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子弟梁二少也没干过啥坏事,也就坑爹点钱,和异母弟弟斗来斗去,没事去青楼口口小倌,可他偏偏就是个招祸的主,去青楼嫖妓不成却让人给嫖了,更惨的是,这嫖人的还是个得罪不起的将军王爷,没法了,只得到王爷手下当小兵卖屁股了……第一章:受罚  “孽子!畜生!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侯爷,侯爷,老奴求你了,再打下去二少爷真的要断气了。”跪下抱着侯爷腿的正是伺候了梁家三代的老奴崔平。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着,拖着侯爷的腿一点也不敢放手。  刑凳上趴着的奄奄一息的人正是侯府的二少爷,梁曲轩。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水染红了,眼睛半闭着,牙齿上全是血,半咧着嘴,跟死猪一样。  梁侯想把崔平给蹬开,但是他确实抱得太紧了。若使力踹下去,恐怕他这老命都保不住了。梁侯看了他一眼,终于挥了最后一鞭,叹了口气:“这孽畜,我是管不了,以后也不再管了!”  说罢,踢开崔平就走了。  这场刑罚不是设在刑堂,而是三少爷梁曲天的小院子里。他房里的丫鬟下人侍卫,一个个把这一幕都看了个遍。可是除了崔平,没一个人吱声,等着梁侯走了,那些下人便立刻返回了屋内。  崔平颤巍巍的走近凳子上的梁曲轩,用手摸了摸他,道:“二少爷,没事了,没事了。我马上找人过来给你治!”  梁曲轩确实只剩半条命了,他却还有力气嗤笑一声,回道:“烂命一条,治甚么治!”  崔平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划在他满是沟壑的老脸上,显得特别悲凉,他也没作答,招呼了府中的侍卫赶紧把二少爷抬回了房。  “张大夫,怎么样?”  张俞拍拍崔平的肩膀,道:“伤了气血,万幸没动到骨头,只怕要在床上呆个十天半月的。崔副总管,你把药按时熬给二少爷吃。”

  • 章节试读:第 16 章

次,一呆就是半个月,说是来看他的,其实是为了红花坊的小倌。又来了一批清倌,还是好看得紧,梁二少禁不住怂恿,竞了一个下来。裤子还没脱,就被一道军令给招回营了。

  

  他被宣世隶按在床上打得眼泪都飙出来了,怎么求都没用。过后七八天屁股都是痛的。林景崎他们见了,以为是他在军队的关系还没打通,忙不迭的要找他的长官送银子去。

  

  梁二少只得含含糊糊的说,自己犯了错,受罚是正常的。然后猛灌其他人的酒,最后自己醉的一塌糊涂。

  

  他醒过来的时候,宣世隶正在他身上起伏着。

  

  梁曲轩不情愿了,他现在卖屁股也就算了,连干人的资格都没有,还要被抓回来挨打。于是借着酒胆,就开始装疯。怎么不顺,怎么折腾。把自己搞得也够呛,把宣世隶更是搞得一肚子的火。

  

  “你他娘的换个人干吧。换个口味吧,王爷。”

  

  “与你无关,我不换你就给我受着,我换了,你也没机会缠上来。”

  

  “宣混蛋,王八蛋,狗屎,畜生。。。。。。”

  

  宣世隶当没听见,继续插弄着,“别叫了,你在大声点,整个后备营都听见了。”

  

  “宣世隶,你去死吧。”

  

  “叫我永宁。”

  

  “滚。”

  

  “叫叫吧。”

  

  “滚。”

  

  “不叫,今天晚上别睡了。”

  

  “宣永宁,老子叫你滚!”

  

  一队战马从草原上跑过,溅起漫天的黄尘 。

  

  这是一组十人的轻骑,正从两军的侧翼往外跑,慢慢的靠近边境线。领头的是个高大英俊的男子,五官硬朗,轮廓深邃,他有一张饱满的嘴唇,看起来是个重情重欲的男子。

  

  后面的人始终落后他一个半马身,跑起来风大,只能放开喉咙喊道:“阿苏布德,你觉得去捉湛王的情人真的有用吗?”

  

  前面的人哈哈大笑起来,“提卢,正面战场阿苏倍的人吃了瘪,我们却没有发言权。这次打听来的消息很是可靠,湛王对那个男娼宠着呢,只要他肯离军追出来,我们截获他的机会就大大的增加了。”

  

  “要是他不肯呢?”

