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1 / 1)

万岁君王 嬴宗离歌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土的清香。

  白妶打开盒子,一根玉质簪子赫然出现其中,上面尚有雕琢的痕迹,一看就不是出自大家之手:“相公,这是你亲手雕琢的吗?”

  嬴朕道:“那当然,喜欢吗?”说着一段记忆涌上心头,当初见兄长大婚,赠送嫂子一枚玉质凤簪,那时候自己还小,也想送未来的媳妇一枚玉簪子,偷偷的拿走父皇的一柄玉如意,才有了这根簪子。

  记得当时父皇发现玉如意失踪,还心疼的寻找了许久,最后不了了之。

  不过,嬴朕知道,父皇应该是发现他拿走了,故而没有在追究,毕竟那柄玉如意父皇宝贝的紧!

  白妶知晓玉簪乃是嬴朕亲手雕琢,来回把玩,爱不释手:“喜欢,相公送我的都好!”

  “我先挖一份礼物,等我有空再给你挖挖,后院我埋了好多东西,都是亲手制作要上交媳妇的。”嬴朕见她欢喜,甚是开心,挥锄更加卖力。

  不多时就初见成果,一个黑色的粗陶显露出来。

  “宝贝挖到了!”

  嬴朕欢喜的放下锄头,用手轻轻挖掉周围的泥土。

  “相公,这埋的是什么啊?”白妶好奇的询问道。

  嬴朕自泥土中将它小心翼翼的抱了出来,那是一个黑陶葫芦,他揭开葫芦塞:“来闻闻!”

  白妶尚未将鼻子凑近,一股清冽的香味就扑鼻而来:“酒!”她甚是惊奇,酒香浓郁,比她见到的所有酒都要来的醇香:“这是好酒啊!”

  “妶姐姐很识货嘛!”嬴朕有些诧异,没想到自家夫人如此懂酒。

  不过也是,军中将帅哪一个不嗜酒如命?

  既遇知己,嬴朕卖力的夸起手中美酒:“这酒可是父皇亲自酿造的,正是世上鼎鼎有名的秦酒,可惜后来父皇太忙,这酒也就绝种了,世上也就我这还有两葫芦。”

  白妶闻言,见那坑中还有一葫芦在沉睡:“你当时那么小就偷父皇的酒喝,不怕挨罚。”

  嬴朕辩解道:“两葫芦酒是父皇给我和兄长的,说,等我们新婚时拿出来喝,兄长的两葫芦到用了,我的就一直埋在树下,没想到百年过去了,酒香依然。”

  白妶道:“晚上等我们拜访大厩长回来,我们把另一葫芦喝了。”

  “好,都听夫人的!”

  嬴朕牵着白妶的手,朝前院走去。

  中庭地,霍骠骑和白黑女还在熬炼功夫,侧院内,由百里正在读书,身边有红袖添香,本来嬴朕想今日便让他去崤函帝宫管书,不过他自官萌处得来的书籍尚未看完,又迷上隰院藏书,也就暂时搁浅。

  嬴朕夫妇洗漱一番,嘱咐了霍骠骑几句,朝院外去,直奔厩苑。

  厩苑是嬴氏子弟习练马术的地方,其中神驹不计其数,像白蹄乌、青骓、飒露紫、照夜白、汗血龙驹等名种,其中更是多有放养。

  昔年大秦将帅坐下名驹皆是出自此地,将帅们也以得到此处名马为耀!

  大厩长除了是厩苑主事,更是嬴氏暗中势力‘厩苑’的首领,当然这个身份仅有少数族人知晓。

  厩苑建在山上一处水草肥美的地方,那里正好有一道瀑布。

  瀑布名曰饮马瀑。

  一路有说有笑,听着嬴朕介绍沿途的建筑风景,以及掌故,夫妻二人很快就来到厩苑门前。

  厩苑门口有几名马夫正在喂马,嬴朕恭敬的道:“烦请禀告大厩长,就说荷华来访!”马夫随意的瞄了一眼嬴朕夫妇:“你就是九公子?”

