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1 / 1)

万岁君王 嬴宗离歌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老人。小孩、老人两两对视,都想要保护彼此,却被一群少年分化围堵,寸步难进。

  此时那群少年动了,只见其中一锦衣少年拿出一根碗口粗细的木棒,狠命的抽打老人的膝盖,咯嘣一声,鲜血四溢,老人前扑倒地。

  锦衣少年也就天醒境界,而老人倒地瞬间,其所散发的香火波动竟然也仅到天醒境。

  老人被击到在地,脑袋被一群少年狠狠的踩在地上,不停的朝他身上吐口水,如狗一般,百衲衣小孩望在眼里,泪流满面,嘶吼道:“该还的都还了,我父母的命也陪给你们了,你们还想怎样,要嫌不够,将我的那拿去,不要再侮辱我爷爷!”

  百衲衣小孩喊的撕心裂肺。直面一众少年,他没有泪水,唯有愤怒。

  此时,一个劲装少年冷笑道:“还?可笑!两条贱命也想赎罪,做梦!”

  “呸,白日做梦!”那些年龄较小的附和道。

  锦衣少年将双腿岔开,说道:“罪孽,你从我胯下爬过去,我就放了你爷爷。给你十息考虑!”其哂笑着望着他。

  百衲衣小孩约莫五岁左右,手中紧紧的捏着一根木棍,一人站在中央,直面六七名比自己强壮的少年,目光坚毅,毫无惧色。

  其自有一股气场,隐约间竟然盖住了那群少年。

  百衲衣小孩闻言,牙关紧咬,站立不动,目光游离在胯下和老人两边。

  锦衣少年以目示意,围住老人的少年们心领神会,一个个都挥起手中木棍,高高举起,拼命砸击老人。

  百衲衣小孩,双手紧握,嘶吼道:“停,你让他们停下来,我爬。”

  说完,他面若冷霜,有些低沉,紧握着木棍趴了下来,四肢着地,如狗一般往锦衣少年胯下钻去。

  “噢噢噢……罪孽钻胯了!”

  少年们见百衲衣小孩终于屈服,尽皆欢呼雀跃。

  同一时刻,嬴朕终于赶到,见一群少年欺辱老幼,居然无人制止,而周围竟蹲坐着十来位身材高大的汉子,他们有说有笑的望着一切发生,视若无睹。

  大汉们见嬴朕夫妻到来,皆停下谈话,不约而同的抬起脑袋,眼睛齐刷刷的盯向嬴朕。

  嬴朕实在看不下去,二话不说,飞身而起,直接踹向那堆少年,突然,一名大汉出在他身前,以结实的胸膛接下他的一脚。

  嬴朕一脚踢出,犹如踢在了铁板上,脚踝一疼,赶紧收脚回身,他方落地,十来位大汉就将他们夫妻紧紧包围。

  嬴朕怒喝道:“这是打算以下犯上吗?嬴族族规何时已经形同虚设?”

  其中一名大汉说道:“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葱,也敢说我?”嬴朕反手一耳光甩过去,那大汉被打蒙了,一脸不敢相信,暴怒道:“你找死!”双手握拳,以崩山之态攻向嬴朕。

  “不知所谓!”嬴朕一脸冷漠,侧身闪过,啪的一声,再次赏了他一个大嘴巴。

  此时所有大汉都暴怒出手,齐齐攻击嬴朕。

  一时间,嬴朕被淹没在拳影、脚影,各种招式之下,其面不改色,自怀中取出一柄铁鞭,直面所有大汉,若闲庭信步。

  “执法铁鞭!”大汉们倒吸一口冷气,见此鞭如族长亲临。

  此鞭不是已遗失百余年,怎会出现在他的手中?

  攻击执铁鞭者,驱除出族,大汉们急忙收手,可嬴朕并未停止,一铁鞭抽打在脸肿大汉的脸上,更配合着当头棒喝:“谁找死?”