  

  “不肯的话,全当我们去敌方的后备营玩了一圈,再说了,那男娼的功夫一定不错,掳回我帐下玩玩想必滋味也不错。”

  

  提卢摇摇头,阿苏布德太急于在他父王面前表现一番了,总是不记一切代价的想要出风头,虽说生而勇猛,战技出众,谋略上却及不上他大哥阿苏倍。就拿这次鲁莽的深入敌军后备营截获湛王的情人一事,他劝说了很久,对方却根本不听,单枪匹马就冲了出来,他不得不跟上去。

  

  他们绕到赤岩县,从这里入境再取道去渠水。

  

  阿苏布德身上男子气概十足,又高大威猛,一步入那香粉之地,引来满盆满钵的目光。倘若有些小倌对他抛媚眼,他便通通受下来,神采熠熠的眨巴两下,算是回礼了。坊里的小倌被这个大方的男子迷得痴痴的。

  

  老鸨赶紧迎上来,要把这群人往包厢带。

  

  “我就想见见坊中的天人,清河公子,有劳了。”阿苏布德开门见山的说道。

  

  “他可是湛王的人啊,爷几个重新选一个吧。”

  

  阿苏布德也不恼,满脸笑容的回到,“我只想见见他,绝不做无理的事情。请姐姐帮个忙,见我们远道而来,让我了一个心愿就好。”

  

  他嘴巴甜,姐姐,姐姐的叫着,叫的老鸨心里开花儿。她颇有些为难的到,“你这一堆男人,个个魁梧有力,我哪敢就这么给你带进来,出了事,我可担不起。”

  

  阿苏布德一拍手,那群人就退出了房间:“我只望着见一面,姐姐你带他来,若还不放心,你大可守在这里。我就想和清河公子喝两杯。”

  

  他装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在那英武的面孔上极不相配,却看得老鸨心酥软酥软的,她叹了口气道:“行吧,你可给我规矩点,要是有个什么,我们两个的脑袋都保不住。”

  

  阿苏布德连连点头,“一定一定。”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男人,眉若远山墨如黛,点绛朱唇,明艳动人,那双眼睛像是嵌在山群中的两汪清潭,摄人心魄。只是这般好看的面容长在一个男人身上,恐怕未必是好事,阿苏布德颇有些惋惜。

  

  但是转念一想,若是在床上玩起来,必然别有一番滋味。难怪湛王喜欢的紧。

  

  他毕恭毕敬的递上一杯酒,“清河公子赏脸陪在下喝一杯吧。”

  

  那清河也并不拘谨,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包厢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了,梁曲轩从外面探了个脑袋进来,他去茅厕放水,回来时便见着老鸨带了个天仙似的人物。他已经喝得醉薰薰的了,对于宣世隶的话,从来是左耳进右耳出,更何况酒壮怂人胆,他只想把这仙人抱回床上。

  

  他一把抱住清河,嘟着个嘴巴去亲他。吓得一旁的老鸨尖声一叫,赶忙去拉他。可梁二少劲大,死死的抱住清河的腰不放手。

  

  阿苏布德眼见情况不妙,那蒙汗药生效极快,这清河要昏过去了,若还纠缠在这里,只怕出逃起来有困难,便对老鸨道:“你快去叫些人来,把他们分开,这公子也不会是一个人来的,让他的同伴把他给领回去吧。”

  

  老鸨前脚刚刚跨出门,阿苏布德架着梁曲轩的肩膀就往后扯,可梁二少还有些意识,不仅不松手,还大力的扭着身子,把阿苏布德搞得满头大汗。

  

  清河觉得脑袋越来越重,脚下一软,栽倒下去。梁曲轩也跟着趴了下去。

  

  阿苏布德一声口哨,那几个侍卫便钻了进来,其中一个彪形大汉用床单把倒在地上的两人一裹,扛起来就往外面跑。

  

  梁二少感觉自己美美的睡了一觉,梦里面他又回到了京城,过起光鲜亮丽的生活,美人缠身,酒肉不断。他乐呵呵的笑着,突然看到宣世隶一脸煞气的站到他面前,一个耳光扇到他脸上,疼的他嗷嗷叫。梁曲轩是真疼,脸上火辣辣的。

  

  他一睁开眼,面前一个陌生的大脑袋,吓得他往后跳起来。

  

  “阿苏布德,这个人怎么处理?杀了,还是扔这里。”

  

  “杀了。”

  

  梁二少脸都绿了,他心里把这两个人千刀万剐了,脸上却堆满笑容,道:“两位爷,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把我扔下去吧。”

  

  阿苏布德,看了他一眼,拔出腰刀,一刀落下。

  

  梁二少以为要死了,紧闭着眼睛,一副大义赴死的样子,他心头闪过种种片段,最后停在了

  宣世隶那张看不出深浅的脸上,干他祖宗的,老子还没报仇呢!

  

  结果他没有等来疼痛,反而身上的绳松开来。

  

  “哈哈哈,真以为我要杀你。”阿苏布德看着眼前的人那副苍白紧绷的样子,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刚刚他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梦,满脸春情,