  嬴朕道:“正是!”

  马夫说道:“大厩长外出了,你改日再来吧!”嬴朕询问:“他老人家可有话留下?”马夫不厌烦的道:“没有,你快走吧,不要打扰我喂马?”

  嬴朕望了一眼屋内,将手中的酒葫芦打开,站立片刻后,收起酒葫芦,带着白妶下山而去。

  厩苑内,一个白发老者,猛然自睡梦中惊醒,耸着鼻子在空气中狂吸:“好酒好酒,没错,是那小鬼头酿造的秦酒。”

  外间,十三听到动静,走了进来,尚未说话,大厩长耸着鼻子朝外走去:“是不是我那真真的弟孙来了?”

  十三道:“九公子未来。”

  大厩长停下脚步,咦的一声,纳闷道:“酒味咋又没了?”

第三十六章 罪孽

  咸池,名曰为池,却甚是恣肆汪’洋,浩瀚如一州,天下十州若以疆土论,其足以并肩两州。

  嬴氏族人居住的岛屿正是咸池龙眼所在,钟灵毓秀,灵气充沛,远古天、地、人三皇能够在位千余年,正是因为占据着得天独厚的洞天福地。

  嬴朕牵着白妶正在下山,精神恍惚,竟有三四次险些跌落山崖,若不是有白妶在侧,他早就下到山底。夫妻二人,走走停停,一个在出神,一个在费力照顾对方。

  约莫又行了百里路,白妶担心的询问:“相公,没事吧?”

  嬴朕也是知晓从厩苑折返,自己便时常出神:“总感觉有有些不对劲?”此次厩苑之行,处处透着诡异,千头万绪却总是理不出根源。

  白妶知道他在想何事,夫妻同心,他想的,她何尝不在思索:“相公是在担心大厩长?”

  嬴朕点头,表示自己的担忧。

  白妶握紧其手,安慰道:“大厩长身边环绕着诸多高手,年事或许已高,但毕竟是厩苑首领,修为在当世更是难逢一二敌手,你就放宽心吧!”

  嬴朕长舒一口气,起身应道:“也是,不想了,走,下山。”他牵着白妶朝山下去,看似一身轻松。

  忽然,嬴朕停下身来,问道:“妶姐姐,你知道今生最让我开心的是什么吗?”他目光炯炯的望着白妶。

  白妶脸颊一红,心中暗想,莫不是关于我的,不过,她虽然如此猜想,却也不说,反问道:“是啥?”

  嬴朕道:“今生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父皇当初那个明智的决定。”白妶有些低落,居然不是关于她的,有些羞涩,暗自懊恼:“白妶啊白妶你都在想些什么,你可是沙场铁血的武安君!”

  白妶心中正在羞涩,又听得嬴朕说道:“要不是父皇那个明智的决定,我不可能那么早就认识你,没有认识你,我都不敢想现在的自己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白妶暗自窃喜,由失落又变得万分满足。

  她抱着嬴朕的臂膀,心情明朗许多,下山的步伐也相应变快,很快进入嬴氏聚居地。

  方踏入嬴氏聚居地,远远地就听到一阵喧闹声,声音入于耳际,如隔靴搔痒,立即吸引了嬴朕的注意。

  嬴朕夫妻寻声快步赶去。

  远处一群嬴氏少年正在戏弄一老一小。那老人衣衫破烂,虽然里三层外三层的套了许多,却仅是遮住了重要部位,而那个小孩则要好的多,衣服虽然脏兮兮的,却是完好无损,不过更像是花子的百衲衣,大补丁套小补丁。

  老少的装束和花子无异,要是嬴朕看到,定然感叹花子的衣服要比他们干净太多。

  少年分为两堆,一堆人围着百衲衣小孩,一堆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