  一鞭下来,血痕一道。

  嬴朕拿着铁鞭环顾一周:“说,我是哪根葱?!!”

  大汉们单膝跪地,低头丧气:“晚辈眼拙,甘愿接受处罚!”

  嬴朕怒气冲冠,目露凶光。

  白妶趁机走了过去,百衲衣小孩即将钻入胯下,她一掌震倒所有少年,伸手将他扶起。

  百衲衣小孩睁开白妶双手:“不需要你们假惺惺!”他小跑过去,扶起伤重的老人:“爷爷,我们走!”

  一老一小搀扶着朝远方走去,背影有些萧索。

  小孩瘦小,老人一瘸一拐!

第三十七章 麒麟趴

  “秦人尚武,不抵制决斗。”

  嬴朕挥舞铁鞭,眸光中星火喷涌:“可你们一群人围殴老幼,作为老秦人,我都替你们臊得慌!”骂完,又转向大汉们,每走过一人,其手中铁鞭便狠狠的抽打在他们身上:“老秦人的尚武精神,叫你们吃了?争强斗狠,欺凌弱小!还自诩老秦人,凭你们,配吗?”

  无论是那十来位大汉,还是那两堆少年皆沉默不语,脑袋低垂,不敢直面嬴朕。

  “既然喜欢围观,那就如你们所愿,原地给我蹲个十天十夜,不足时间者,休怪我鞭下无情!”嬴朕怒火中烧,若不是看在同为老秦人的面上,非得好好收拾他们一顿。

  “荷华族弟,何事让你如此动怒?”一道声音自远处传来,热烈而亲切,若不是嬴朕看到来人是谁,他定然以为那是多年未见的挚友。

  来人一袭墨锦长袍,华贵而庄严,脸上堆满笑容,其身后跟着嬴来,那个有些不知礼数的家伙。

  “嬴徐?”

  嬴朕打量着朝他走来的墨袍人,他容颜已近中年,颌下飘着三缕长须,原以为他会白发飘飘,没想到他也被封印过,只是醒来的时间貌似比自己早的太多。

  父皇当年将陷入沉睡的自己封印后,除了白妶,估摸着还封印了不少族人。十岁时他修炼本命功法陷入长眠,被父皇封印,醒来时已是大寒王朝天汉二年。自那时起,到秦朝覆灭,期间所有的事情,他尽数不知,零丁知晓的,也是通过史册、或他人讲述。

  尤其是父皇驾崩沙丘,兄长自刎九原,那段记忆对嬴朕来说就是空白,也是他不愿触及的伤。

  嬴徐走近,小声在嬴朕耳际低语:“现在我是族长!”

  “徐族兄,这是闭关结束,出来放风?”嬴朕望着他浅笑道,心想,想让我叫你族长,老子偏不叫,你咬我啊,看我不气死你。

  嬴徐闻言,脸色铁青,不是因为他的打趣,而是纠结于那声‘族兄’。毕竟做了多年族长,养气功夫了得,很快调整心态:“族弟,不知因何事如此动怒?莫要为了两个罪人生气,伤了身体可不好,不值得?”

  “罪人?”嬴朕惊讶的望着嬴徐。站在其身边的白妶也是一脸惊讶,罪人?那得犯了多大的过错,才能被整个部族喊杀喊打,老弱都不放过。

  “对!”嬴徐皮笑着回应。

  嬴朕反问:“那爷孙俩到底犯了什么罪,会被你们定为罪人?”白妶也是一脸好奇。

  嬴徐不疾不徐的说道:“嗯,他们爷孙没罪,就是出身不好,他们二人乃是秦——胡亥的后人,父债子偿,天经地义的事情!”他原本想说秦皇一脉,中途又咽了回去。

  “他们是胡亥的后人!”嬴朕望着那两道远去的背影,有些恍惚,眼神有些玩味。

  嬴徐温和道:“对,那老的乃是胡亥独子,平素都叫他罪子,至于名字,没人记得了!”

  “胡亥是犯下了罪孽,断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