继而一声闷哼。没一会儿门“砰”的一声又被关上,我蜷缩着身体躺在被子里,眼前的一片漆黑似乎将我的所有的感官都封闭了,我连动都动不了。

直至外面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我才惊蛰般清醒,坐起身用牙齿咬着t恤衫把它弄开穿上,低头扫了眼胸前,太过显眼。又在衣柜里拿了件外套穿在外面才跑去开了门。

门打开,却只见到叫白少寒的陌生男人站着。

“……他们呢?”我感到难堪地问。

比起我的难堪,白少寒只是扫了我一眼就淡然自若地移开了视线,他朝着落地窗努了努嘴。“那儿,打着呢。”

我走出几步看去,见流越站在落地窗前,脚下是一地的碎玻璃。我又往前走了几步。才从他旁边的角度看到花园里打的不可开交的沈年和顾箫。

“少寒,你说他……”流越说着话扭头,见是我,他一怔,乐了:“后来的那个是你的谁?跟你长得挺像,你哥?”

“……我弟弟。”我盯着那两个人影。

“哦,你弟弟。对你可真上心。拿了刀来的。”他说着抬起右手,一把二三十厘米长的刀,刀刃闪着逼人的冷光。“刚才那一下要不是沈年闪得快,啧,估计手就掉了。囔,给你。”

流越把刀送到我眼前,我推开他的手,朝着花园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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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真哭比装哭更管用

顾箫能打我是知道的,但沈年显然更能打。

我胆颤心惊地看着他一拳拳挥在顾箫的身上几乎没有落空,每打一下我就听到顾箫的闷哼和他额角的青筋一跳,看来顾箫真的把他骂恼了,他真的是要将顾箫置于死地。

我抿紧唇,刚想去拦住他,手臂忽地让人拽住,是流越从后面追上来。他瞪着浑圆的眼睛:“我靠你疯了?你这时候冲过去会被打残的!”

“可我再不冲过去顾箫就被打残了!”我叫着扯开他的手,却不像之前那次那么轻易地就将他挣开,他死死攥着我不放,“沈年怎么会把你弟弟打残!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你的面子上他也不会下那么狠的手!”

流越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因为我他才会把顾箫打残!你放开我!”我使劲地挣脱开他,小跑着到了那两人附近。我看了看沈年,又看了看顾箫,第一时间却想不好要先叫谁停手。尽管就算我叫了可能也没人会停手。

我站在原地,见沈年嘴角猛地挨了一拳,心一抽,忙在顾箫趁机抬脚要踹在他肚子上的时候跑出去,一下挡在了沈年身前。

大约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冲出来,顾箫看到我瞬间瞠大了眼睛,抬起的脚来不及收回,径直落在了我的胸口下方一点的位置。我当时疼的就喊出声,脚下往后退了一步,直接撞在了沈年身上。

沈年拧着眉扶住我。我抬眼看到他嘴角流下殷红的血迹,很刺眼。

“顾笙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谁让你挡着的!”顾箫大骂着把我从沈年手里扯过去,他动作有点儿粗鲁,我本来被他踹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